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apter 81 La Piedra Arde
いつも / 总是如此
空によく似た / 如在天空一般
腕の中を 翔ぶのよ / 挽着你的臂弯飞翔着哟
恋はマジック 酔わす / 恋爱就像魔法使人陶醉
视线をそらさないで / 可不要将视线移开
指を浅く 络めながら / 手指轻轻相扣一起
巴托娓娓:在16世纪的南米洲某城市,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天主教弥撒。有几名主教,便从菠荼芽国,专程前来庆祝。这地方的印第安人被动皈依了天主教,自然是教廷值得自豪的功绩。而主教们抵达城市不久,竟然就被当地的印第安人所吞食了——字面意义上的「吃掉」!
已经皈依於外来宗教的当地人,仍然存有一些原有的底层文化。「食人」正是他们「好客」的一种极端形式——让客人和自己化为一体,让客人的「美好品质」,化做自己的一部分。正因为欧洲人依靠极端暴力的强制皈依,让他们产生了对基督福音的过度爱意。所以印第安人本能地,用了他们最极端的「好客」礼仪,来招待这些主教——在Jing神上吞并了自己的这些人,他们就要在rou体上吞并掉!
这个「吞噬」的例子能让普通人不寒而栗,但非常形象……想用文化、宗教和战争去吞噬、占据别人的大脑,最终却被别人吞噬了整个rou身。
威廉摇着空杯子:「16世纪的『噬啮』(ibalise?) 显得原始和血腥,但其中蕴含的意义,似乎和现今并无不同:互联网媒体们,个个都想要打造一整个幻觉世界,想要人们沈浸其中,想要把自己的一套观念灌输大众。那他们这样强制的、霸权的灌注,能够成功吗?」
「足够先进的科技,皆与『魔法』无异了。」神甫似乎有些鸡同鸭讲:「譬如整洁乾净的商业超市,陈列着包装Jing美的、几无差别的商品。现在已经有年轻的孩子,觉得土豆和玉米都是超市里生成的了。就算是古早的黑白电视,在没有工业基础的国家,人们也视作是『戏法盒子』——里面竟然有人在动、在说话,是不是吸摄了人的魂魄?」
神甫伸出手指,往上方虚指:「这样完美混响的音响系统,播放出歌曲来,是不是像 歌手站在身边?依靠足够先进的『科技』,新的『神灵』,也许在未来的某个时代,在人们的心中形成吧?」
「你的酒,义达利的国饮——阿佩罗橙光。」孟老板熟练推来装有红色酒体的被子,嘻笑说道:「配方里的阿佩罗酒,颜色烈红,却带明显的苦味;普罗赛克起泡酒,甜香,却浓密冒泡,刺激味蕾;苏打水无味,却调和了两者;当然还有冰块。只不过,要是忘了饮下,冰块就融化了,会影响整体口感。」
这种文化人的较量果真是好笑。老高明显品出了这杯「阿佩罗橙光」的揶揄意味:阿佩罗酒应该说的是孟老板自己,看起来表明笑嘻嘻,实质心里有苦,怨这威廉是不是话太多了。而起泡酒,大概说的是……那个小鲜rou?看起来俊俏惹人,事实上生气起来……犟得厉害,会破坏酒吧气氛?苏打水,说的是老高和神甫吧,调和了气氛。冰块融化就是让威廉少说点话,赶紧喝了。
不知道是对神甫的话题起了思索,还是对老板的揶揄有了尴尬,威廉有些哑然,闷闷喝了一口红色的鸡尾酒。过了不久,却仍旧有些话想讲,他对老板说:「你应该放的音乐还是来自光盘播放吧?这背景曲子的专辑外壳,能不能拿来看看?」
孟老板愣了一下,不知这威廉玩的又是哪一出。不过这点小事也没什麽,於是在播放器方便翻阅,找出了这首曲子所出自的专辑壳子。
老板将这来自瀛洲的专辑,向吧台外的三人亮出。写有「MAGICAL」(着迷)的大字下方,印刷有一副照片——两座现代高楼,它们外墙的玻璃,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老高凭借吞噬过的几人记忆,立马认出这是米国的双子塔——在本世纪刚开始的那一年,被人Cao控两架飞机撞毁了。
威廉指着这两座屹立在专辑上的大楼,对巴托说:「强者通过圈养打手,敲打弱者,傲慢地企图Cao控弱者。但就总有一天,会被反噬的。像你说的那个『食人』故事一样。事情的具体情况,我们无法预测,但事情里面所蕴含的朴素逻辑,总会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在现实中展开後续。不是这一次,那就是下一次。历史在螺旋,但也在上升。」
是吗?是这样的吗?老高觉得威廉有些幼稚。威廉清澈的眼神定定盯着神甫,似乎在等後者的回答。
神甫呼了一口,还是那副没什麽表情的样子:「世上还有一个这样想法的人,就是幸运的。」
威廉不答,再啜了口红色、又苦又甜的酒。酒吧内一阵无话。
高飞现在还挺喜欢听两人聊天的。见这气氛有些冷落,就主动挑起话头:「孟老板,你这镜子准备怎麽用?」
老板也有意让气氛回温,他朝对面的墙上努了努嘴,示意老高朝後看:「我现在大致有想法。你看看後面那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