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塞入奇的口中,我听到精液撞击上颚的声音,一会儿有一丝精液从奇的嘴角流下来,齐射了,奇品嚐他哥精液的味道,说,「我记起来了,那天早上我嘴里就是这味道。」哇,要露馅了。我装做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齐却看破了,上来掐住我的鸡鸡,说,「原来……。」我吱吱唔唔,奇也明白了,上来将我往後拉,我的阴茎被他们拉到前所未有的十公分那麽长,「好痛!」我大叫。他们放了手,嘻嘻笑着躺下,然後很严肃的说,「卡,睡觉。」一把拉灭灯,我呆呆的坐了一会儿,想他们应该没有生气,也就躺下睡了。
田里的农活告一段落,齐和我就到河边,看那些小孩戏水。偶尔玩弄一下其中几个的鸡鸡,让他们射出人生第一次精液。通常我们都把他们的精液吃下肚。小孩们很是兴奋,也偶尔将我和齐摁在沙地上,用他们的小鸡鸡捅我们的屁眼,常常被我们夹的嗷嗷大叫。
假期完了,晚上我和齐理好物品,第二天,我俩踏上归队的路途。
归队後,听说於住院了,我和齐买了些东西到医院去看他。走进於的病房,正是午睡时间,於正在那儿呼呼大睡,邻床空着,但从样子看起来,有人瞴C我们摇醒於,於看到我们好高兴,问,「什麽时候回来的?」齐说,「我们刚到,听说你住院了,就来看你。」於一脸感激的样子。我问,「什麽病?」於说,「屁眼发炎。」他一定遭了很多鸡鸡的攻击。「砰」门被撞开了,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邻床那位老兄回来了。於对我们说,「他是来割包皮的,十一营的,连长,三十二了,还没结婚,明天出院,就溜去喝酒了。」我俩起立,叫「连长好!」他点点头,两只眼血红的。一扭头呕出来,好浓的味,他的衣服上也溅上了。他扑上床,和衣趴着,一会儿发出呼噜声。齐拿来毛巾擦去他口角的秽物,我动手除去他的脏衣。由於是包皮手术,术後不穿内裤。他白白净净的屁股对着我,全身没毛,很乾净。从他的两腿间露出同样白净的阴囊。我和齐将他翻过身,酒醉加上刚才趴在那儿,他的鸡鸡翘着。龟头全露,阴毛被剃的很乾净。他的鸡鸡大约有十公分,包皮下的静脉由於勃起而突出。我忍不住握住他的鸡鸡撸动,刚想回头和齐说话,就有液体喷在我手,他射了,肯定三十几年没用过,还是处的,这麽快就出来了。我将他的精液抹在他的阴茎和阴囊上,过去反锁上门,我和齐三下五除二脱去所有的衣裤,於也脱了。我握住他的鸡鸡撸动,他阴茎又勃起了,我藉着他的精液坐上去,让他的阴茎插进我的屁眼,并带动他成侧卧,於拿来他涂屁眼的药膏,涂抹在我和齐的屁眼上,以及自己和齐翘的老高的鸡鸡上。这时我才注意到於的鸡鸡,有阴毛长出来了,阴茎也比我和齐的长了。齐将阴茎插入连长的屁眼,有些费力,连长呜了一下,还未醒。於将他的阴茎插入齐的屁眼。我们四人成了糖葫芦。连长顺着他俩的顶动也顶动,於的手越过三人撸动我的阴茎。好像过电一样,都射了,顺序为於、齐、连长、我。我的精液都射在连长的床单上。有人敲门,於轻声说,「是护士来了。」我们迅速分开,我拉过盖被盖好连长,我们迅速穿好衣服,於回到自己床上。我开门,护士进来,说,「把门锁好干嘛?怎麽这麽大酒味?」我们指指连长,他还熟睡。护士将药放在他的床头柜,轻声说了句,「讨厌。」回头和我们说,「时间到了,你们该走了。」我和於起身,向於说,「再见,好好养,以後再来看你。」我们回队。後来,於对我们说,「那天,你俩走後,护士检查连长的刀口,掀开被,看见床上的精液,回头就走。连长酒醒後,找那护士,护士臭骂他一通,连长莫名其妙,还问护士,自己的屁眼痛,拉时,有白色的液体一起出来,是不是有脓。护士给了他一个耳光。」我俩听了哈哈大笑。再後来,听说他被医院赶出来,回队後还挨了处分,提前专业了。我们听到这消息,倒有些内疚了。
眨眼我们的服役期满,我们各自回家。时常还书信来往。一天,收到於和齐的来信,说他们要来我这县城打工,还有奇。我真是好开心,我们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