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赶紧用指甲深扣抵摁根部,卡着它缩不回去。
嫩得如小芽般的肉珠颤巍巍地被从重重包裹中弄了出来,呈现在一帮混混面前,它的颜色更红,看起来像是凝着水,圆鼓鼓的饱满一颗,看起来便让人手心发痒。
黑衣混混惊讶得微微张圆了嘴,抬手就摸上去,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遍布的敏感神经,猝不及防的快感汹涌窜开,柳鹤的表情都失控了一瞬,他隐忍地喘了一声,令人颤栗的酸麻从腿间漾开,直让他的屁股也跟着颤了颤,小腹开始涌上酸酸的尿意。
然而这掩藏的动作在这些混混们的面前却无所遁形,他们看着反应大,甚至开始反复的用手指在赤裸的肉核上乱戳揉捏,不时用指甲去剔刮,故意要看那屁股颤抖起来,看小腿紧绷乱踢,听箱子里传出来的一阵阵难耐哭喘。
“唔呃……好酸、呜啊啊啊!!”柳鹤的脸都涨红了,他已经开始忍不住哭叫起来,淫水湿漉漉地流到了一缩一缩的菊穴,下身冰凉而滑腻,让人崩溃之中甚至有些分不清那是尿液还是什么。
等到这些人放开手时,那小小的蒂珠甚至肉眼可见地膨胀翘起,摸上去还比刚才热了不少。
淫水的汩汩流出让几个小混混分外兴奋,他们甚至还要商量着找一点新奇的道具,觉得只是用手玩着没意思,于是由黑衣人继续抵住阴蒂包皮,褐衣混混控制柳鹤的挣扎,跟班去找道具。
然而这荒郊野外,哪里有什么新奇的道具,他看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
混混皱了皱眉:“那刚才那个树枝呢!”
“我随便丢地上了,再捡一根不就好。”
跟班心虚地又捡了一根,这回这根树枝是中间断开的小枝条,断口的位置微微尖锐,虽然并不会戳破人的皮肤,可也是能扎得人非常难受。
柳鹤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他只是微微眯着眼睛,让后脑勺顶在柔软的箱壁上无力地喘息着。
黑衣混混拿着树枝到柳鹤的腿间,对准了那娇嫩的蒂珠后便一下戳了上去!
“啊、唔呃……”本就敏感的阴蒂现下还没有了包皮的缓冲,尖锐的木枝断口才刚一戳凹阴核,柳鹤就差点叫出来,他仰起头失神地微微张开嘴,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腿根在酸麻中猛然绷紧。
一阵阵酸涩的刺痛伴随着尿意涌上全身,柳鹤的表情都皱成一团了,那种刺激实在是太难忍了,同时那几个人还恶劣地在持续动手,摁住他的屁股将圆鼓鼓的敏感小核戳出一个个发白的小坑。
“唔——啊、呜呃……”柳鹤拼命地想让自己别叫出声,可是他已经酸得眼泪都在眶中打转,呜咽呻吟不止,只能抬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屁股难受得不住扭动想要往后退以躲避,又因为垫子卡住做不到,只能脚趾抽搐着,小腿乱蹬,被刺激得淫水汩汩直流。
这些混混恶劣得过分,甚至还一个个轮流来抢过树枝,对着被剥出来的小神经团连戳带钻旋,直让柳鹤口水直流地在短时间内崩溃到抖着屁股高潮了两次。
轮到褐衣混混时,这家伙还在戳上几下以后,口中故作仁慈地说起怪话来:“可怜的小豆子都肥了一圈,戳得很疼吧,哥哥帮你捏一捏。”
说完,他不用已经湿了的树枝,而是换成手指甲去从根部往上快速地用力剔刮赤裸的肉核,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唔唔!!”柳鹤踢着小腿急促地闷叫出声,他的双眼都控制不住地翻白着再次喷水高潮了,屁向前挺动痉挛着,失神的涎水打湿了正在捂住自己嘴的掌心。
再次轮回黑衣混混的时候,他也突然间冒出来更过分的法子,使着眼色让同伴们将已经被戳得肿起的阴蒂从包皮保护中更加挤出来,挥手一下子就用树枝抽了下去!
“嗬啊啊啊——!!”这下甚至其实还只是没有非常用力的试探,就已经让柳鹤惨叫着浑身哆嗦起来,那小肉核太娇嫩敏感了,平日都被层层包裹保护着,现在却故意被剥出来蹂躏,强烈的酸痛在暴力的击打下诞生,顺着尾椎骨咬上脊椎,柳鹤的小腿在空气中摇晃着用力乱踢起来,雪白的屁股颤抖着,阴道抽搐一阵后竟是又失控地咕叽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他的反应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这些家伙在发现柳鹤被抽阴蒂的时候会崩溃地哭叫时,甚至还更加坏心眼起来,故意继续揪住他的阴蒂头接着抽!
摇摇欲坠的叶子甚至都在这种甩动之中掉到了地上,粗糙的树枝一下下的抽打在敏感神经遍布的骚核上,一次的强烈酸痛都没有过去,下一次又狠狠地叠加着把小肉核打出白痕,完全不顾及这是在打哪里。
酸涩至极的疼痛像是带着热量的电流,暴力地在身体里四处横冲乱撞,柳鹤翻着白眼直吸冷气,眼泪都已经流到了下颌,那种娇嫩至极的地方怎么能被这样的虐待,强烈的酸痛让他吐着舌尖,好几次想要开口求饶,却都被骤然落下的鞭打变成了走调的崩溃哀叫,抖着屁股被抽得喷了一次水才能含糊不清地求饶出声:“不、啊啊啊!!别打、痛啊啊啊!!好痛、停…呜啊啊——!!”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