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忙,陆冬都会亲自陪我去做产检,为我检查的专家每次都会用欣赏的眼光看着陆冬,赞道:小伙子不错,有责任心,有担当,宠老婆。
陆冬没觉得自己有多么高尚,自己老婆孩子,这不应该的么。
从怀安安的第六个月末开始,纵欲无度的陆冬从原本的一天起码一次,减为一周两次,到第七个月的时候,他已经基本不再碰我,甚至连晚上睡觉都背对着我睡。
我很诧异。由于怀孕,我每天什么事也不用做,住在陆冬爸妈这里,一堆人围着我转,把我当易碎的瓷娃娃一样供着。
陆无忧去学校读书了,我时常觉得无聊,培养了一个嗜好睡觉。
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更何况怀了孕,身体笨重得难以转动,我经常直挺挺地盯着天花板发呆,然而天花板黑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
耳畔是男人的呼吸声,沉沉的。
陆冬背对着我,睡得很安稳,不省人事。
由于失忆,肚子里的孩子之于我而言,就是我怀的第一个孩子。
我没有经验,总容易胡思乱想,可陆冬每天忙他画展和画室的生意,回来已经一脸疲惫,我这样一个闲人,再去打搅他,总是不好意思。
有天他洗完澡出来,与我亲呢一番,翻身准备睡觉,我叫住他。
陆冬,你先别睡,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鼓起莫大的勇气,羞红着脸,伸出手,挑开他睡裤,摸进去,碰了碰他那里。
是半软的,顶端干燥。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袭来,我垂眸,苦涩地问:···你小弟弟都不流口水了吗?
以前睡觉,做完后他总爱拉着我的手放在他那大东西上边,他常直白地说,只要我一摸他,他下面就会硬,会不受控地流口水。
陆冬怔了两秒,摸了摸我脸颊,低声道:流啊,只是都咽回去了。
我不信,凄婉地埋怨:你都不碰我了。
陆冬又是一愣,将我抱进怀里。
肚子已经鼓起来了,搁在两人中间,像一起抱着个小球。
他没办法整个抱住我,便让我小心侧过身,他从后方贴上来,紧紧搂住我的身体。
傻宝宝,你以为我不想碰你吗?他叹口气,声音听起来比我更幽怨,上次产检医生把我留下来,劈头盖脸一顿骂,郑重地警告我不准再行房事,否则对你和宝宝不利。
我记起来了,有次检查完胎儿后,妇产科那位专家脸迅速黑了,冷冷地让我先出去等,把陆冬留下。
我当时还好奇医生在和陆冬说什么悄悄话,原来是训斥他房事太频繁了啊。
妈跟我说了,她会再提醒保姆注意你的饮食,你每天就乖乖的,想吃什么玩什么都和妈说,和我说也行,保持愉快的心态,嗯?
哦,好吧。我说。
好一阵缱绻缠绵,他用手指和嘴让我高chao了两次,他那里硬的厉害,我知道他难受,作为回报,我也帮他口了一次。
这一晚,我的心结终于解开。
每天继续咸鱼生活,逛花园,在书房看书,去阳台上晒太阳。
可是没多久,乐乐来看我时,脸色沉重地和我说了一件事。
陆冬最近····有么有行径可疑的地方?
我不解:什么叫可疑?
比如晚归甚至不归,回来时和你说话眼神闪躲,心不在焉,劳累过度被榨干的状态。
有的有,有的没有,我挑着回答:····晚归是有,但是没有不归,确实是劳累的样子,但是,他跟我解释了原因的。
什么原因?乐乐拧眉,传神听。
我心也一下子提起来,小声道:因为工作。
放他的屁!乐乐气势汹汹地打开手机,翻开照片对着我,你看看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欺负你一孕傻三年呢!
我傻傻地看向那张放大的照片,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衣冠楚楚的英俊男人与眉目含情的时髦女人有说有笑地并肩步入酒店的直升电梯。
你看,嗳昧吧?乐乐咬牙切齿,要不是因为我去酒店给客人送金毛,可能他还一直瞒着你孕期出轨的事!
我头晕目眩,耳朵嗡嗡作响,佯装镇定:他向来不骗我的。
你傻不傻啊典典,所有出轨的男人都这么无耻,吃着野鸡,骗着老婆,表里不一地当着人生赢家好吗,咱们可不能给他骗!
我还是不大相信,陆冬不是这样的人,我平时能感觉出来,他真的对我蛮好的。
乐乐比我着急,她可忍受不得自己闺蜜被欺负背叛,愤愤道:明天吧,明天我替你去捉jian!我带媒体去曝光他!让他臭名远扬身败名裂!
我忙制止在气头上的乐乐:别!我和你去,冷静点,调查清楚再说吧乐乐,好不好?
乐乐坐下来,大喝一口冷饮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