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之追过去,程稚玉正握着手臂在河边垂泪,谢言之走到她身边,伸手还未说什么,她又转身跑开。
她一路往前跑,直到跑出了闻羽和谢小鹿的视线,又有一片巨石和杂草挡着,她再也看不见他们了。
她握着手臂低头哭泣,河水流动的声音掩盖了她的哭声,谢言之把一块锦帕递给她。
让我看看。
程稚玉抬眸,眼泪如断线之珠,心里的委屈紧跟着爆发了。
是,我是个无情之人,我辜负了父皇的嘱托,我把玉玺砸了,可不砸玉玺我和阿羽怎么出城?
裴姐姐为了我冲进叛军之中,如今生死未卜,难道要我和阿羽也一起去死吗?
可那是父皇托付给她的玉玺,她如何能不心痛,父皇像是把整个大邺都交给了她,她砸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还砸伤了指尖。
谢言之握着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她靠在谢言之怀里,离开邺宫之后第一次像个小女孩一般哭泣,将之前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与父诀别的痛苦,照顾闻羽的担惊受怕,通通哭了出来。
谢言之摸着她的头发,拍着她的背,声音十分温柔。
好了,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过及笄之年,如何能担得起这万斤之重?
程稚玉抬头,不明白他为何又说起了好话,但手已经不自觉抱住他的腰,想寻求安慰,谢言之也再次将她抱紧,按到自己怀里,让她痛痛快快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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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打shi了谢言之的胸膛,待哭够了之后程稚玉松开他,谢言之在河边的石上坐下,对她伸出手。
过来,到我身上,我帮你包扎伤口。
程稚玉过去分开双腿坐上去,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刚才说话的语气是赞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赞叹,但他没有恶意。
只是他说她无情,她实在没有忍住。
她像之前坐在程怀旻身上那样坐在谢言之身上,回过神后还有些内疚,他救了她,她就算生气也不该拔剑刺他的,大不了和他理论或是和他的恩情抵过去了,还是她以前在宫里养出来的脾气。
谢言之低眸,伸手扯开她的腰带,褪下她的里衣,露出大片的雪白胸脯和如玉的手臂,轻薄的小衫下黑红的圣旨若隐若现,若不是有圣旨裹着,只怕他现在已经看到她挺翘的ru尖和上面那一点樱红了。
当然,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受伤了,他得先帮她包扎。
他褪下她的衣衫,她的伤口露了出来,是一条长长的血痕,他握剑的时候控制着力道,伤口并不深。
他握住她的手臂,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帕,轻轻包在她手臂上,娟纱触碰到伤口,程稚玉呲了一声,谢言之将锦帕系好,上面沾上丝丝血迹。
她的伤不重,不用撒药,等一会儿就凝结了。
包扎好,两人在河道旁四目相对,程稚玉也看着他,目光落到他面庞之上。
他虽不像哥哥那般英俊,却自有一股气韵,深邃的眼眸和锋利的唇角,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加之年岁长了她许多,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当然,她知道他对她好,肯护送她去荆州,她也就不会害怕生气了。
谢言之也在看她,她心志坚定,是他这么多年见的第一个敢砸玉玺的人。
难道说他要找的君是她?一个女子?
不过还得再看一看,现在只是初见而已。
而且,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嫩唇瓣,他居然有种想一亲芳泽的感觉。
那日她揶揄他的时候,他就想尝一尝。
程稚玉平复下来后也觉得有些异样,谢言之本就是个美男子,她那日在晨光里见他,他给她削木簪,她就隐隐动了心。
他喉结微动,程稚玉还在低头,谢言之却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伸出舌头从她唇瓣上舔了过去。
shi红有力的长舌舔过,程稚玉双tun两颤,差点被他舔出yIn水来。
这这怎么回事
谢言之太过老练,程稚玉哪里顶得住,不过舔一口就能让她shi。
她这样的反应,谢言之也看出她应该尝过情欲了。
倒是像大邺的公主,貌美多情,喜欢养男子面首,应该在宫里就尝过滋味。
不过他也不该如此孟浪,刚才是一时没忍住。
公主好些了吗?
好些了。
谢言之抚着她,有点舍不得松开,程稚玉也一样,居然想他继续。
她埋头,含羞带怯的意思,谢言之看出来,也浅浅的继续了,有帮她疏解的意思。
他看着她的胸脯,那一点ru沟,往前亲了亲,手又伸下去慢慢伸下去,隔着衣裙亵裤揉她的小Yin户。
滚烫的大掌有力粗糙,程稚玉原本就差点被他弄出水,敏感的小嫩rou在他手心蹭弄,更加难忍。
谢言之也硬了,这样貌美的公主难免不硬。
硕长的rou棒顶在程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