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米亚城的天突然变了,一场失败的联姻打破了拉蒂莫和瓦尔蒂诺两家维持已久的和平。婚礼结束第三天,作为新郎的瓦尔蒂诺家族族长便只身回到了家族,他的新娘被撇在了拉蒂莫家。自那天以后,大量的关于这位族长的谣言便四下而起。有人说丹是个不能人道的阳痿,有人说玛丽·拉蒂莫是未婚先孕拉丹做救生筏的,这谣言传着传着就越来越离谱,甚至还有人说丹·瓦尔蒂诺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这简直整个瓦尔蒂诺家族的脸狠狠扯了下来,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瓦尔蒂诺家族完全无法咽下这口气,在丹点头之后直接对拉蒂莫家族经营的五条暗夜街市下了手,这给一向靠皮rou生意过活的拉蒂莫家族造成了极大的损害。与此同时,弗朗西斯·拉蒂莫被人打成重伤进了医院,拉蒂莫家族毒品链被新上任的年轻检察官揪住了脉门,这一下内忧外患给艾迪利欧·拉蒂莫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然而,即便让拉蒂莫家族伤筋动骨,丹的愤怒也并没有平息。拉蒂莫父子打在他身上的药物几乎从里到外改变了他的体质,即便没有达成连续三天被Jingye改造的目标,对他造成的影响也已经木已成舟,这就是决了堤的口子,泛滥而出的欲望便瞬间一发不可收拾。每到夜晚,那深入骨髓的瘙痒就让丹痛苦不已,他只能将自己锁在卧室,竭尽全力地忍耐,等待那灼人的情chao自己慢慢平息。
这天,亚历山大醉醺醺地回了家,今天这位少爷可是不满极了,在外面找了个新入行的小情人,才刚刚捅进去还没怎么动,那小东西便哭叫着晕了过去。顿时,一腔欲望被堵在了半道上,差点没把这位少爷给憋死,喝了个烂醉之后回到家,心里那点子邪火怎么也下不去,便打算找那小会计好好泄泄火。
这位少爷跌跌撞撞地上了楼,结果一不小心走错了楼层,昏昏沉沉地来到了丹的卧室门口。还不等他推门而入,便听到了一些熟悉的怪异声响。
亚历山大顿时觉得喉咙一紧,将耳朵贴了上去,一阵甜到让人骨头发酥的浪叫声传了过来,那声音像是在从蜜水里泡过的,时而重时而轻,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绝,中间还夹杂几句放荡的尖叫,听起来充满了强烈的诱惑性。
迪安这个小婊子,居然在卧室里肚子发起sao来,这不正好合了亚历山大的意。他坏笑着拧开门把手,整个人像只矫健的豹子一样闯了进去。
“呜哈!~”
丹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女xue里,一上一下地用力抽查着,他的房间里暗得要命,窗帘都被拉得严严实实,只单单亮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可即便如此,丹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有人进了他的卧室,还不等他出声叫人,一个带着酒气的沉重身体便像匹野兽一样扑了上来。
“迪安,我的小婊子,身子寂寞了?居然一个人在房里自慰?”亚历山大还有些晕乎乎的,连眼前人的脸都没怎么看清,他现在只觉得下身发胀,想找个rou洞捅进去狠狠发泄一番。
丹心中一惊,马上想到这荒唐的外甥是跑错房间认错了人,他正想大声将他呵斥开,那该死的小兔崽子便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面朝下的趴在床上,健壮的身体强势的插进他双腿之间,一个热烫的硬物隔着一层亚麻布料在他的Yin阜上来回试探着摩擦。
“呜嗯,呃不......”丹反射性地喊出了声,又立刻咬紧了唇瓣,害怕被亚历山大认出他的声音,但亚历山大此时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他只想赶紧插进这个人体内好好捣上一捣。
“迪安,迪安,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亚历山大死死压在丹的背上,双手在丹的腰上一阵乱摸,顺着tun部曲线往下滑移。
丹紧张地整个人绷直了,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外甥发现他身体的秘密,可是即便他再不想,亚历山大还是摸到了那一处shi漉漉的rouxue,后者疑惑地愣了几秒,被酒Jing侵蚀成了一团浆糊的脑子几乎无法正常工作,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实在没有多余的Jing力去思考。
“迪安,你这里好shi啊!”亚历山大在丹的腿间沾了一手黏糊糊的爱ye,早已被自己的主人亵玩多时的Yinxue欲求不满地剧烈翕张着,强烈地期盼着来自男性的粗暴对待。
亚历山大看不见丹身下的情景,可是作为雄性的本能让他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处shi润的艳丽花口,粗糙的手指无师自通地碾过微微发颤的rou蒂,顺着那半敞的rou缝往shi润的Yin道里直钻。这里简直是一处美好的rou欲天堂,红润的rou膜在经过了长久的干旱之后,立刻雀跃着紧紧含住了亚历山大的手指,那滑腻腻的rou壁瞬间化作了无数张细密的小嘴,绵绵腻腻地嘬吸起来。活络的红rou仿佛产生了属于自己的意识,发出“咕叽咕叽”的泥泞水响,一圈一圈紧致嫩滑的Yinrou不断地缩紧着,蠕动着,企图将浑身解数施展在男人面前。
“嗯,好棒,好会吸,迪安,迪安,你这里怎么突然这么会了?”亚历山大满意地yIn笑着,指尖顶开一层一层堵住去路的绵rou,rou褶里的yIn汁被他大力地榨干出来,指尖在紧窄的嫩道中被泡得微微起皱,还继续贪心地往里钻探。
真是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