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念完这句话,谢池云就从后面抓住他的两条大腿,将他拉到了床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色情地在腿根间揉弄,谢池云俯压下来,那张英俊端正的脸慢慢逼近:“让我操操老婆的小逼好不好?”
沈琢玉本就薄红的脸蛋变作深红,不知是被摸的还是被这称呼弄的。他咬唇要把人推开,皮带却被倏地抽掉了。
修身的西裤脱下,两条雪白大腿间的穴眼露出。挨了几年肏,原本浅粉色的穴唇变成了浅浅的红,轻轻一揉就能泌出水液,沈琢玉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耐操了,对上谢池云胯下那东西时,更是颤了下。
不知对方吃什么长的,高中时性器就长得够大,过了个大学,竟然又长了两厘米。初见时浅淡的性器成了完全的深色,近乎于紫黑,肉茎粗硬,龟头上翘,上面伞状的头棱怒张,狰狞可怖。
随随便便一个姿势都能插进子宫,将他操到哭。
沈琢玉攥紧床单,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被龟头顶挑着逼口,挑逗似的玩弄阴蒂,阴蒂被顶得胀大,从包皮里脱出来,被龟头上的马眼猝不及防地吸住,猛地对着它乱嘬。
“哦,好爽……老婆的阴蒂好嫩,被我的鸡巴都操大了。”
“唔、啊、啊!不是、我没有——”被玩了几年,沈琢玉的阴蒂已经十分敏感,何况听着这些荤话,他头皮上蹿过电流似的麻,浑身都颤抖起来。
他穴腔里喷出一股水,还没喷到穴口,那根鸡巴微抬,擦过他的敏感阴蒂,直直地操进了逼腔。
龟头迎着逼水,猛地肏到最深。沈琢玉两眼发直,被擦玩过的阴蒂和凿透的穴腔像是着了火,瞬间被操熟了一般。
他唇瓣哆嗦,还没缓过来,谢池云腰腹用力,就开始直出直进地肏击起来,狰狞的龟头棍棍到肉地顶到宫口,而被奸透的子宫根本没撑住几下,就向侵犯者张开了。
龟头猛搓进细窄的宫颈,凿奸起里面柔软湿滑的嫩肉,一下、两下、三下……不知到是不是因为喝醉的缘故,谢池云操他时根本不收力,撞逼的速度恐怖惊人,次次用力到肌肉偾张青筋暴突。
沈琢玉被撞得全身癫颤,张开的逼口淤红发肿,那根嫩鸡巴翘在上方,跟着左右乱晃,里面的软肉被凿得湿挛,张合收缩的速度根本跟不上挨肏的速度,只几十下就崩溃抽搐。
第一次潮喷是缓慢积累的,等到第二次潮喷毫无预兆般到来时,沈琢玉就有点受不住了。
他尝试着夹逼,却被更加淫邪地捣弄凿奸,每一下肏干都直达子宫,宫口还合拢,就被硕大的鸡巴凿开,直接奸成个两指的肉红圆孔,只会圈着男人鸡巴上的冠状沟讨好地收缩。
“啊啊啊啊!慢一点!谢池云……不要再插了!不要插了!逼、子宫要干烂了啊啊啊!!,啊又要喷了——”
身体雪白透着浅粉的青年哭叫挣扎,两条浑圆的大腿不停摆动,被压着干得胡乱踢蹬,最后崩溃得只能夹住身上人的腰。
被夹住的人求饶置若罔闻,把一腔淫湿逼肉奸得通红发胀,整个逼道连着子宫颈,子宫腔都张成个长条的鸡巴形状后,突然又手指抠弄屁股后面那个翕张的菊穴。
雪腻软肉间的菊穴糊着逼口流下来的淫水,被手指奸得可怜收缩。
沈琢玉全身颤抖,前穴已经被奸透了,后面又增加新的快感,手指搅弄着,找准了一点微凸的肉粒,在他哭求声中,猛地一摁。
“啊——!!”敏感的前列腺像是完全陷进了肠肉里,沈琢玉崩溃尖叫,胯部潜意识地向前挺,饱受磨难的阴户顿时又遭了罪,阴蒂连着湿嫩大小阴唇,还有那只细小尿眼,全部送到男人胯下的耻毛上凿扎。更加羞耻的是,最为敏感的子宫也跟着前送,湿软的宫腔包着龟头,被顶得变了形,却还是裹着性器不停嘬吸。
“骚老婆……前后都湿了,不如一起干好不好?”说着,性器抽出了女穴。
沈琢玉泪眼睁大,在前穴的可怕饱胀感还没散去的时候,被抱住屁股,龟头对准丰满臀肉间那只窄穴,猛地凿了进去。
“——!!”粉色的褶皱撑开,肠肉被恐怖填满。
沈琢玉哭着摇头,肚子鼓胀不堪,还没适应下来,鸡巴又挑着肠肉抽出,凶狠地凿进逼腔。
“不要……不能这么操……会死的啊啊啊——!!”身下人崩溃地挣扎,谢池云却紧紧把人的腿卡住,对着两口向外撅起的穴,开始狂风骤雨般的轮流爆奸。
“啪!啪——!!啪!啪——!!”身上逞凶的人一边肏,一边还点评起来,“老婆的逼比较湿,操一下子宫就松了,里面的水装都装不住,操一下就啪地往外喷。”
“谢池云你住嘴啊!啊、啊啊不许说了!啊……谁给你的胆子!”沈琢玉满脸通红,在人肩膀和背上乱挠,谢池云没感觉似的,继续疯狂肏他。
两口浅色的穴变成淤烂的深红,前后穴的恐怖交替,有时候还重合在一起,沈琢玉甚至生出了被两根一起操得可怕快感,一边哭着一边求饶,两人交媾处淫湿一片,白沫打不完似的喷涌而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