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而充满哭腔,听起来分外可怜,几个混混对视一眼,又恶劣地朝箱子说起话来:“说话啦?你是哪一家跑丢出来的小性奴,怎么被放在这里,跟哥哥们自我介绍一下啊。”
听不到柳鹤的回应,混混们倒也没有生气,反而还更觉得有意思,就算看不见箱子里面,他们也知道这小美人肯定被自己调戏得脸红羞耻至极。
这时,褐衣混混不知怎么突发奇想起来,突然提议说要不比个准头。
“比准头,什么意思?”
[我都听懂了他还没听懂!]
[其实……我也没听懂。]
这家伙弯腰从地上捧起一着砂石,微微张开手掌晃荡,细小的砂流走,剩下些干燥的小块石头,他虽然没有说话,然而目光却是看了看这些小石头,又看向柳鹤的腿间。
这下来回让两人就立刻懂了,他们也有样学样地捡了地上的小石子,开始进行“准备”。
但是在正要开始的时候,黑衣混混却又有了意见,他觉得如果一直用手去掐住阴蒂包皮让它卡在根部的话,那目标就算肿了也很娇小,小石子会总砸到自己人的手上没啥意思,而且如果一定要有个人掐着阴蒂也太麻烦了。
另外两人也觉言之有理,商量之下,竟是又生出了些新的作弄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