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复一夜的灵体交媾之中,晏灵川觉得自己越来越衰弱,而那九月琥对他的掌控力却明显一日强过一日,他和九月琥灵体相交的时间越来越久,yIn梦中的记忆和感触也越来越鲜明。
至于九月琥,他经过一轮自爆的灵体在与晏灵川的灵交之中一天比一天瓷实,九尾天狐与生俱来的能力也用得越发顺畅,狐族yIn乱的本性和旺盛的性欲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被九月琥发泄在了晏灵川身上。而灵体交媾得来的狐族灵胎更是吸取了来自父母两方的优点,不仅比一般的狐族胎儿强健,灵识也发育得更加完整,他已经敏感地察觉到了自己父亲的特殊情况,在白天父亲沉睡在母体的识海中时,也会在不惊动母体的情况下为父亲掠夺灵力,再补给给自己的父亲。即便晏灵川的修为再如何Jing深,也无力承受这父子俩日以继夜的采补之举。渐渐地,哪怕是在白日中,晏灵川也渐渐出现了失去意识的时候,而那妖王九月琥则会在这时控制住了晏灵川的仙身,可惜的是,晏灵川早早将问剑峰的人驱逐了个干净,而为了放着这九月琥,晏灵川设下的封山大阵连他自己都解不开,除了持掌门令者没有人可以出入问剑峰。
再说豫炼奇,自从那日他无意在寒月谭撞破了师尊身体的秘密,夜里便做起了荒唐至极的yIn乱春梦。春梦的主角无一例外地全都是他的好师尊,平日里严肃清冷的师尊媚笑着躺在他身下,羞答答地向他敞开双腿。然而,元阳尚在的豫炼奇却不知要如何对待那敞开了身体的师尊,每当他抓心挠肝地想向梦中的师尊请教时,这该死的春梦便骤然消失,只残留下裤裆里一片淡淡的微凉。豫炼奇觉得自己要疯了,渐渐地,他连觉都不敢睡了,白天晚上发了疯一样地练剑,不把自己累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绝不停下。到了后来,哪怕是他将满腹心思放在剑道的修行上,所得的进益也越来越少,这种极致的压抑差点给他的道心造成了损伤。
豫浮生见到自己儿子这副样子也大为惊讶,他知道豫炼奇并不是一个急于求成的人。又过了几日,豫炼奇终于在对自身的无尽压迫之中出现了短暂的走火入魔之相。豫浮生匆匆赶来,压制了儿子不知何时生出的心魔。在豫炼奇恢复正常之后,他立刻百般逼问,而那豫炼奇在父亲的质问之下只吐出了两个字——“师尊”。
见状,豫掌门便捏了一道灵决传往问剑峰,询问青玉仙尊的意思,在没有得到回复之后,便又掐了两道灵决。这一连三道灵决下去都不见晏灵川的回应,豫炼奇突然脸色大变,晏灵川那日裸身在寒月潭沐浴时的样子又一次浮现在他脑海中,那满身爱痕,腿间还残余着红白污迹的样子一下子无比得鲜明起来。
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思,他立刻撺掇自己父亲持掌门令直闯问剑峰。那豫浮生本不是个冲动行事的人,但是一连三道灵决也不见晏灵川回应,这也让他不由得担心起来,莫非晏灵川真出了什么事,他身上那天裂之祸留下的旧伤又如何了?
父子二人当下一合计,便请了掌门令闯进了问剑峰。奇怪的是,等他们到了问剑峰封顶,青玉仙尊的洞府却是一派洞门大开的景象,父子二人对视一眼,都品出一丝不对劲的味道。豫浮生下意识将儿子挡在身后,召出护身飞剑,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呜啊!用,用力,啊嗯!~”一阵酥到了骨子里的媚叫从洞府深处传了出来,豫炼奇突然越过自己的父亲,快步走了进去,豫浮生赶忙追着跟了进去,里面的画面让这父子两人都大为吃惊。
青玉仙尊正衣衫大敞地坐在寒冰玉床上,一手抓着自己的ru房,一手捉住青冥神剑的剑柄,而那剑柄几乎全部埋进了晏灵川腿心处那朵不该存在的rou花之中。这清冷的仙人此时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ji子一样,将自己的护身飞剑当成了掠情夺欢的yIn具。那剑柄的尺寸过于长了些,他的小腹上凸起了一个三角的形状,那凸起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在他的肚皮上一起一伏。两瓣rou花花的白tun被他的身体重量挤压在床面上,腿间那处嫩红的Yin花被冰冷的玉剑插入,内里shi哒哒的软rou被冰地颤了颤,却又像是立刻反应过来一样抽动着将插入其中的硬物裹夹起来,冰凉凉的玉剑剑柄渐渐染上了仙人身体的温度,剑柄最顶端的三角尖处早已抵上了位于Yin道底部的子宫口,最是敏感的宫口在软糯糯地紧贴在剑端上,每当被这硬物插入一下,便发了情似的喷出黏糊糊的爱ye,整只Yin道里都被迫蓄满了清亮的yIn汁。
“呜啊嗯!啊!啊!还,还要,啊呃!”晏灵川的眼尾带着yIn媚的水红,勾人的秋波往那父子二人身上直放,一只手艰难地抓住一只硕大的ru房,配合着下身剑柄的抽插打着圈地揉捏,红嫩的ru尖在红得像是要滴血,玉白的半裸身躯上浮着一层极薄的汗,倒是让这仙人的yIn乱之相更加魅惑了几分。
父子二人好似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一样愣在了当场,豫炼奇先一步回过神来,只见他大步上前,一手抓住了晏灵川胸前那一处空虚着的ru房,稍稍迟疑了一小会儿,便使劲儿地揉捏起来。
这团rurou比他印象中的更加圆润,捏在手中,像一团滑腻腻的油膏,又软又大。那触感比春梦之中的更加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