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射了射了,那第三个土着脸上都是於的精液。我这儿到第五个人我感觉一阵痒,那土着停止动作,从我的表情和呼吸上看出我要射了,便叫其他土着,除了按住於的两个,其他围了上来。我的阴茎由於高潮的来临而更硬了,尿道口不断流出粘粘的透明液体,使眼色的上来,用手虏动我的阴茎,我奇?o,啊一声,我射了,连续射了五下,由於是手握着,阴茎竖在那儿,精液射起有半尺那麽高,又落回我的小腹上。在玩弄我们的时候,其他人都在套弄自己的阴茎。使眼色的说:「让我们爽一下,我们就不收你们的水费了。」
L们把我和於弄到树林,用绳把我们分开腿,倒吊在树上。肩背部和头在地上,臀部由於吊着抬高了。六个人上来,轮流上来查我和於的屁眼,也不作什麽润滑,幸好我已被强那又长又粗的阴茎捅过,只觉的有一点疼,於在那儿喊叫,看来他很疼,於只是被我着八公分长直径二公分的鸡鸡捅过,怎麽受的了没润滑的十公分以上的阴茎的捅呢,我转头看见於的眼泪流下来了,我不禁也流下了泪,真是命苦。
接下来,土着们一个插我们後门,一个把阴茎捅进我们的嘴,直抵喉咙,还用嘴套弄我们的阴茎,含我们的蛋蛋,弄的我们又勃起了,很快我又射了。土着们离开了我,说我的屁眼松,没感觉,都到於那儿去了。於叫喊的更响了,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土着们都射了,而且都射在了於的体内。我看见於的屁眼不断流出土着们射的精液。土着们解开吊我们的绳子,我和於被吊的久又被玩的久,瘫在地上一时起不来。土着们则穿上裤子,说说笑笑地走了,隐约听到他们在说,当兵的干起来很爽,特别是那没毛的。当强发现我们掉队回来找到我们时,我和於还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又是一顿臭骂,我们无法向强解释,只有苦水自己吞,我和於倒像……
又一个月过去了,我和於对那事还是耿耿於怀,我常给於的屁眼上药,那事使於的屁眼被撕裂了,我让於要多喝水,否则上厕所会把才有点癒合的伤口又迸裂的。後来我发现我给於上药时,他兴奋,同时发出舒服的声音,每每我一涂药,他的小鸡鸡就翘起来,即使有人在边上,他也不害羞。他翘起的小鸡鸡引诱着我,我不时的会去摸它几把,而那时我的鸡鸡也硬的难受。
终於有一天,强带其他兵出去训练,我作为护理者和於这个病人一起留在班里。到上药的时候,於的小鸡鸡又翘了起来,我的鸡鸡也紧跟着翘了起来。我忍不住了,脱掉了裤子,把我的硬的难受的鸡鸡一下子捅进於的屁眼,我发现於的屁眼很松,经过那一次,他的屁眼被撑大了,我的鸡鸡又只有那麽大。我来回抽动,并用手套弄於那翘起的鸡鸡。於喘息着,我感觉於的腹肌、臀肌在收缩,他到高潮了,要射了,只感觉於的鸡鸡在我手中顶动着,抽动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射了出来,射的好远,我加紧在他屁眼里抽动,只感觉电流通过我,我拔出鸡鸡,射在了於的背上和屁股,於问我为什麽要拔出来,我说,「你的屁眼还没好,小心感染罢了。」於嘻嘻笑着,摸着我被土着刮掉後才长出一点点的阴毛,说喜欢我,喜欢我的阴毛,喜欢我的鸡鸡。我说我也是,打刚开始就是。
班里调来了一个新兵,叫云,强老拍他马屁。原来云家和我们部队,特别是部队领导的关系特别好,强为了留队,自然要通过云去搞关系。我、齐、於很是看不惯云,认为他自以为是。云喜欢往我们这儿凑,我们谈论「打手枪」、「後插花」,他就问,「那是什麽」,齐说,「你城里人,这都不懂,你有没有对自己的鸡鸡做过什麽事?」云说,「做什麽事啊?就拉尿啊!」於问,「你几岁?」云说,「再一个月十七了。」云还想说点什麽,我们打断他,让他走开,说,「烦不烦?」云嘀咕着走开了,似乎对我们不满。他回过头说,「我要让你们三个滚蛋。」我们火了,不就有关系吗,什麽了不起。齐先冲了上去,我和於跟着也冲了上去。云一下子被我们按在铺上,云挣扎。我说,「这麽嚣张,今天就让你体验一下。」於动手去剥云的裤子,云挣扎,齐差一点就按不住。
当云的裤子剥到鸡鸡上时,我没看见阴毛,我以为云是「青龙」,再往下剥。当云的鸡鸡露出来时,我明白是云还没长阴毛。云的鸡鸡小小软软的,随着他的挣扎摆来摆去,龟头都被包皮包裹着。皮下蓝色的静脉很清晰,两个蛋挂在那,阴囊很白。白白嫩嫩的阴茎大约3公分长。当於把云的阴茎和蛋蛋都含进嘴里时,他停止了挣扎,我确信云正体验从未有过的感觉,当於把他的阴茎吐出来时,云的鸡鸡已经硬了,有8公分那麽长,在那儿一颤一颤的打着抖。云舒服的喘着起,还不时将屁股挺起。包皮褪下去了一点,龟头露出一半,尿道口已有液体流出来了。齐用手套弄云的鸡鸡,说,「这就是打手枪。」话音还未落,云恩一声,射了,三下,毕竟还未发育好。
我们把云反过来,用他的精液涂抹他的屁股沟和洞,没想到,他鸡鸡竟又翘了起来。我们把他拖出一点,使云只有上半身在床上,两腿跪在地上,我掏出已硬的难受的鸡鸡,向云的屁眼进发,好紧,是处的。我不管那麽多,用力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