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穿着西装打领带,恭恭敬敬地在马路边等。
他打开后门,看到我冷着脸不情愿地走过去,客气地向我问好:黎小姐,我是老周,陆少爷的司机。
我不想说话,面无表情地坐上去,嗯了声。
他讪讪地发动了车。
我知道他也是替人办事,真是可怜,除夕夜,不能陪妻儿子女,要为那家伙的色欲奔波。
我同情他,知道他或许并不清楚自己在助纣为虐。
然而我更可悲于自己的遭遇。
可一切终究是既定的事实,怨天尤人只会愈加痛苦。
窗外风景呼啸而过,除夕夜,满城欢喜,却似乎与我毫无瓜葛。
我正要前往地狱。
或者说,我早已身在地狱。
我闭上眼,心里清楚陆冬的个性,他并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能容许我一时的撒野,但他更喜欢看我服软,喜欢我在他身下成为个没有节Cao的荡妇。
忤逆他,只会致使他疯狂反弹,让我的日子过得更不如意。
我自贱地想,就当自己是只鸡吧。
接客,给厌恶的人做做皮rou生意,忍一忍,他总有腻烦的时候。
想到这儿,我自嘲地笑笑,寒心自己居然已经堕落到这样的地步。
我叹口气,不敢再多想。
老周将车开到别墅楼下,我抬头,见陆冬站在二楼阳台上抽烟,眼神里毫不掩饰铺天盖地的欲望,大剌剌盯着我。
我捂住嘴,又一阵干呕,肚子空空,却什么也呕不出来。
陆冬见状,脸瞬间如碳,沉得吓人。
我心里猛跳,战战兢兢。
他勾勾指头,示意我上去。
除夕的深夜,新的一年即将来临。
老周将车开走,喷泉里的水跳着舞,山野寂寂,空旷的花园里只剩我一个人。
为什么有钱人总爱住别墅呢?我心想。
我就不,我讨厌这类别墅,我喜欢自己的家,虽然空间不大,可是温暖、安全。
我毫无退路,哪怕恐惧,还是硬着头皮进门上楼。
所有房间的灯都亮着,Jing致的家具一尘不染,墙壁上的挂钟即将指向十点整。
别墅里暖和,他坐在二楼卧室的黑皮沙发上,已经脱得Jing光,某处直挺挺,突兀得骇人。
我没有脱鞋,靴子底部chaoshi,可我毫不在意地踩过质量上乘的地毯,算是解恨,奔赴刑场般走向他。
隔着两步的距离,我停下来。
陆冬上下打量我,目光落在我的腹部,眼神变得温和:这两天,孩子听话吗?
我对肚子里那团rou至今都没什么正面情感,张了张紧抿的唇:还行。
他指指自己的大腿,慢条斯理道:脱掉衣服,坐过来。
我忍下所有的反感,服软,照做,但是动作绝对算不上快。
他最没耐心,等不耐烦,附上来自己动手。
因为等不急,他的动作转为粗鲁,不小心扯到我的头发,我疼得咬唇。
他顿住,揉揉我的头皮。
下一刻他啧啧出声,目光幽深地在我仅存情趣内衣裤的身上游移,情不自禁地赞叹:果然适合你,又纯又欲,看了就硬,想Cao。
我咬唇,羞辱地瞪着他。
他不知道,我是遭受多大的心理折磨,才将这些布料穿在身上。
他拉起我的手,迫使我握住他胯间的Yinjing,它的脉络激动地在我手心跳动,好像在疯狂叫嚣着什么。
热度蔓延在我手心,传播开去,我身上的温度不断飙升。
他双手分别捏住胸罩上挤压出来的ru尖,恬不知耻地笑,宝宝,你也硬了。
我一声不吭,他一时也没计较,低头含住右边露出的ru尖,舔舐、绕圈圈。
我的手握着他的东西,却一动没动,他在我tun部上轻轻扇了一巴掌,之前怎么教你的,哼?全忘了?
我脑袋里混沌一片,记忆被他带回那囚禁的一个月,条件反射似的,手无意识地上下撸动起来。
咝~他松开ru头,皱眉,轻点儿宝宝,要被你弄断了。
我放慢动作,拇指摩挲他gui头上滑滑的部分,很快,马眼舒服地分泌出清ye。
他大口吮吸着我左边的ru头,尽管什么也吸不出来,他还那般津津有味,仿佛ru尖已经分泌甘甜的ru汁,老婆,等生了宝宝,也给老公吸吸,嗯?
我无力地想,这种事,难道会因为我不答应他就不干么?
他继续自说自话:你说宝宝在肚子里,能听见咱们在干什么吗?
我皱眉,为他的变态而感到满心罪恶。
毕竟,我也已经深陷其中,成了帮凶,成了从犯。
这个孩子,其实是无辜的。
等玩了会儿胸,他又想舔我下边,直接将我打横抱到沙发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