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被向水面被牵上去,螃蟹的重量牵扯得那软弹具有韧性的鱼饵球都变成了椭圆,扎穿了内部的金属钩也用力地拉扯刺激着脆弱的骚籽,让人几乎要感觉那脆弱的小东西都要移了位
螃蟹受了惊吓,那钳齿顿时力道更狠,甚至连另外一只钳子也一同夹了上去!
“嗬啊啊啊——!!坏了、呜呃……不要……”柳鹤崩溃地发出了颤抖的惨叫,那强烈的酸痛酸痛让他几乎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眼前在时暗时亮的模糊中飞起了小星点,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那最要命的脆弱地方,他的身体都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却又因为身体状态在被妥善地一直“调整”着怎么也做不到。
螃蟹有些重量,它又死也不肯松手,甲也一直在卷着收鱼线,有弹性的鱼竿上下晃动着,一拽一拽地让那鱼饵球变形得越来越厉害,几乎变成了短短一小条的鱼饵球吊着螃蟹,让它晃晃悠悠地被扯到了岸上,
猎物终于被拉到自己的眼前,但是这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别的能让这个螃蟹松开手的方法,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手段,伸手过去试图把这个螃蟹扯下来。
他似乎是也害怕被夹,手指小心捏住螃蟹的屁股,酝酿着力气一扯!
“啊啊啊——!!”柳鹤立刻翻着白眼惨叫出声,向上挺起下体浑身重重地抽搐了一下,当场就失禁地又流出了一小股尿液。
这螃蟹其实也是虚拟的生命,并不会有特别强的反抗能力,一下不成,当男人再扯了第二下以后它就很听话的松开了,只是两只危险的大钳子还在空气中不停地摇晃,似乎是想去夹这个将自己钓上来的人。
“嘶。”那个男人有些害怕地轻轻吸了一口气后赶紧一扔将它丢进了旁边的鱼篓里。
这时,他的光脑好像收到了什么消息提醒,这让钓鱼人停下了手上的钓鱼动作,坐下开始暂时处理起事务来。
对方动作的停止让柳鹤终于有了难得的平静,虽然这一切的感受真实得完全一样,可是毕竟只是传感,余韵没有那么长。
就在那个男人专心的处理事务一阵子没动以后,阴蒂又很快没什么感觉,好像无事发生一样,只是还充血膨胀着,柳鹤显然是刚才被刺激狠了,他满脸是泪,意识到现在还是晕晕乎乎的。
鱼饵球还挂在鱼钩上面没有被弄下来,已经被刚才那个螃蟹咬的有一些变形。
钓鱼的人处理完了手上的事务,又准备重新开始钓鱼,他抬头观察了几下那鱼饵球,感觉还能接着用,就也不管了,重新面向着那个湖找了个满意的方向,手上一甩将鱼钩再次扔出去。
然而他所看到的那个位置实际上比以为的浅上许多,那鱼钩进去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巧,卡进石头缝的稍宽处后再一滑便又滑到了窄的地方,瞬间让钓鱼的人感觉手上传导过来一阵有些奇怪的拉扯力!
但是他没有经验,还以为有什么上钩了,立刻面露喜色,手上用力地拽了一下,直让鱼饵球彻底变形成一小条被卡进了最细的石缝中!
“呃啊啊啊——!!”柳鹤的身体都猛地卷成了虾米,崩溃惨叫出声,他泪流满面地不住地摇着头,颤抖的手往腿间伸过去用力捂住嫣红的肉逼,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根本没有人会听到的求饶话语。
“怎么回事?”那钓鱼的人也意识到有些不对了,他皱着眉头,发出一声咋舌,虽然那水并不深,但是又不想下去看具体是怎么回事,只是暴力地试着继续用力扯,显然是想要就这么直接把那鱼线和鱼饵重新扯出来。
可是那鱼线已经落到了两个石头的夹缝最深处,卡的太紧,他又不死心地一直在扯,一下一下地扯弄着。
鱼饵球就在这样的暴力扯弄中真的被生生挤着拉出来了一半,可是它已经变形的并不是浑圆,更加大的另一半还是被卡得死死的,那鱼线却还在继续拉,几乎将它被扯成了越来越变形的一条!
“啊啊啊!!阴蒂、嗬呃!!扯烂了、呀啊啊啊——!!!”阴蒂仿佛被拽成了发白的细肉条,甚至还在越拉越紧,柳鹤泪流满脸地在这种几乎已经濒临极限的灼痛感中崩溃得凄声惨叫起来,他的手颤抖着去用力的捂住自己缩动的肉逼,下体随着那拉扯的频率直向上挺动,口齿不清地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涎水泪水齐流,大股淫水或者着些许尿液,直从并拢的指缝挤着溅射出来。
直到拉扯到第五六下时,那已经没了原来形状的鱼饵球才终于啪地从石头缝的最细处中被扯了出来!
“呜呃……”柳鹤翻着白眼从喉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悲鸣,他的身体重重地哆嗦了一下,手也无力的滑到了一边,逼口痉挛着直直将淫水喷溅了一地。
扯动的弹力让它一下子出了水面,甚至还晃晃悠悠地飞到了天上一两秒,钓鱼人见状赶紧将手边的转轮转动起来努力收回鱼线。
等到那鱼饵球被收回到身边时,他才发现自己刚才那下是真的鲁莽,本来下去捡起来还能好好用的鱼饵球,现在看起来完全是破破烂烂的样子,就连他没什么经验都知道,大概是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