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拶木冰冷而死板,只会随着操控者所发出的力量不住地往内收紧,即使是里边有骨头的手指都会夹得刺痛难耐,更别说是现在突发奇想地拿来夹阴蒂这种敏感脆弱得要命的地方。
“嗬呃……嗯啊啊啊!!”白鹭的表情在这种变态的凌虐之下开始有些失控了,疼得颤抖着又流出了口水,嫣红的舌尖纯是靠着抵住嘴里的木块才没有吐出来,他的眼神涣散,用力地直吸冷气,雪白的腿根微微抽搐,仿佛所有的神经都在挤压之中控制不住的随之颤栗蜷缩起来,屁股在尖锐的酸涩中无意识轻抖,足趾用力张开,嫣红的阴道却开始一缩一缩地往外涌出微稠的淫汁,甚至随着阴蒂突突直跳的频率越来越多。
吸气声后有时都听不到呼出来,只浑身冒着小汗珠在颤栗中眯着眼睛屏息。
胸脯重重地起伏着,白鹭不住地大口吸着冷气,失控的生理
主刑心情大好地观察着美人这副崩溃得翻着白眼几乎随时要昏厥过去的状态,像是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再次暂时停了手上的动作,仰头威胁道:“这滋味不好受吧,还不愿意坦白是吗?那我可不好说接下来这骚阴蒂可还能不能好好保住了。”
可是那恶劣的施暴者却表现得如同看不到一样,他甚至还轻轻晃动手腕施加力量,同时在去震荡着被两片木棍几乎夹扁成薄薄一条的骚籽。
才一秒不到,敏感至极的小核就被夹得抽搐着开始变形,尖锐的酸涩刺痛直直渗进骨缝,以恐怖的趋势飞速增长,全数浸入发麻绷紧的后背。
行刑者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又开始继续用力,然而那两根木条中间的空间已经极小了,脆弱的骚籽正正被夹住,每次推动几乎都是直接冲着一团神经在发起恐怖的攻势。
“唔哦、啊啊!!嗬啊啊啊!!”灼烧般的刺痛迅速层层叠加,像是从最敏感处噌噌疯狂爆炸的强电,直炸得白鹭无法再保持冷静,他的眼眸已经控制不住地完全翻白了,失神的口水沿着唇角流下,身体哆哆嗦嗦地抽搐起来,脚趾勾起,酸痛至极却也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崩溃音节和含糊叫喊,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行刑者不仅不需要用力气,他甚至还反过来要顾忌着程度,别因为一口气直接弄坏而出点差错,真得不到口供可就不好。
然而大概就在几秒后,他就发现这拶架已经有些难收紧了,似乎是夹到了什么微微发硬的东西,手指试探地拉了拉绳子,耳边传来一声骤然高昂的惨叫,眼前更是立刻能够看见那雪白的小腹都痉挛着抽搐了一下。
眼前已经有些微微的发黑,看不太清东西,所有的感官都一同在颤栗中凝聚在腿间,惊人的酸痛使美人的身体失控地颤抖起来,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地无意识的胡乱抓挠着,脚趾摇晃,弓起腰肢向上抬,一声声含糊不清的惨叫几乎听起来有些凄厉。
说这话时,他虽然没继续拉扯绳子,却还在用两根手指去从两侧捏住正在夹紧的木条。
那嫣红的肉核此时红得微微有些发紫,没有受到压迫的顶端鼓得浑圆,肉眼可见地突突抽搐起来,显然已经处于有些危险的程度。
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刺痛此时仿佛具现成了长针,从阴蒂戳进内部搅刺着嫩肉里密集的神经末梢,顺着尾椎骨一路攀升,火辣辣地凝聚在后脑,烧得人几乎要宕机。
“咯、呃啊啊……嗬嗯……”美人的喘息声已经开始有些卡顿,他只能死死咬着木块,从喉间挤出无意义的怪异音节,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抠进竖杆里,身体都微微痉挛起来,被强迫折起捆绑的大腿能够看到明显的肌肉轮廓,摇晃着脚踝不停踢划空气,雪白的屁股绷紧得几乎要抽筋,却连颤抖都不敢,似乎是害怕牵连到腿间此时正在遭受酷刑的阴蒂,湿漉漉的阴道口却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失控一般不住缩动,淫水直从阴道里往外流。
随着指腹的施压,刚刚才稍微松开了一点的攻势再度回头猛咬,脆弱的骚籽再次结结实实地被刺痛凿穿!
骚籽几乎有一种要被夹碎了的错觉,尖锐的酸涩感从被挤压到极限的阴蒂传开,白鹭的小腹痉挛着控制不住地抽动发酸,他的眼眸已经在含糊的悲鸣中控制不住地开始上翻,所有的视物都在昏暗地摇晃,浑浑沌沌之中阴蒂仿佛酸疼得灼烧起来了,淫水失控地成股涌出,腿根也一抽一抽地颤动起来,在空气中张开的脚趾用力到几乎有些要抽筋。
“唔唔——!!啊啊!!”这豆核敏感的要命,又偏生没有半点保护自己的能力,此时被一连串施予这种程度的变态凌虐,强烈的酸痛瞬间被引爆,阵阵在身体脉络里炸开,白鹭失声惨叫出声,一时间太阳穴都跟着突突抽动起来。
听到耳边崩溃的闷声呻吟,主刑却兴奋得嘴角都带上了笑意,到了嘴边的拷问话语又咽了回去,他像是没有玩够,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但是也没有增加力气,只是慢条斯理地继续轻轻摇晃两边的绳子,让拶夹一点点自然地收紧。
根部肿胀的软肉被彻底夹平,阴蒂头却更加圆鼓鼓地向上肿了起来,躲在内里的敏感小籽似乎是受不了那越来越近的挤压,突突地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