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那儿到第三个人时,我听到土着
第二天,出太阳,新兵晒被,被子上都是「地图」,晚上看来都「跑马」了。
我们整队回班里就寝。齐脱了裤子让我看他的屁眼,他的屁眼被撑大了,周围有一点红肿,还流出些应该是强的精液的液体。我乘机又看了看齐的小鸡鸡,包皮翻了上去,龟头全露在外面,红红的还嫩。齐说原来在家从没有被别人这样弄过。我说睡觉吧。大家都躺下睡了
日子在老兵的鸡鸡在新兵的屁眼里的抽动中缓缓过去,一个月後,新兵开始进行越野训练,由於监狱处於丘陵地带,我们作为看押的,和当地土着关系不怎麽样,当地土着根本不怕当兵的。路上口渴水也要不到,我和於跑不动落在後面,和队伍离的很远。实在是口渴难当,我和於就去找水。穿过一片树林,我们发现有座房子,房前有口水井。来到水井边,我和於见周围没人,就提桶打水,两人喝了个痛快。
一个土着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用舌头褪下我的包皮,舔我的系带和龟头,我的稀拉的几根黄黄的幼毛被他的口水打湿,粘在他的嘴唇上,我感受着他那温湿的舌头,我的阴茎一点一点硬了起来,这土着站了起来,他们又笑,说:「硬起来也就这麽大,一个大约六公分,一个大约八公分,这麽小,不知会射没有。」被按在地上的我看见这些土着都勃起了,由於他们都穿着自制的短裤,裤腿很大,我正好望进去,看见了在我边上的土着的阴囊和他翘起的阴茎。一个土着拿出一把刮刀,蹲下来,把我仅有的几根幼毛都刮去了。这下我和於一样了。土着们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一个个阴茎挺立在那儿,都在十公分以上,他们轮流上来,吞吐我和於翘起的阴茎,大约每人吞吐三下。
老兵用手握住齐的硬鸡鸡,强还在打,不过力小了。老兵的手不动,齐的小鸡鸡自己在手里顶动着,我发现齐的表情似乎并没在受惩罚,倒是在享受。我看见齐的阴囊收的很紧,屁股肉一缩,齐的鸡鸡在老兵手里射了,老兵把齐的精液涂抹在齐的後沟里,强这时也停了,命令我们转身,我回头偷偷看,看见强正趴在其的身上,他的阴茎正在齐的屁眼里插动,而齐一手握着一个老兵勃起的阴茎掳动,还有一只插在他嘴里。老兵们发出爽的声音,我看见老兵们射了,齐的手上都是,还被迫吞下在他嘴里射的精液,强则射在了他的体内。强让我们转过身,齐已穿好了裤子。强说以後若和齐那样无法完成科目,都要受到这样的惩罚。我想究竟是哪种惩罚呢。
当我们抬起头时,发现周围已站了六个当地的土着,大约都是十五、六岁。他们问我们是谁让我们用他们的水的,我们答没人。他们即向我们要水费。由於是出来训练,我和於身上都未带钱,於是我们告诉他们我们没钱,他们硬要,我们便和他们争执起来。他们六个人围上来和我们推攘,看见其中一个使了一个眼色,他们一拥而上,把我和於按在了地上,三下五除二把我们的军装都剥去了,只剩下内裤,於紧紧拉住衣服不放手,使眼色的急了,让各两个人按住我们,动手把我们的内裤也脱了。我和於的小鸡鸡就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了我们的鸡鸡,他们哈哈大笑,说,「当兵的应该比我们年纪大,没想到,鸡鸡这麽小,有一个连毛都没长呢!真是好玩,不知道硬起来有多大。」於是他们便在我们的鸡鸡上上下其手,於的小鸡鸡很快就硬了起来,成90度挺在那儿,就约六公分。
接下来是跳马,齐个头小(151公分),腿又用不上力,老跳不过去。强骂了一通,齐喃喃地解释说自己发到的军装号太小,裤子绷住了。我想他这样解释正中强的下怀。强命令齐脱掉长裤,再跳。齐脱掉长裤,穿着军制短裤(是那种大裤裆的)。齐助跑起来,他的阴茎从裤裆口可以看见,在那儿晃荡。他奋力一跳,还是没能跳过去。强把他拉到跳马前,向他解说手怎麽按,腿怎麽发力,还和他说,再跳不过去就打他屁股(我们常常开这样小孩子玩笑)。齐走到助跑起点,向跳马冲刺,最後还是趴在了跳马上,没能跳的过去。强拿来我们练刺杀用的木长枪,用手握住枪管,叫齐趴在跳马上,齐看这阵式,是来真的了,死活不愿趴到跳马上,强让两个老兵上去把齐按在了跳马上,他一把拉下齐的短裤,用木枪托打起齐的屁股来,在灯光下,齐那白晃晃的屁股随强的枪托一起一落,由白变红,但是这时候,按住齐的两个老兵发现齐的无毛小鸡鸡硬了,原来齐趴在跳马上,又一起一落,小鸡鸡一下一下的撞在跳马上,起了反应。
们新兵很快都射了,另一班的一个新兵的阴茎一翘一翘抽动着,但没有精液射出来,是空炮。後来我得知他才十四岁,是参谋长的亲戚,发育迟。他的空炮放完,阴茎就软了下来,强上去蹲在他前面,用舌去舔他的阴茎,他往後缩,被强的目光阻止了,强才舔了两下,他的阴茎又迅速翘了起来,强含住他的阴茎,用力吮吸,他发出恩的声音,看来他又放了一次空炮。强离开後,我看见他的阴茎有点红肿,原来是小拇指那麽细,现在有大拇指那般粗了,看来强用了很大的力。我们把於从单杠上解了下来,於拉好裤子,用背包带系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