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肉团也被刺激得抽搐,强烈的高潮伴随着酸痛骤降,猛烈地冲击着已经在空白边缘的意识。
柳鹤甚至已经几乎意识不到这是在传感了,他的尖叫声越来越高昂崩溃,腿根随着那抠子宫口的动作直痉挛着抽搐,屁股绷紧着发抖,也不知道自己崩溃中在胡乱叫着什么求饶的话语了,失控的涎水打湿了脸侧。
那个游客也没想到这一圈弹韧的袋口似乎没有他初上手以为的那么坚强,在被抠了十几下后,那原本细小的凹陷就肉眼可见地微微松弛了,张开着约莫两三毫米的口子,看来只要再顺势用一点力气,就能将袋子成功打开。
那么简单?他心中暗想着,干脆将食指竖起,对准已经被抠得张开约莫几毫米的小口,一下子用力撑开它将手指捅了进去!
“哦啊啊啊!!”柳鹤的身体抽搐起来,子宫颈被拓开的感觉无比真实,那粗糙的指腹在摩擦转动之间刺激着脆弱的敏感神经,直让他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缩着腰又涌出了一股淫水,他的脚趾关节用力地折起颤抖着,几乎有一种要抽筋的错觉,然而在更可怕的刺激面前却已完全无心再去在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触发了什么道具的功能,那圈弹韧的袋子口在被撑开以后甚至一动一动地自动吮吸着插进去手指起来,这样的现象让男人忍不住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
这原来是一个按摩器吗?不过这么小一个按摩器,玩起来也只能包住勃起的龟头部分吧,难道是用手把这个套在龟头上面捏着它转动按摩……想了一下那样的玩法,他突然又冒出了强烈的兴趣来。
此时此刻,除了袋口的收缩含吮外,这个游客的手指在放进去后甚至还有觉得里面软软热热的,就好像有水一样,他感受了一会儿,忍不住有些惊讶地将手指从袋口抽出来一小段观察,却又没有看到任何水痕,看来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即使如此,这个游客也还是很兴奋的样子,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随便一选就捡到了个那么有意思的玩具,想着想着又回忆起来这个东西只是一次性的道具,忍不住盘算着待会儿要问下工作人员具体是哪一款,要不自己买多两三个回家玩。
兴奋之余,他的思维持续发散,干脆开始在脑补这真是一个子宫,正在被自己随意地玩弄,情绪也更加投入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变态想法竟是歪打正着了。
手指已经大半都塞进了袋子里,他干脆隔着一层软乎乎的袋子捏合了食指跟拇指胡乱玩弄起袋身来,同时掌心也从底部的位置去配合着动作揉捏它。
“啊啊啊!!不要、捏呃——!啊啊啊!!”敏感的子宫同时从里侧和外侧用食指和拇指捏合摩擦,内壁上遍布的每一寸神经都被刺激得突突抽搐起来,强烈的快感以一种霸道的姿态燃开灼烤着意识,柳鹤翻着白眼,身体都开始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他的手捂在不住抽动的小腹上,痉挛的小腿踢蹬着空气,急促的喘息呻吟中已经连清晰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崩溃得想要把自己蜷成一团,去抵御这种奇怪的变态玩弄。
在手指从内向外的玩弄之下,这小袋子的外面也一直能够看到被顶到反复出现的凸出,但是即使是这样被不断地试探,它整体也仍然是软绵绵的感觉,弹性似乎格外的好。
这让游客的心中突然又产生了一些别的想法,既然一根手指可以,那么能不能多塞几根手指进去呢?
没犹豫多久,他就开始付诸行动了,中指曲起贴紧食指,用短平的指甲不住去顶弄凹陷的袋口,努力地试着往正含住一根手指收缩的软韧皮筋几再加根手指进去。
那皮筋被刚才的一通开拓,防线显然已经被破,他的食指时不时就往下去左右旋转着捅插,同时中指也持续尝试往里挤,全心全意的样子,仿佛真的在自己的脑补中入戏非常,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脆弱的子宫颈被手指来回地摩擦拉扯,酸麻的快感不住地从小腹窜开,柳鹤的眼前有些发黑,他的力气几乎都被那一阵阵过电般的波流全数带走,满脸是泪地无助摇头,手从小腹往下移去捂住逼口,在迷迷糊糊中甚至被玩得已经有些失神了,只是懵懵地试图用这样的动作拦住对方。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传感而已,这个人虽然能无比真实地作弄柳鹤的子宫,可是柳鹤却什么也做不了,反抗的动作又怎么会有用?
折腾了好一会儿以后,男人终于成功地强行将第二根手指也捅了进去,小袋子的入口生生撑得变形成了扁扁的椭圆形!
“呜啊啊!!不、坏了呃啊啊——!!”柳鹤的身体无意识的以同子宫抽搐一样的频率在发颤,嘴巴张开颤抖着,失神的涎水顺着脸颊往流淌,在一阵一阵不住袭来的诡异快感浪潮中哭叫着几乎要说不出完整的话。
那人甚至还觉得不够,继续不停地塞了起来,动作专注而粗暴,最后甚至在柳鹤翻着白眼的抽搐中,将拇指以外的四根手指都塞了进去,直把那整个袋子都变成了勉强的手套。
小袋子颤巍巍地包裹住手指缩动起来,已经几乎要满了,袋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