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纯阴之体。罗刹女栽种“人花”,为的是攫取花胎,增进修为,因之每日皆会对其施为邪法,令其经血常生,以多孕花胎。那女子的经血乃天下至秽之物,又经妖物炮制,厉害无比,是以飞剑一触即毁。罗刹女几年来琢磨的法子一举成功,自然大喜过望,李逍遥却因一时疏忽, 上来就吃了个大亏。再说李逍遥失了飞剑,又惊又怒,见罗刹女来势凶猛,忙一抖手甩开丁香兰, 身形一转,双臂回圈,双掌凝力向上拍出。这一记双方倾尽全力,真气竞相鼓动之下,劲风如刀,吹得衣衫猎猎作响。三掌甫一相交,訇然巨响,李逍遥双臂震得发麻,罗刹女一个筋斗向后翻出,稳稳落下,二人显然功力悉敌。只听罗刹女厉声怪啸,长发无风自舞,一阵“悉索”声响,身上衣衫层层蜕去,现出原形:原来是一株血藤。只见她状如巨婴,色作铁锈,昂起的胸腹处隐隐现出一张怪脸,浑身上下根须戟张,蜿蜒向二人爬去,所过之处,痕迹宛然。两人同声惊呼,丁香兰先自远远地逃开。李逍遥也从未见过这等阵仗,强笑道:“香兰别怕!怪不得水生叔时常念叨, 说如今世道不济,妖孽丛生,天下必将大乱。这不是连咱们箍粪桶用的家伙都成了精啦!啧啧,老子只有两只手臂,你倒比我多了十七八条,咱哥儿俩今天就比一比,瞧是谁厉害些?” 他心里愈慌,嘴上愈是胡言乱语,又想:“先下手为强!最好老子一脚踩扁你这臭树根。” 一跃而上,使开“逍遥拳”一通急攻。那“逍遥拳”以快见长,只见他纵跃如风,几乎看不清身形,刹那间已连踢带打地攻出十记,挥拳踢足之际,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每一招都蕴涵着极强的内劲。罗刹女又是一声怪啸,原身如弹丸般疾纵而起,当头迎上。只 听“嘭嘭嘭” 接连十声闷响,二人以快打快,谁也不肯避让,每一下均是硬碰硬挡。李逍遥招数繁杂,罗刹女修为深厚,十合过后,跟着又是十合,转眼斗得不可开交。你来我往,斗了半晌,毕竟罗刹女手多臂长,李逍遥举手投足间压力渐增, 颇感不支。正在心焦,忽听丁香兰发出一声尖叫,百忙之中扭头一瞥,见她已给那怪人按在地上。李逍遥心急如焚,连连咒骂,恨不能冲过去将那怪人一脚踢死,却又苦于给罗刹女缠得脱不开身,气急败坏地叫道:“喂,臭婆娘,这不大公平罢,有种的冲我一个人来!” 罗刹女狞笑道:“臭小子,老娘这就教他给那丫头下种,至于有种没种,等会你自己问她罢。” 扬声叫道: “没出息的东西!你那吃饭的家伙没给人抓坏罢?还不快下种给她?” 她一面说话,手上不停,越斗越是精神抖擞,无数条藤臂漫天挥舞开来,李逍遥周身都给她凌厉的劲气笼罩,纵跃之际,颇感滞重。猛然间“砰”地一声,左膀一阵剧痛,给她的藤臂重重扫了一记,顿时整条手臂再也举不起来。罗刹女大喜,出招顿如狂风骤雨一般。李逍遥正在手忙脚乱之际,隐隐听到丁香兰哭喊之声:“你这妖怪,好不要脸。你……你放开我。” 那怪人身上给罗刹女下了极厉害的淫毒,时时需同女子交媾,响间以于丁秀兰下了花种,方才他又自忍了半晌,此刻淫火愈是炽起,哪还按捺得住?口中呜呜数声,一把扯落丁香兰的披风,捧着双乳便舔。李逍遥气极骂道:“你他妈的快快住手!” 那怪人哪肯理他?丁香兰叫了几声,不见李逍遥来救,只觉双乳间湿漉漉地,尽是那怪人流下的口涎,不由大是恶心,欲待挣出手臂抹一抹,却给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他这次学了个乖,将肉具夹在两腿间,严严实实藏好,教丁香兰再也无从下手。她无奈任对方淫弄一阵,两腿间热乎乎地,渐渐涌出水来。迷迷糊糊过了不知多久,下颚一痛,却是那怪人在她脸颊两侧重重捏了一把。丁香兰张口欲叫, 谁知口中一热,一条长长的舌头猴急般顶了进来,立时塞得满满腾腾。那长舌入口,甚是乖觉 ,卷着丁香兰的香舌着力吮咂,弄得她浑身酥软,津液汨汨。那怪人玩了半晌,情欲渐盛,听见丁香兰鼻子里发出的轻吟,一声声若有若无,顿觉浑身血脉贲张,急不可待地分开她双腿。正要上马疾驰,突然间想起“十指禅”的厉害,犹自大有惧意,当下先叉开一手,小心翼翼护住要害,这才摸到她两腿之间。只觉触手湿滑淋漓,那丰满的缝隙早已泥泞不堪,再低头瞧见她晕红的俏脸,更觉欲火难忍,轻轻将两般兵器对准,缓缓送入,但觉得所到之处光溜滑腻,畅行无阻,自家兄弟给温软的肉壁四下里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个中旖旎的境况,实是美得异乎寻常、难以言表。丁香兰“呀”地一声,醒过神来,伸手撑住他胸膛,白腿乱踢乱蹬,失声叫道:“你……你……你快出去!逍遥哥,快……快来救我。” 李逍遥只觉左肩剧痛,一丝力气也使不出,心知不是骨折便是脱臼,这一仗要反败为胜怕是难于登天了,又听见丁香兰哀叫,心想:“糟糕!老子这回印堂发绿,莫非要学那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喊道:“别急,你先撑住,千万别教那王八蛋放……放了进去!” 只听丁香兰轻声呜咽:“我……我撑不住啦,他插进来啦,怎……怎么办?” 这句话钻入耳中,宛似一桶冰水当头淋将下来。李逍遥心下大乱,怒道: “他妈的,等会儿老子非插还他不可!” 话音刚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