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伸手轻轻撩拨了一下怀里的人耳后不安分地翘起的一缕发丝,郑禹低头在那里落下了一记羽毛似的轻吻,还染着些许情欲的嗓音听起来低哑而性感,钻入耳道中,勾起丝丝缕缕的酥痒,“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陡然从那过度yIn乱的记忆当中回过神来,夏清池浑身都颤了一下,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艰难地压下了装傻逃避的念头,几不可察地轻声“嗯”了一下。本就被郑禹整个圈在怀里的身体不自觉地蜷得更紧,就好像是想要以此来削减自己的存在感一般,看着有种怯生生的招人。
郑禹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贴着他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虽然我知道现在按理来说应该好好地安慰一下你……”
“但是你你可能没有发现,”出口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郑禹故意挺腰,往前顶了顶,“——你现在这个姿势,只会更方便我Cao你。”
本就戳在宫腔内壁上的gui头随着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地碾过那太过敏感的软rou,勾牵着本就未曾彻底褪去的情chao,惹得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哆嗦着抓住了他的手臂,夹紧bixue急促地喘息,泛红的眼眶中又一次蓄起了盈盈的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特别激发人的凌虐欲。
指尖无意识地在夏清池腰肢和tun瓣上交错的红痕上摩挲,郑禹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借着这个“剧情点”,再好好地把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餐点,仔仔细细地品尝一遍。
不过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既然选择了以这种方式接近,自然不该在一些事情上,做出太大的变动。
在捕捉胆小的兔子时……总得多一点耐心才行。
拿手掌轻轻地贴上夏清池微微鼓凸的肚子,郑禹也不用力,只放柔了力道细微地抚摩,像在呵护什么易碎品:“既然已经清醒了,那就先起来洗个澡,稍微收拾一下东西。”
“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这么说着,郑禹吻了吻夏清池的眼尾,将自己深插在宫腔内部的rou棒缓慢地往外拔出——然后被怀里的人哆嗦着,往后抓在了腰上。
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的突兀,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卷翘的鸦睫细微地颤动扑扇,被眼眶里的水汽洇shi,显出一丝惑人的chao软。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咬住下唇的牙齿,结结巴巴地开了口:“你、怎么……还,呜……还硬着……”
听到夏清池的话,郑禹忍不住笑出声来,拿指尖在他同样抬起了头的Yinjing上点了点:“你觉得呢?”
夏清池软软地“呜”了一声,夹紧双腿蜷起了身体——同样把那根还没有彻底拔出的rou棒咬得更紧,白皙的耳朵尖都染上了诱人的血色。
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个曾经被讨论过许多次,现在也依旧在被反复讨论的问题。
这个游戏,能影响人的五官,Cao控游戏里角色的言行,让玩家代入不属于自己的情感——
它真的没有办法控制人的思想吗?
双腿间满是刚才被往外退出的rou棒带出的性ye造成的shi黏触感,夏清池搭在郑禹腰侧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了几分。
他能够感受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知道对方在等待自己的后文。
他——
“别……”印着浅浅齿痕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带着颤音的话语,夏清池根本就不敢去看身后的人的表情,低垂着头恨不得能把自己整个藏起来,“别、拔出去……”
眼中的神色暗沉,郑禹看着夏清池染上了红晕的脖颈和面颊,好一会儿才再次出声:“你确定?”
“我、呜……”似乎说出这些话耗尽了夏清池全部的勇气,他的嗓音抖得愈发厉害,“还……还、难受……”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黏软的哭腔,被包裹在最核心位置处的浆果汁ye一般,甜腻甘美得一塌糊涂。
“真的?”郑禹明知故问地询问,伸手抬起夏清池的一条腿,将退出了一截的阳具重新一寸寸地顶入那shi热的bi道当中,“——那就没办法了。”
“不把身体的问题好好地解决的话……也没有办法上路回程,”他低声笑了一下,用空出的那只手覆上了他鼓胀的肚皮,“你说是吗?”然后猛然用力。
“你、别……呜……别按、啊啊啊——!”大股混合着Jing水和sao汁的性ye汹涌着从被堵塞的bi口挤泄而下——像chao吹,也像失禁,介于排泄与高chao之间的古怪快感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挣扎起来,胡乱地推搡着郑禹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却显然不可能在力气上敌得过这个上过战场前线的人,只能像个装满了水的水囊,随着那只手的推按,一遍又一遍地往外喷水。
他甚至在这个过程中高chao了一次。
稀薄的Jingye从马眼当中射出的时候,夏清池有好几秒都没有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只是本能地落下泪来。
——他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chao吹,又或者从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小孔中,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