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然,又试着摇晃了几下身体,立刻发现这箱子也真的在跟着晃起来!
“啊……”那种奇怪的失重晃荡感让柳鹤吓了一跳,他再次意识到自己是正在一个行进的车上,如果晃荡之下摔下去,估计会被震到有得受。
柳鹤干脆捏着拳头不动了,一脸绝望地等着接下来的命运。他能听到外面的路人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虽然听不太清,但是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不时有一些凉凉的东西被扔到他的腿间,酸痒之余有些不适,柳鹤几乎不敢去想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事,屈辱羞耻得完全说不出话,他的眼眶发红,强行忍耐住泪珠,让它们不要欻欻掉下。
就这样煎熬地过了一会儿,人声渐远,微微颠簸的感觉消失,柳鹤一愣,意识到是拉着他展览的车突然停了下来。
几乎算是半固化的状态又让柳鹤动弹不得,他从圆洞的缝隙中只勉强能够看到透进来的光,想要看清外界的景象完全不可能。
他想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从外面看有多么的淫荡,此时只要有人走近,就能看到一个略扁的大木箱子,很明显里面装着人,那木箱子上有两个伸出雪白小腿的洞,圆润的脚趾正在难耐地张开又蜷起,下方还有个露出整个屁股和大腿根的洞,能清晰地湿红的肉屄轻轻颤抖着。
[好想摸……我只能把手贴上去脑补自己在摸呜呜呜。]
[太色了,这叫什么,箱尻?]
[来人了来人了!]
“我都说了那野鸭就是我打来的,你爱信不信啊!打不着就嫉妒可不行!”
“放屁,你这杀千刀的抓了我家鸭子吃了就得了,还在这得便宜卖乖!找打是不是?!”
骤然听到有人声靠近,柳鹤吓了一跳,他的面色不安,心中暗暗连声祈求,希望这些路过的家伙们不要发现自己。
然而那些小混混怎么可能没有看见他,这一伙人共有三个,其中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远远看到柳鹤,刚要张口说出来的话都断了,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另外两个人也不明所以地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登时完全没了刚才那种火药味喧嚣几乎要打起来的情况。
他们瞠目结舌地看着那淫靡得像是情色话本插画中才会有的景象,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接着你推我挤地往这边走了过来。
走近看了以后才发现有个小逼,居然还是个双性,这下三人的表情更是很显然地兴奋。
“我去,这里怎么有个人呢!!”
“这应该是活着的吧……”
“什么废话,当然活着啊,你没看他都脚趾还在那动?还想装不动,他这犯了什么事?居然被关进箱子里,还是说哪家的性奴放出来玩吗。”
“可是这也不见主人啊附近?”
“那我们就暂时替主人看管一下嘛!”
说着“看管”,这些人却开始要讨论怎么玩,他们嘴上的话也没个把,越说越让柳鹤觉得恐怖,他将后背贴住柔软的箱子内壁,下意识地直轻轻摇头,几乎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表示抗拒。
那软乎乎的小逼被蛋蛋盖住上方的一小部分,可还是因为这样把露着屁股的姿势格外显眼,粉白鼓鼓的两瓣软脂紧紧贴合着,只看得见细细的肉缝,小阴唇和阴蒂都被妥当地包裹在里边,一副青涩嫩生的模样。
三人靠近后,黑衣混混在同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先伸手往柳鹤的腿间摸了过去,只觉得那肉逼干燥而温热,触手便软软的凹下去一个小坑,甚至还能够感觉到阴道肌肉被这下刺激得瞬间紧张收缩了一下,莹润的白皙脚趾蜷紧瑟缩。
混混们显然性格十分恶劣,柳鹤看不见外界,只能被动地感受,这种完全不知道这些家伙下一步要做什么的窘境让他难耐地咬住下唇,身体反而对碰触更加敏感了,感到那手指再软乎乎的肉缝处勾勒,顿时吓得毛耳朵都微微抬了起来。
看着那雪白的小腿害怕得绷紧的模样,几个混混更是嬉闹着笑开来,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柳鹤紧张的皱眉中特地提高音量,说着开始安排接下来要怎么玩他的话语。
调戏告一段落,黑衣混混伸手去用两指分开阴唇,冰凉的空气刺激着被露出来的黏膜,他的动作很快,柳鹤都还没从难耐中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只手揪住那软肉肉的阴蒂捏高了些,酸麻感刺激得他咬紧了牙。
这青年脸上满是新奇:“我还是第一次玩双性,你们快来看,这个叫阴蒂是吧。”
旁边的几个同伴点头向他回答,甚至开始评价起这小逼的形状来,讨论阴蒂的大小,甚至还有小阴唇的形态,有手指还轻轻的碰在了他的逼口摩擦。
这种难以想象的奇怪发展让柳鹤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脸颊通红,表情都皱成一团,紧紧咬住下唇,不愿让自己露出一点声音,真想自己是个聋子,就可以听不到这些怪话。
此刻这个令人讨厌的箱子甚至让柳鹤在这种奇怪的环境中多了一点点安全感,即使他的下体还完全露在外面任人随意玩弄,可是这些人至少看不到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