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不点大眼瞪小眼,怔怔地听着他连续吞咽的声音。
砸吧砸吧吸了一会儿,他把nai头吐出来,撒娇地细细哼唧两声,扭扭脖子,小指头兴致勃勃地揪我衣服。
还开小差呢,看样子是喝饱了。
原本充盈、鼓胀的ru房一点点变软。
我刚才还在想,如果他一直咬着ru头不放,该如何抽出来。
还好没有陷入这样的窘境。
小家伙与我对望,神情满足而安静,圆溜溜的眼睛黑水晶似的亮。
他五官格外标志,令人看了心生欢喜。
我渐渐从原本的极度震惊中冷静下来,又像气球被戳破似的飞快瘪了下去。
情绪过于复杂,欲哭无泪。
我隐约意识到,陆冬说的大约是真的。
我可能真的是这小婴儿的亲妈。
不然我充沛的nai水是哪里来的?
这家伙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吸我nai,一套进餐动作游刃有余,那般娴熟。
可我仍旧百思不得其解:我并不守旧,但在性方面也不算是个思想开放的人,怎么年纪轻轻就飞蛾扑火、为爱献身了?
不应该啊。
有人敲门,叫醒陷入沉思的我。
黎小姐,冬少爷让我来请您去会客室。穿制服的阿姨温和地对我说。
我起身,把怀里小孩递给她。
我收拾身上弄皱的衣服,问她:什么客人?
婴儿易饿易疲劳,吃饱了便眯着眼即将酣睡,阿姨见状,宝贝似的搂住孩子,放低声音:脑科医院的陆医生。
我点点头,出门,往外走几步,见另一位阿姨拿着卫生工具,要来收拾卧室,我便让她先带我去会客室。
陆冬坐在主位的沙发上,他的右方坐着一个样貌三十几岁的男士,戴着一副与他脸型气质匹配的金丝边框眼镜,卓尔不群的出挑颜值。
陆冬放下手中茶杯,微笑地招呼我:典典,你过来。
他的微笑缓解了我的焦虑,毕竟我还是一种新生的状态,目前最熟悉的人就是他,他的存在会让我心生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身侧。
这是我表兄,陆子敬。陆冬手伸过来,捏捏我的掌心,向我介绍那位戴眼镜的男性,穆尔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一脸迷茫:穆尔是谁?
陆冬默了默,辩论社社长。
我愈加茫然:什么辩论社?
陆冬不再回答,他转向那个叫陆子敬的堂哥,沉声说:两天前她额头撞伤,家庭医生过来做过外部消毒和包扎处理,因为晕厥没有检查脑内,得麻烦堂哥给典典做进一步观察。
陆子敬点头,表示了解,小冬,自家兄弟之间说什么两家话,检查需要用到仪器设备,去医院吧,你们俩都有伤,就别开车了,你和弟妹坐我车,我晚点送你们回来。
陆冬没有拒绝,陆子敬先下楼,陆冬揽着我回卧室取外套。
卧室里已经被细致打扫过,被套枕套还有床边地毯已经换上全新的,房间正在通风。
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扯扯陆冬的衣袖,问他,是栀子花香薰吗?
他似笑非笑地瞥我一眼,你去阳台上看看。
他那眼神把我好奇心勾起,我径直往阳台走去,转身便看到旁侧一大丛洁白如雪的花色撞进目光中来。
白白嫩嫩宛若蝴蝶一样微微舒展双翼的花瓣儿开在一丛丛绿叶之间,幽幽淡淡的清香扑鼻,不期而遇的喜悦使我绽开一个大大的笑颜。
我回头惊呼:陆冬,栀子花好美啊!
陆冬脸上也绽开一个浅笑,朝我勾勾手。
我步伐轻快地朝他过去,陆冬随手从衣帽间挑选一件米白色的风衣给我穿上,再给我戴上个Jing致的帽子,那个帽子的帽檐很大,恰到好处地遮挡住我额上的白纱。
我看着试衣镜里的自己,清爽且舒服的穿搭,我问他:你平常经常做这些吗?
没。他情绪颇为低落,你平常哪会给我机会。
啊?我讶然,为什么?
他躬身从里侧摆放整齐的鞋柜中挑出一双灰色的名牌运动鞋,放在我面前的nai白色沙发旁,沉yin道:因为你不爱来这儿住。
我似懂非懂:那我住哪儿?
大学边上。他说。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主动要给我换鞋,我想也不想地拒绝,我自己来。
我来。他却不肯,执拗地脱掉我脚上踩着的棉拖,五指修长的手体贴地给我穿袜子、套鞋、系鞋带。
被这么一番周到的伺候,我既觉得不好意思,又矛盾地放心不少。
目前种种迹象表明,他人还应该是靠谱的。
我暗暗劝慰自己,如果和他真的是亲密关系,他这样子至少还比较疼人,后续相处大概也不会太麻烦。
不过,听他刚才回答我问题时的语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