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体积的缘故,下降的速度实在是很慢,可是这慢此时也像是变成了更长久的可怕折磨,阴蒂逐渐开始进入到了被拉得变形的状态,白鹭的腿踢直了往两边张开,踮着脚抬高自己的身体,足尖发白颤抖,他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地微微扭曲,直张开嘴吸冷气,嫣红的舌尖被牙齿轻轻咬住,眯着眼睛腿根直抽动。
惊人的酸痛在隆隆的移动响声中一同降临,阴蒂在束缚和拉扯的时候痛得抽搐起来,连带旁边敏感的黏膜都扯得微微发白,白鹭逐渐彻底不能再保持原来的站姿,失控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流下,嘴里发出含糊的悲鸣音节,他甚至必须要像小狗那样抬起一只腿让自己的胯部更加挺高,绷紧屁股去抵御这种变态的折磨。
继续在下降的层差很让阴蒂即使是在主人拼命抬高胯部的状态之下也成了变形的椭圆,白鹭的视线在尖锐的刺痛之下变得昏沉迷糊,他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五指死死的抓着竖杆,在失控的颤抖之中足尖几乎有一种要抽筋的感觉,只能泪流满面的喘息着反复切换踩着地的脚,抬高的足尖在空气中勾起,脚趾不住地抓合撑直,满脸失神的情态,已经完全是一副惊人的淫荡模样。
主刑一直在注意着他的状态,突然手上加大了摁下机关的力度!
“啊啊啊!!好痛、呃啊啊——!!”高度下降一大截后,即使是谨慎站在地上的脚,也要很艰难才能碰到地面,白鹭惨叫着用手抓紧竖杆将自己的身体努力向上挺,却也还是无法改变全身重量都几乎维系在阴蒂的状态。
副手被喊了过来维持机关的控制,暂时没有再继续提高,而是保持在这种几乎拉到极限的状态。
那剧痛才维持了不过几秒,白鹭就已经什么也无法思考了,他的表情空白而微微带着扭曲,眼眸微微上翻着,浑身都已经软的开始使不上力气,长腿僵硬地往两边伸直,绷紧屁股在向前向上挺起,在一阵阵失控的发抖中惨叫不止。
最要命的地方此时被拉的仿佛要废掉了,持续的刺痛像是针一般横冲直撞地扎透小腹直冲颅顶,在混沌的意识中炸开,直将所有的理智搅得粉碎破烂。
时间在这种变态的淫刑之下显得异常慢,都需要了吸着冷气艰难地熬过,美人的潮红的面上再次爬满了泪水,他吊高的手无意识不停地往下拽,似乎是想从束缚之中挣脱出来去帮助自己缓解这种可怕的刺激。
强烈的酸痛一阵阵的冲遍全身,又三四秒过去后,阴蒂甚至开始在剧痛之中麻木了,白鹭的双腿直直地分开哆嗦起来,含糊不清地喘息呻吟着,挺起胯部不顾一切地去迎合那股来自上方的力量,几乎要抽筋的脚拼命踮起足尖颤抖着踩在地上不停的用力,试图重新维持平衡。
“啊啊啊!!”然而这个时候机关却再次被启动,已经不堪重负的阴蒂再次承受拉扯,白鹭惨叫着身体失控的剧烈痉挛了一下,他所有的意识都已经陷入了一片空白的剧痛回响,也顾不上挣扎之中会牵扯得难受了,长腿失控地胡乱踢蹬起来。
主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手上又拿了一桶水,他的脸上带着阴险的笑意,突然这水往地上泼了过去,木质的地表面似乎带着一层防水的物质,沾了水变得立刻湿滑异常。
崩溃中的美人此时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他仍在挣扎不止,就在换着左脚尖再次落地踢蹬着试图抬高身体时,却猛然滑开了一节,惨叫之中彻底失去艰难保持的平衡,手上的绳套也瞬间像是扛不住身体下滑拉扯力松开,竟是整个人都要从刑架上摔下来!
阴蒂在下滑的过程中被几圈捆绑住的麻绳狠狠的拉扯了一下,瞬间痛的仿佛被拉掉了。白鹭的手抓着横杆浑身颤抖起来,他的表情都已经失控了,嫣红的舌尖吐出来吸着冷气,还在无意识地向上挺高臀部,做着无谓的挣扎动作。
身体在强烈的酸软之中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承受了所有重量的阴蒂酸痛的仿佛在每一秒炸开,眼前的世界昏昏然就要在剧痛之中逐渐转黑。
然而就在他已经失控的翻着白眼痉挛起来的时候,那绑在阴蒂上绳套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淫汁泡透了,骤然的沉重之下也没有坚持多久就稍微松了些,被拉到变形极限的阴蒂肉条狠狠地刮着麻绳滑出了那个圈套弹回充血的粘膜间,火辣的疼痛暴起烧灼着神经,酸涩刺痛至极,让人错觉活像是被刮掉了一层皮。
美人软绵绵地彻底摔倒在地上时甚至还在无意识的翻着白眼发抖,双腿抽搐着大大张开着,阴蒂耷拉着,已经变形成一根肿得发亮的小肉条,失禁的尿液汩汩流出,在剧痛之中蔓延了一地,奄奄一息,呼吸微弱而不顺畅,看起来几乎随时能晕死过去的模样。
副手欣赏了一会儿这淫荡而又凄惨至极的目光,想了想开口道:“也真是厉害啊,居然这都不说,你确定他真的知道吗?要不要小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下午再继续,这一时半会儿估摸着也问不出来什么。”
主刑其实也无法理解白鹭是靠什么支撑自己到现在还能不说,他也觉得下午再继续是可行的,但与副手的出发点并不一样,
他主要是担忧持续的凌虐会让阴蒂在刺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