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发誓,昨天晚上绝对是他十四岁破处以后,拥有过的最爽的性爱。这位年轻的家族继承人不停回味着侵入那小婊子身体的感觉了,温暖的、chaoshi的、紧致的,死死缠着自己老二不放的小rou洞,他敢用自己的老二打赌,那小东西绝对不是那个傻乎乎的小会记。
于是,当他第二天从这小会计的床上醒来时,自然也察觉到了事情有异,再怎么酒意上头,亚历山大还不至于分不清他昨夜插进去了哪个洞。然而当这位年轻人将自己收拾干净再一次出现在大宅里,就听闻瓦尔蒂诺大宅的主母卧室有了主人。
这原本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他们的族长已经是个结了婚的男人了。可大约长了眼睛的都知道,拉蒂莫与瓦尔蒂诺这场彻底失败的联姻并没有给那位玛丽小姐入主瓦尔蒂诺家的权利,而入住主母卧室的则另有其人。这人顶着族长情人的名义入了宅,却并没有在大宅里公开露面,除了接他回来的首席保镖,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而族长的专横独裁也并不允许其余人去探究他的私生活。
唯有亚历山大,他很难不把昨夜那个小东西跟他舅舅这位新晋情人联系在一起,出于对族长的敬畏,他打算忍痛放弃那具可口的身体。但是大约世事不能总是如人所愿,这位年轻的花丛浪子仿佛厌倦了随意猎艳的生活,不管是新欢还是旧爱,他都表现地兴致缺缺,每次搂着哪个外表迷人的情人滚上床,还不等宽衣解带,脑海里便不自觉想起了那次爽爆了的性爱,下一刻,便对自己的床伴失去了所有的性致,只能意兴阑珊地爬下床,顺便还要遭受一波床伴的鄙夷。于是这就难办了,一边是对情人提不起兴趣,一边又被年轻的欲望折腾得生不如死,而当瓦尔蒂诺家族继承人是个外强中干的银样镴枪头,这个可笑的流言传进了亚历山大的耳朵里,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就在今晚,他要潜进主母卧室,好好探一探那小东西的身份,顺便重新振一振自己的雄风。
话分两头,丹在被自己的外甥逼jian之后,哦不,不知道该不该说是逼jian,至少丹的确得承认,他自己也爽得不行。年轻人就是Jing力旺盛,亚历山大哪怕被酒Jing迷了眼,还压着他干了大半夜,等到天边泛白,那年轻人才像头死猪一样沉沉睡了过去。满足了欲望的身体再一次迎回了理智,支使着自己的保镖将人丢到会计床上之后,丹开始思考自己以后的人生道路。
亚历山大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这孩子虽不怎么让人满意,却也着实不是个笨蛋,再加上外面的流言,想必这蠢外甥很快便会察觉到异常,然后将丹好不容易披上的遮羞布给撕个粉碎。既然如此,丹倒不如先发制人,先捏造个情人身份出来,再来慢慢料理他。最重要的是,他这副身体已经拖不下去了,他的确需要一根何时的按摩棒来消除欲望,既然已经跟亚历山大犯下了乱lun的罪,那倒不如一条道走到黑。玛丽肚子里的孩子是不能指望了,可瓦尔蒂诺还得要个合适的继承人,至于继承人是从族长夫人肚子里出来,还是从族长情人肚子里出来,那又有什么关系!
丹站在窗口,望着缓缓驶入花园的小轿车,他的外甥像只小豹子一样从车上跳下来,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富有活力,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默默在心中做了个决定。
半夜两点,瓦尔蒂诺大宅,主母卧室。
丹背对着房门侧卧着,他的睡眠质量不太好,整个大宅里的仆人都知道,族长临睡前总是要服食少量的安眠药助眠。但是今天,这位族长却特意略过了这个环节,他需要保持一定的清醒,他在等待着某个夜晚来客的降临。
金色的圆形门把手开始缓缓转动,丹蓦然睁开了双眼,他等的人终于到了,这小子拖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还是没挺过这颗包天的色胆。
亚历山大打开房门,猫着腰轻手轻脚地开门进来,反手将门栓锁上,他可不想这场夜袭出现任何的差错,他的老二已经憋了够久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干上一场,不把枪杆里的子弹射个干净,他是不会罢休的。
年轻男人慢慢够到床边,那袅娜的背影看起来有些意外得熟悉,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却并不妨碍他的兴奋。亚历山大一把跳上床,捂着那人的口鼻骑跨在他身上。
就是他,就是他!
亚历山大自己都不明白,当他第一眼见到这张偏向东方的美丽脸孔,他就认出来了,这就是与他春风一度的双性美人,就是因为睡了他,才让现在外面飘满了他的阳痿流言,这小东西可得对这负责。
“嗨,宝贝儿,想念我吗?”年轻男人兴致盎然地望着身下那双惊恐的黑色双眸,这人就像一只纯洁的小鹿,落在了猎食者的爪牙之下,正睁着一对shi漉漉的眸子惊讶地望着来人。
亚历山大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难怪自己的舅舅这样一个禁欲派人士会破例收了个情人,这小东西与丹的母亲颇有几分相似,同样的东方面孔,同样的清冷气质。他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那女人,那是个很特别的存在,亚历山大的母亲弗拉尼丝憎恨自己的父亲,却意外地对这位年龄相仿的继母感到喜爱,他记忆里有限的几次见面,弗拉尼丝都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