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缺氧感。
“不、不啊啊!放过…呃、扯坏了…呜啊啊啊!!”但他也根本顾不上了什么的,此刻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凝在腿间被人暴力地乱扯,意识在轻轻重重的混沌状态仿佛陷入泥沼,宕机之中只能崩溃地直掉眼泪,柳鹤的腰肢都颤抖着酸软,甚至坐都不直,也不知道自己在掉着眼泪说些什么了,软绵绵地趴往前靠住箱壁,泛着粉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在这种可怕的感官刺激中颤栗起来,脚趾张开微微抽搐。
然而那小东西到底是拉不了那么长了的,只到了两三厘米几乎极限的时候,就从树枝跟树皮的夹缝之间滑了出去,猛地砸回软绵绵的肉唇间里,激起淫水四溅!
“嗬呃——!”强烈的酸痛将柳鹤的意识都几乎要攻击得涣散,他的身体彻底没有动弹的力气了,翻着白眼泪水滚滚和涎水混合而下打湿脖颈,凝聚在锁骨的凹窝中,整个人都崩溃地哆嗦不止,眼前忽明忽暗地几乎要在失去意识的边缘。
那原本小巧青涩的阴蒂放开以后已经肉眼可见的肿胀变形了,红彤彤的耷拉在阴唇外,就算没有人动它,也存在感十足地突突直跳着。
这几个混混接着还你一句我一句讨论起来,嘴上花花说玩完阴蒂还要玩里边,那越说越可怕的内容,直让好不容易才从刚才那种可怕刺激中勉强回过神来柳鹤要崩溃。
“不……”他惊恐地不住摇头,说上一句话都要不住喘息,费力又辛苦,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哭腔,颤抖着道:“唔……别碰我呜呜呜……”
这样强烈的抗拒反应让这些流里流气的青年们露出了显然觉得很有意思的兴奋表情:“哦?不愿意啊?那是只能你主人碰吗?这么听话,那是犯了什么事儿被放在这里面?”
说着,他的手上摸上湿软红嫩的阴道口,竟是不管不顾地柳鹤崩溃的摇头呜咽声中要插进去,柳鹤感受着那指尖在那敏感的地方,危险地打着圈圈慢慢滑入,只能强行打起精神,摇晃着小腿虚弱地挣扎起来:“不……走开、走开啊!…就是不行!!滚开!!”
然而就在这时刻,一个陌生男人的暴喝突然传了过来:“喂,那边的臭小子!”
这人是除了在恶趣味地一直看戏的陆影之外的另一个工具人车夫。因为他的出场时间到了,又很快从自己刚才去解决三急的地方回来,面上带着愤怒的慌色,快速走近的同时抬起手指,向那群小混混厉喝:“想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哪儿来的?!”
这几个混混说到底年纪也没多大,虽然面对柳鹤一个个顽劣坏心眼十足,可是终究是欺软怕硬的,这会儿见到一个面色凶狠表情愤怒的甲胄士兵向自己走过来,直接连答话的胆子都没有,一瞬间就作鸟兽散连滚带爬地跑了。
车夫走过来检查了一下柳鹤的情况,见阴蒂都被玩得红彤彤肿起,肉眼可见的布着深深的夹痕,敏感的黏膜上沾着些许被小石子弄上去的灰尘,淫水更是湿漉漉地流了一屁股。
见状他也感到有些糟糕的头疼,但是好在那翕张着的小口似乎没有被捅进去,应该还能硬着头皮交差。
检查完毕以后,他翻身一跃重新坐上马车,手上一拉缰绳,继续开始运送的路途。
车辆又颠簸起来,柳鹤茫然又害怕,空气中的凉风在行进的过程中不住吹在湿漉的腿间,让他感到浑身冰冷,就如同此时的心情一般。
很快,颠簸的行进停止,应该是自己被运到“目的地”了,柳鹤感觉有人抬着他升空而起移动,接着巨大的箱子似乎被放在了地上。
他忐忑地吸了吸被哭得发酸的鼻子,伸手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耳朵揉成一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完全不愿去想也不想知道接下来在等着自己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