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一声,小腹重重挨了一记,痛如刀绞,随即给那无数藤臂死死抱住,缚得粽子一般。狼狈之下,回头瞥见两人交媾之状,又恼又妒,忍不住呻吟道:“李逍遥变成李难受,丁香兰成了丁臭兰,这回老子赔到姥姥家啦!” 罗刹女连点了他几处穴道,随即将身子扭了数扭,只见双峰突耸,圆臀骤翘, 已瞬然变作女身。她也不穿回衣衫,光着身子扼住李逍遥喉咙,狞笑道:“臭小子,还得意吗?老娘要不要再给你一百两银子?” 李逍遥给她扼得面孔涨红,喉间格格有声,几乎晕去。罗刹女手上渐渐加劲, 直扼得他双眼翻白、舌头吐出老长,这才放开。李逍遥大口喘息半晌,恨恨地道: “你奶奶的,老子出二百两,你又肯不肯放了我?” 罗刹女道:“老娘最恨你们这些臭男人,你说我肯不肯放?” 转了转眼珠,说道:“咱们这回一问一答,有问有答,你给我老实说话,老娘就给你个痛快的。好不好?” 李逍遥心道:“越是老实说话,越没好下场,这等过桥抽板的事,我家里那老太婆做得还少了?你当我是傻瓜么?反正落在你手里是个死,老子偏要乱说一气。” 目光游动,落在她挺拔光洁的乳房之上。 只听罗刹女问道:“你使的这手飞剑,是哪一派的功夫?” 李逍遥道:“那是我自己胡乱琢磨的。你想学么?先跪下磕头。” 罗刹女骂道:“放屁,凭你这家伙也配!你是不是蜀山派的狗贼?” 见李逍遥白着眼不答,登时大怒,在他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脚,道:“瞧不出, 你这小子倒是个硬骨头。先瞧瞧你的好妹子罢。” 提着衣领一顿,将他摔在地上。 李逍遥只瞧了一眼,登时面红耳赤,怒道:“你杀便杀,别来消遣老子!” 只见丁香兰撅着雪白的屁股,弯腰死死抱住一棵大竹,脸上晕红一片,显然淫性正浓。那怪人两手捉着她丰盈的腰肢,两块干腊肉似的屁股一耸一耸,想是弄得欢畅,嘴里不停“咿咿呀呀”乱叫。这家伙身量不高,好在宝贝还够长,踮着两只鸟爪般的瘦脚,居然弄得有平有仄,若合符节。 李逍遥不知丁香兰染了那怪人身上的淫毒,心中十分郁郁,倒有八分愤愤, 闭上眼大声咒骂,只盼罗刹女一怒之下,举刀将自己杀了,倒胜于这般活受罪。 骂了半晌,听不见动静,偷偷睁眼一看,见罗刹女蹲在花丛之中,不知在摆弄什么。他耳中灌满了二人交媾时的淫声,不禁大为焦躁,忍了片刻,终于扭过头来,一眼便瞧见丁香兰朦胧着双眼,那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不时微微颤抖, 忍不住心中一荡: “他奶奶的,香兰这小骚精,还真是骚得紧呐。她这一身的白肉,不知给老子摸过几百遍了,现下瞧着还是动性。” 看了一阵,裤裆里不觉硬挺起来,又暗自后悔:“原来大白天里干这个调调, 也他妈的挺妙,老子只怕再没机会啦。唉,怎么我先前糊里糊涂地,便没想到试试这手?” 正在胡 思乱想,脚步声轻响,跟着耳根剧痛,“啊”地一声大叫,给人提着耳朵扯了起来。只见罗刹女慢慢转到身前,眯着眼审视了半晌,目光从头到脚、 又从脚到头,自他身上缓缓扫过,脸上却没半点表情。李逍遥盯着那对颤巍巍高高耸立的玉乳,不禁吞了下口水,心道:“这老鬼婆也不知活了几百年啦,身段仍是这般诱人,她这对奶子比香兰的还要耐看,可惜是个妖精,不然老子非得摸上她两把。” 突然命根子一痛,原来是给罗刹女狠狠攥住了。李逍遥疼得惨叫一声,心下大惊:“不好了,刚才香兰抓得那王八蛋怪物险些做了太监,现下臭婆娘一报还一报,这是要替她的乖儿子报仇呐。这回老子怕是先要做太监!” 罗刹女皱了皱眉,喝道:“干什么?你再敢鬼叫一声,我便将你这命根子撅成两段!老娘说到做到。” 李逍遥连连吸气,果然忍痛不敢再叫,心道:“你抓得我痛,自然要叫。你这臭婆娘有本事也给老子抓一下,瞧你叫是不叫?” 转念一想,不由好奇心起:“她是个母妖怪,可不知有没有这个宝贝?” 下身一凉,裤子给她褪了下来,露出黝黑的家伙。罗刹女伸指在他微挺的阳具上轻轻一弹,冷笑道:“老婆给人家弄得要死要活,你这小子倒也硬得起来,真是天生的贱种。” 李逍遥怒道:“你这婆娘一个劲儿光着屁股走来走去,老子难道还有不硬的? 你当这副家伙是摆设吗?” 罗刹女微微一笑,缓缓道:“嗯,是不是摆设,倒也无妨。不过你修习过道家内功,还算有点用处。” 李逍遥心中发毛,只听她自言自语道:“小子本钱不大,身子骨倒挺结实, 杀了有些可惜。嗯,就把他变成花种罢。” 仰头问道:“喂,你知不知道花种是什么?” 李逍遥道:“你……你杀了我罢,我可不做什么鬼花种。” 罗刹女道:“做花种有什么不好,把你吓成这样子?你看我养了这许多花, 自然要有人替她们配种,才能孕得出花胎来。可是近来那废物越来越不中用,花儿们生的花胎也越来越少啦,这怎么成?我瞧你修炼内功已颇有根基,准能比他做得好。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这差使?嘴角微露笑容,忽然撮唇一啸。那怪人揽着丁香兰鏖战正酣,只觉这女人冰肌玉骨,肉感十足,这一回交媾酣畅淋漓,实是平生从未有过。这时听见啸声,打个激灵,颇不情愿地停住手, 丢开丁香兰蹿了过来。丁香兰失却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