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芜夜趁人之危将被困于yIn梦之中的清丽仙人强行破处,临走前还带走了那沾染了晏灵川处子鲜血的白色衣角。晏灵川的身体则像是被人暴力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横倒在寒玉病床上。
那被人扯得破烂不堪的白色长袍难以罩住他的身体两条白色的长腿几乎露光了,腿间暗色的血ye渐渐在白皙的内侧嫩rou上凝结成痂,灌满了处子Yin道的白稠灼Jing缓缓流淌下来,中间还混杂着几丝猩红的血丝。初次尝过了rou棒滋味的娇嫩xue口还微微抽搐着不能完全闭合,xue眼儿处还含着白腻腻的浓Jing,鲜红色的媚rou明显还充血未消,一张一缩地将内里的热烫Jingye挤出体外。艳丽的xue口上方还缀着一只朱红的rou蒂,rou嘟嘟看起来十分饱满,两片粉嫩的rou唇上满是透亮的yIn汁,娇艳艳地向外侧开着,晏灵川腿间的处子花阜完全是一幅被人肆意相拥过的状态。他的小腹被笼罩在这件破碎的衣衫下,胸口的大白nai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白腻的nairou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手指印,两颗朱红的nai头更是沾满了口水,像是被吸得怒放的花苞,再也不能瑟缩回去。
突然,晏灵川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眉头紧紧蹙起,酸软的手臂撑着上半身缓缓坐起,便感觉到一股闷闷的钝痛,这痛明显来自于下身。
“......我,我怎么了?嗯!~”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那衣裳便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滑落下来,将他被人强行破了处的身子显露出来。大腿内侧那道刺眼的猩红立刻映入了眼帘,红红白白的秽物在他的腿间缓缓渗出,还未完全庆幸的仙人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了脚底。
“这是怎么?怎么会这样?”晏灵川一时间颇有些慌乱,身体上残留着的感觉让他立刻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只在梦中发生的场景活生生地降临在自己身上,近千年的岁月里从未知晓风月滋味的仙尊大人顿时乱了阵脚。
他呆愣了好一会儿,周身幻化出一套白色的法衣,撑着还难受着的身体慢慢下了床。他的脚底刚一碰到地面,那恼人的痛便一股脑传了下来,等到另一只脚也踏上地面,在那羞耻密处里的隐晦伤口便紧跟着一疼,反复昭示着晏灵川被人强行jianyIn的事实。
饱受yIn辱的仙尊一步一颤地走出了自己的洞府,他走得很慢,每走一步,那自体内而出的钝痛就越发鲜明,一些黏糊糊的东西不断从他腿间那道rou口里滑落下来,银白色的月光倾泻在晏灵川脸上,将他满含屈辱的神情照的一清二楚,半晌,他的身影化为了一道白色的光消失在暗沉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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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剑峰上有一处洗剑崖,洗剑崖上满是天玄宗剑修前辈留下的剑痕剑意,而洗剑崖中间挂了一条长长的瀑布,瀑布底下便是寒月潭,这里的潭水十分冰冷,一年四季都散发着冷冽的寒气。豫炼奇最爱在这里修炼剑道,几乎每夜都要再次对着那森森的剑痕练至半夜,往往都是听闻鸡叫的声音才收剑复返。而今夜他正准备离开这里,便见到一道白光落在了寒月潭中。豫炼奇立刻捏碎了一张隐身符,躲到草丛之中,等他定睛一看,那站在寒月潭中间的不正是他的师尊。
晏灵川刚落尽寒月潭,便被冰冷的潭水激得打了个激灵,此时他颇有些浑浑噩噩,下意识就来了自己最熟悉的地方。他看起来像是受了很大打击,脊背挺得直直的,像是竭尽全力之后的强弩之末,再来一丝风估计都能将他吹倒。寒森森的月光正好将寒月潭笼罩其中,也让躲在附近的豫炼奇正好将他的师父看得清清楚楚。
站在潭水中的仙人轻轻抬了抬手,那幻化出的白色衣物瞬间消失,满是爱欲痕迹的身体在月光之下白到发亮。白莹莹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爱痕,两颗又圆又大的丰满ru球在晏灵川身前微微晃动,红艳艳的ru头嫩生生地翘着,ru晕边上全是半褐的指印,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把玩过一番。
晏灵川有些恍惚地伸手探向下腹,葱白的指尖将娇小的性器拨开,来到那处还渗着血丝的雌xue口,略微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指腹慢慢探入进去。
“嗯!~”rou道里还残留着被人开苞的愉悦和不适,被狠cao过一次的rou道像是被打开了yIn窍一样,蠕动着将男人的手指轻轻含入,一股向内吸吮的力道拉扯着手指一点点沉入进去,这个过程仿佛并不长,但是这初次经了人事的身体却缓缓转红,满脸屈辱和羞涩的美丽仙人时不时露出几句诱人的媚叫,听在豫炼奇耳朵里,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sao弄他的心,他早就已经在一边看得呆住了,视线完全不敢挪开半步,连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深怕下一个瞬间这身艳丽的春景便消失不见。
师尊,师尊竟然是个天生yIn体的双性人!
这个天大的意外一下子将豫炼奇砸懵了,他像是被这个惊天霹雳劈傻了一般,只知道愣愣地注视着月光这具妖艳的rou体,若不是他视线捏碎了那张天阶的隐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