子都是,恢复呼吸之后点开他发过来的语音,又是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内容,江愉觉得自己的阴茎抖了抖,吐出一小股尿来。
赶紧去厕所,不然会尿在裤子里。
江愉是坐着尿完的,这个月的事情让他精疲力竭,站着尿尿都觉得累的地步,也不知道江悦怎么会有那么多发泄不完的精力。
其实也不是发泄不完,江悦自己也难受,也会觉得腰酸,但是鸟笼充满电之后,他还是又戴上了。
秋末的时候,爸妈回了一趟西安,被西安的秋风一吹,妈妈就有点感冒,声音嗡嗡地给两个儿子分别打了电话,提醒他俩好好照顾自己,江愉听话,说什么都乖乖点头应下,还会关心妈妈让她按时吃药,反而是江悦心不在焉。
他听电话的时候就在想,江愉一个人在斯京,如果生病了怎么办。
北欧的冬天那么冷,雪能没到膝盖,江愉身体底子本来就不算好,还被自己这样折腾,不知道还能不能扛住冬天的寒风。
江悦喉咙里堵得厉害,他听着妈妈的唠叨,听到一半就说知道了知道了,挂掉电话之后径直去了卫生间,把CB锁摘了下来。
摘下来的时候会碰到龟头,但是却没了欲望,只是在想,江愉能好好照顾自己吗,他一个人去那么远,还是头一次出国,语言文化都不通,也不知道在实验室顺不顺心。
江悦头一次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分了,不仅不体谅他,反而还不停地折磨他,自以为是地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所谓的思念,好像是仗着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就逼着江愉必须喜欢自己。
是不是因为这样,江愉才觉得自己的喜欢很幼稚,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所以连回应都没有。
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把他逼走的?
江悦想了很久,还是给江愉发了消息。
-我不戴锁了。
-你好好照顾自己。
-但是我不后悔,我还是很喜欢你,还是想和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