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
田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朝手下一偏头,电流接上,插在韩玄飞性器里的针顿时
猛震起来。
韩玄飞的身体立刻如风中败絮般地狂抖,喉咙里不断发出嘶哑的惨哼声。那两
人这时却松开了他,只绑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任他在垫子上耻辱地扭动着、颤
抖着……
而苍田则施施然退回到茶桌边,继续喝起茶,欣赏着眼前的色情画面……
旗扬放下一个棋子,默然地等着旗奕走下一步,看着旗奕心神早不知飞哪去了
的样子,他也不说话。过了好久,他才轻碰了一下旗奕,指指棋盘。
旗奕一惊,醒过神来,慌忙随手走了一子,想掩饰自己刚才的失神。旗扬看到
他直接把车放在自己的马口下,也不作声,默默地把车吃掉,再等。
旗奕勉强自己把心思放在棋盘上,却发现自己早大势已去。他尴尬地对旗扬扯
扯嘴,努力想作出一个轻松的表情,但没有成功。
旗扬看着他满脸的慌乱,失了魂魄似地坐立不安,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你
这样做,算是帮大家出了一口气了,陈君毅也很满意。”他斜眼观察了一下旗奕的
表情,“这事情就算是过去了,以後我们纵横在日本立住脚,还有会有东山再起的
机会的。”
旗奕呆视着旗扬说话的嘴,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麽。旗扬也不再吭气。两
人沉默地对坐着……
哗的一声,旗奕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眼神游移地不敢正视旗扬。
旗扬抬头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旗奕咬了咬唇,终於把眼睛对住了旗扬。他想说些什麽,却没说出来。他恨声
地一拳砸在桌面上,一扭头,急步而出。
守在门外的旗奕的手下,一见他出来,立刻起身,紧跟而上。
旗扬仍是静静地坐在原处,低头对着面前的棋盘,听着外面的汽车发动、相继
绝尘而去……
车子一停到苍田在这里的别馆门外,旗奕就跳了下车,快步往里走。跟随的人
端着枪,即刻分散开,迅速接近苍田的保镖。
变起仓猝,苍田的保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看着这些明显是训练有素
的人,手持枪械突然涌入,举枪指着自己,他们全都一时间不知所措、呆立当场。
苍田刚得到旗奕闯入的消息,旗奕就已经推门而入。苍田的侍从冲上去,却马
上就被两把黑洞洞的枪口逼了回去。
旗奕神情阴冷地看了一眼插着电棒,倒在床褥上无力哆嗦着的韩玄飞,转身向
苍田一低头,随即挺直身体,语气沉稳地说:“苍田先生,打扰了。我要把人带回
去!”
苍田气得脸色发青,恨声道:“你们姓旗的不讲信用!想带走就带走?太嚣张
了吧?”他转头大骂手下,“你们这些饭桶,就让人轻易闯入,真是白养你们这群
废物了!”
“苍田先生不要怪他们。你是正经商人,我们可是混黑道的,当然会在这方面
占点优势。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全身而退,所以还请苍田先生送我们出去。”
“你、你……”
“这件事是我处理不当,还请苍田先生见谅!改日有机会必当登门向苍田大老
赔罪!但人我必须带走!”一说完,旗奕就走向韩玄飞,一把把他从床上拉起……
刘明致把枪转向苍田,“苍田先生请!”
苍田恨恨地瞪着旗奕,可在冰冷的枪口威胁下,他也只好低着头走出去。
旗奕根本不再看苍田,动手拔掉韩玄飞身上的所有东西。他铁青着脸,抓住全
身瘫软的韩玄飞,也不拿东西遮住他的身子,就这样把他直拖出房间。
一路上,所有的人都惊骇地看着神情暴唳可怖的旗奕,看着他粗暴地拉着全身
赤裸的韩玄飞的手,连拖带拽,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步穿过走廊花园,象扔一块破
布似地把他丢上车。
一路上,旗奕也不说话,两眼象是要流出血似的通红。一到住处,他立刻把人
直接拖进浴室,打开喷头,也不顾自己被水淋得透湿,拿着毛巾,拼命擦洗着韩玄
飞的身体。
房外的手下没有一个人敢吭声,也没有人敢去阻止,全部屏着呼吸,胆战心惊
地等在门口。
擦到韩玄飞的皮肤都快要流血了,旗奕才狠狠打了韩玄飞一个巴掌,把湿漉漉
的他踉踉跄跄地拉出浴室,推倒在房间中央。
被这样的一路当众侮辱,让韩玄飞羞耻得脑中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能
力,瞪得大大的眼睛灰暗无光,根本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