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圆了,雪白的身体失控地抽搐起来,腿根一颤竟是哆嗦着尿了,热热的尿液淌过收缩的菊穴,直往下流得将箱子外壁和车上的木板都打湿一片。
原来是褐衣混混的这一飞镖不只是扎进了阴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无意中甚至还精准地将刚刚经过刺激后已经微微肿起的、最脆弱的小骚籽也扎穿了!
要死了……钻心的酸痛张牙舞爪地顺着脊椎攀升,柳鹤的腿根都痉挛着抽动起来,他的大脑已经在颤栗中宕机,连含糊的呻吟都说不出口,混沌的意识只能重复着不成句的哀叫,仿佛所有的交感神经都在酸痛之下失控地突突抽搐起来。
他的身体甚至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然而这样的动作又牵引得那刺在阴蒂上小飞镖坠着晃荡,可怕的尖针此时就正随着一起在脆弱的神经内部搅动起来!
柳鹤的哭叫声崩溃而含糊,他的脚趾蜷紧得发白,翻着白眼口水直流,粉色的舌尖都微微探出抵在齿列之间,在一阵阵诡异的电流冲刷中已经泪流满面中地无法思考任何事情,恨不得立刻晕过去却又不知为何没有,阴道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中收缩着,透明的淫水汩汩往外混合着余下的稀少尿液直流。
黑衣混混看着他那明显的身体反应,更是早就忍不住了,走过去要将那小飞镖的尖头从骚籽里要拽出来,然而也许是因为刚才的一连串刺激过于强烈了,即使是拔出来时擦刮过敏感的神经时,柳鹤也只咬着牙无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除了从喉间挤出悲鸣已经做不出太多的动作。
其实也不是没人能看得见他的状态,至少在陆影和观众们的视线看来,那个箱子就差不多是透明的,完全能看见箱子里柳鹤的表情。
刚才见柳鹤好像被玩的有一些受不了,陆影甚至还坏心眼地悄悄调整了一下柳鹤的身体状态,给他把快感调的更高的同时还恢复了精力,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想晕也晕不过去,还会爽得眼泪直流身体失控。
第二次小飞镖扔完,由于小跟班一般都是得等他们俩玩腻了才能轮上,所以接着是要重新轮回黑衣混混的,但也不知怎么的,就在他拿过那个飞镖后退几步,准备拉长距离投掷时,却突然脚下一滑痛骂着摔了一个大屁墩!
然而来自屁股的痛麻并不算什么,手上骤然空了的感觉才真的让这家伙的脸色变了:“操!!我那个小飞镖甩掉了!”
“啊?!”另外两人听了也是脸色变了,立刻开始私下焦急寻找,但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四下连草都不高的荒野竟是半天也找不到一个红色的、按理来说应该很显眼的小飞镖。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人也只能不再寻找了,一脸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商议两句后让黑衣混混“戴罪立功”,转身去找新的道具。
陆影手上把玩着一只长形夹子,偶尔帮柳鹤回应两句评论,接着他手上一抛,将那在短时间内迅速变化外形的道具扔在了地上。
同伙便和跟班小弟在原地等着,不多时,看见黑衣混混快步走了回来,挥舞着手上的小东西向他们展示:“喂!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
两人见他脸上带着笑容跑回来,都觉得这家伙肯定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的玩意儿,顿时满面热情地围了上去。
“不错啊那么快,这又是什么好东——啊就这?不是,我还以为什么呢!看你这激动样怎么就又是一根树枝啊,这东西刚才不是玩过了吗,有什么稀奇的?”
黑衣混混听到他嫌弃的话语,心中有些不爽,扬头皱起眉:“滚你的,这树枝不一般!好吧?不是刚才和一样的,不信你给我过来看!”
说着,他手上开始摆弄起那树枝,伸手摸在它右侧用指甲轻拨,翘起一部分微微拉开,让树枝出现了人为的分岔,这分岔看起来非常紧,黑衣混混顶住它的指腹甚至都看着微微发白,他接着一放手,那木片又飞速弹了回去,甚至清晰地出现了“啪”一声清响。
就像是一个咬合力极佳的纯天然夹子。
这样的构造让褐衣混混意识到了这家伙想的是什么,他和跟班对视一眼以后,发现大家的想法也差不多,几人不约接着而同地看了看柳鹤的方向。
褐衣混混主动过去。继续观察柳鹤的股间,去看那已经饱受蹂躏的阴蒂,它的顶端本来就因为根部的捆绑而饱满的过分,经过刚才的一通乱来虐待,现在更是肿的微微有些变形,估摸着就算此时把那绳子拆下来,也已经完全缩不回包皮里了。
出于恶劣的坏心眼,这几个人完全没有出声,甚至连呼吸都坏心眼地屏住了了,打的是一点也不想惊动柳鹤的主意,侧耳去认真地听着从箱子里边传出来的隐隐的啜泣声。
罪恶的手静悄悄地拉开那个树枝的分岔间隙,从下往上上滑着将颤巍巍抖动着的圆鼓阴核纳入内侧,那枚红肿不堪的小东西此时还翘着脑袋,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那些人刚才找东西的一通动静实在是过去了很久,柳鹤便一直闭着眼睛休息试图昏睡过去,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清晰,只能疑惑地蹙眉微仰着头,后脑靠着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