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
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并拢了起来,佩怡知道
他们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
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
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後的逃亡时机,
而且,就算今天能历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
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佩怡已然一丝不挂,男人有的
发出「啧啧」的赞赏声、有的则开始磨拳擦掌地脱卸衣
裤,有人缓缓地扳开佩怡高举的双脚、有人则用力抓捏
着她高耸的双峰……
佩怡紧张得闭上眼睛,因为她猜想可怕的狂风暴雨
马上就要降临,但是这时候的排骨却并不着急,他和伍
至仁一人一边抓住佩怡的足踝,然後指着她那遍潮湿的
芳草地说:「嘿嘿……有没有人想要先来嚐嚐她的鲍鱼
?」山猪是第一个抢着要的,但排骨最後却是叫那个一
直都很沉默的男人,说:
「秃子,这次就让你优先好了。」
佩怡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
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然後她便感觉到
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那种温暖而急
切的碰触,让佩怡又轻微颤动了几下。接着一张湿漉漉
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尖,来回从
膝盖舔向她的会阴部、再从会阴部又舔回她的膝盖,这
样左右开弓的循环了三、四次,却每次都故意跳过佩怡
那粉嫩而潮湿的神秘洞穴。
明知道这是秃子淫虐的挑逗,但佩怡还是无法压制
住自己生理上的反应,那开始骚痒起来的下体,令她羞
愧地挺耸了好几次雪臀,但是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
秃子还是不肯分心去照顾它,他的舌头宁可转往佩怡的
小腹和肚脐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让她马上嚐到被舔屄的
快感。
秃子的双手往上爱抚着美女高耸的胸膛,而他的嘴
巴则往下亲吻着那丛茂密且柔细的芳草,但每当他的嘴
唇要触及阴唇的上端时,他便停下来只对着那条粉红色
的小肉缝吹气。这招欲擒故纵的折腾法,整得佩怡是螓
首乱摇、一双玉手紧紧的扳住石桌边缘不放,不过心底
还是不肯认命的她,依然拼命忍受着这样的挑逗不愿叫
出声来。
然而更进一步的侵袭马上降临,在同一时间忽然有
好几只手去把玩和抚摸她的双峰,而秃子则缩回他的魔
爪,开始邪恶的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着、揉着,
一面用大拇指去刺戮那越来越湿的肉缝。佩怡又再度扭
动雪臀,那急起急落的抛掷法,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她
那不断收缩的小腹下,正燃烧着一团难以平息的熊熊慾
火。
排骨瞧见佩怡这等模样,那副獐头鼠目的嘴脸顿时
都笑了开来,他忽然把佩怡的小腿拉近他的面前说:「
兄弟们,该给咱们的大美人再上点火了!」他话一说完
,便和伍至仁分别咬住了佩怡那白细动人的小腿肚啃囓
,而山猪和毛子也同时含住佩怡的奶头吸吮。这招兵分
五路的分进合击法,终於迫使佩怡再也忍受不住地呜咽
起来,那种类似哭泣的呻吟声,在片刻之後便转变成了
吁吁呼呼的娇啼:「噢……呜……喔……嘶嘶……噢…
…啊……不要这样……这……太……刺激了呀……噢…
…唉……天呐……你们……啊……涨死我了……」佩怡
的浪叫声就彷佛是帖最有效的春药,只见每个男人都加
大了动作、脸上也全都浮现了无比淫猥的表情,而秃子
则盯着佩怡那淫水潺潺的桃花源说:「呵呵……好敏感
的身体!来,骚宝贝,想爽就多叫几声好听的让我们听
。」秃子的调侃反而使佩怡不敢再发出哼哦,但是她胡
摇乱挺的臀部还是透露了她心里的亢奋,秃子再次呵呵
的笑着说:「好吧,看你忍得这麽可怜,我就帮你先解
解馋好了。来,兄弟们,上菜了!」
随着他这一声呼喝,佩怡的上半身便被强行扶直起
来,形成她双脚大张超过头顶的姿势,而山猪立刻爬上
石桌跪在她背後捧着她的双峰轻捻慢揉。这突如其来的
改变让佩怡不得不睁开眼睛,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