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云嘶喊着,不自觉的收紧屁眼,挤压我的鸡鸡,我来回抽动着,云这时原来因为痛而软下去的鸡鸡由於我鸡鸡的顶到位硬了起来,於用手套弄着他,并自己套弄,我对云说,「这就是『後插花』。」齐侧卧在云的脸前,把他的鸡鸡放进云的口中,顶动。在我射精的一霎那,云、齐、於都射了。我化了一点力才将鸡鸡从云的屁眼里拔出来,由於云的挤压和摩擦,我鸡鸡的包皮有点浮肿,样子怪怪的,像一条肥虫。这次以後,云变得老实了,我们也接纳了他。他不时弄点什麽来孝敬我们,强啊强,像你这样拍马屁有什麽用呢?
天渐渐凉了,由於营里没热水洗澡,我们常常溜到劳改犯洗澡的地方去洗澡,那儿是一个砖场,浴室也是一间破房子,但有热水。我们挑劳改犯劳动时溜去舒舒服服地大洗一通。别班的兵知道了,就经常跟着我们去洗
一天,训练完,穿着秋衣,我叫上齐他们又去砖场洗澡。邻班那个放空炮的也跟着我们来了。他叫非,很奇怪的名字。我们在浴室里打闹,互相摸着鸡鸡。非在边上一个人洗,看着我们互摸,不禁鸡鸡翘了起来。我们很快洗好了,非还在那儿打肥皂,光秃秃的鸡鸡仍翘在那儿。当我们穿好衣服,走出浴室,一队劳改犯拿着毛巾,脸盆等来了,他们提前收工来洗澡了。非还在里面洗。我们赶紧溜到浴室的後面,那儿墙上有个窗,玻璃都没有。
劳改犯们脱了衣服走进浴室,看见了非,其中一个有一米八个头的犯人说,「你哪儿的,敢到我们这儿来洗澡。」看来他应该是狱霸一类的。非说,「我是外边兵营里的兵,来洗澡你管的着吗?」一米八说,「都没军装,你骗哪个!」他们脱衣服时看见非脱在那儿的衣服,我们训练完就来,都没穿军装,非也是。一米八看见非半翘在那儿的鸡鸡说,「说话这麽嚣张,老子很久没爽了,干你。」於是其他犯人上前捉住非,一人一只手,一只脚把非面朝下抬了起来,捉腿的犯人两厢分开,非的两腿也就被分的很开,鸡鸡和阴囊挂在下面。我想冲进去,被齐他们拉住了,齐轻声说,「去了羊入虎口,我们也没穿军装,到时说不清的。」我想想也就作罢。一米八先是走到非的头前,抬起非的头,捏开非的嘴巴,把他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塞进非的嘴里,并威胁说,「你要敢咬,我敲掉你的牙,拉掉你的鸡鸡。」一米八在非的嘴里进出他的阴茎,他勃的好高,都要贴到小腹了,有十八公分那麽长,我看见非在作呕,一定是一米八的阴茎顶到了他的喉。一个犯人撸动非的鸡鸡,非的鸡鸡硬挺了,由於重力的原因,垂直向下,阴囊已经收紧了,那犯人钻到下面,扬头含住非的鸡鸡,吮吸着,一米八则来到非的两腿间,在非的屁眼和自己的阴茎上打上肥皂,用力将阴茎捅入非的屁眼,来回抽动,说,「好紧,好爽。」非由痛喊变成了哼哼声,加上一米八的阴囊撞击非阴囊的声音,我鸡鸡不禁翘了起来,由於穿着秋裤,顶起来好明显,回头看齐他们,一样。我手伸进齐的裤子,握住他的鸡鸡,他则握住了我的鸡鸡。我们相互撸动,其他兵也相互手淫。忽然听到非啊一声喊,从窗望进去,原来非射了,射的扬头撸他鸡鸡的?渐エH满脸,那犯人用手抹下非的精液,舔乾净,还把非鸡鸡上挂着的也吮吸进嘴里。这是我看到的非第一次有精液射出来,那犯人真是幸福,那可是初精啊。一米八约摸抽动了半小时,啊啊叫着,从非屁眼里拔出阴茎,龟头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非的背上,屁股上都是,一米八连续射了十下才结束。好多,是我们的两三倍。这时我的鸡鸡根部里面突然好痒,我要射了,我赶紧拉下裤子,精液就喷发出来,齐也射了。和我们一起来的其他兵也都射了,地上一滩一滩都是我们的精液。再看非,发现他蹲在浴室的角落在流泪。一米八和其他犯人在洗澡了,谈论刚才的爽劲。
等犯人们洗完,整队离开後,我们进去浴室,扶起非,非蹲过的地方有从他身上流下的精液。非用水把身体冲了又冲,我们帮他擦乾身,穿好衣服,一起回营房,这事就是告诉他的亲戚参谋长也无法处理,更何况这事怎麽能开口说呢?
回到营房,班长问我们怎麽这麽长时间才回来,我们谎称浴室开始没供热水,我们等了一会。班长信了,让我们到学习室看报,我和齐相互吐了吐舌,去看报了。
转眼冬天过去,夏天来临。齐请假回家去「双夏」。我便送了一点礼,也请了个假,跟着齐回他的家乡。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第二天傍晚终於到了齐生活了十几年的村庄。村庄前是一条清澈的河流,水面泛着夕阳的金光,远处的黛绿色的山。一帮十二、三岁赤裸的孩子在戏水,太阳色的皮肤闪着油光,泛出五彩。齐拉着我飞奔到河边,孩子们见了齐,一阵欢呼,叫着齐哥好,围了上来,一群黝黑的小鸡鸡。齐向他们介绍了我。孩子们又齐声叫卡哥好。齐脱了军装,和他们一样光着跃入水中,一个猛子紮了下去,一会儿才冒出头来,向我招呼,「卡,下来洗一洗吧。」我在那儿犹豫是否要,齐对那帮孩子一个呼哨,他们拥上来,双拳难敌四手,我的衣服被他们脱个精光,甚至我的幼毛也被扯掉了几根。我不太会水,在那儿忽悠。那帮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