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连最
後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
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佩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
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麽一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
有什麽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
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
脚下的风景时,差一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
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佩怡冰冷的身心
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
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她感
到不寒而栗,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
偷偷估算过,从凉亭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
,并且她还穿着高跟鞋,想跑赢这群恶狼的可能性可说
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双手搭在佩怡肩上,他紧紧盯着佩怡说:「
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
想那些童军绳是用不到了。」佩怡低着头没有答腔,她
强忍着四周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比她矮了一截的伍
至仁脱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从
後面双手捧住佩怡的乳房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
…好有弹性。」强力的按摩使佩怡发出哼声,而伍至仁
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
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
……你的奶子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只手同时在佩怡
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
佩怡那对敏感的小奶头。佩怡才冷却不久的慾火又有即
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
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後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
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另外两个男人正在慢慢的
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兴奋的表情,让佩怡根
本无颜面对,所以她像要逃避恶梦般的将脸转向另一边
,只是,这一边的毛子也已经站到她左侧,正在伸手要
帮忙排骨脱掉她的衬衫。
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
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们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
残酷的兽性罢了,排骨一扯下佩怡的衬衫,便把它交给
另一个家伙说:「山猪,把桌子擦一擦,咱们就用这张
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矮壮的
山猪立刻转身去抹拭桌面,而排骨则趁火打劫的又一把
扯下佩怡的胸罩随手抛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满了无
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
肤,马上让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他们争先恐後
地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佩怡的双手根
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
她开始无助地轻呼起来:「唉……呀……不要……
不要啊……拜托你们……喔……啊……饶了我吧……求
求……你们……这实在太可怕了呀!」披散开来的秀发
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慾火中烧,他们
四个人、八只手已经不仅是在佩怡的上半身肆虐,那些
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的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的则在
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完全无法分辨出有几只手或是
谁正在侵袭她的禁地,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
使佩怡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
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
兴奋与刺激,使佩怡只是紧紧地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
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
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沉沦、再沉沦。
他们把佩怡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
开紧阖的眼帘,倒悬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时又望见了自
己住家的屋顶,虽然只是一幅颠倒的风景,但在那一瞬
间,她的心里没来由地兴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只是,她
也有些不甘心……她怎麽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离家不远
的地方落入这群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