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夏清池体表的温度在鳞片出现之后降低了不少,可这逼洞rou道之中的热度却丝毫未减——甚至比之先前还要升高了许多,内里xue壁上密布着的sao褶媚rou更是yIn贱而饥渴,一碰到郑禹的鸡巴,就无比主动地蠕动夹绞,咕啾、咕啾地分泌出盈沛sao热的汁ye,好似以往不会枯竭的温泉xue眼,暖洋洋地浸泡着那根捣插进去的火热性器。
就仿佛某种巨大的空缺终于被填满一般,夏清池舒服得浑身都酥软了下来,连该有的羞耻都被抛到了一边,只剩下了对快感最本能的迎合:“插进来了、呜……好粗、哈啊……太满了……呜嗯、好胀、啊……烫……”
他的睫毛纤薄浓密,轻微地颤动着,像蝴蝶落了雨滴的尾翼。
身体里那股被郑禹压下去的热意又汹涌着反扑了上来,熏得他的意识晕晕乎乎的,仅留下一线若有似无的牵引,让他能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在说些什么。
而剩下的那部分,全都满满的装着想要被那根肥壮的鸡巴狠Cao的下贱欲望。
“……嗯……啊啊、太……呜呃、哈……呃啊……”夏清池咬住自己的手背,含糊地喘yin着,雪白绵软的屁股被抬到最高,最大限度地把那张不断流水的sao嘴送到rou棒底下。
他能够感受到那根东西一点、一点地埋得更深,整根粗胀肥硕的rou屌将他的rou道撑顶到极限,像一个专为对方特制的鸡巴套子,连一分一毫的缝隙都没有留下。
——他的腿根和Yin户由于那超出了容纳限度的rou具而变得非常紧绷,几瓣绵腻软嫩的大小花唇被迫张到最大,shi淋淋地贴在狰狞的柱身表面,bi口的那一圈软rou更是被插得滚圆,甚至泛着近似透明的粉白,随着缓慢的插入被带着翻卷进逼内。
“插进来了、呜……Cao到底了……哈啊……好棒、呜……好满、嗯、好胀……”当那滚烫的gui头抵上bi道尽头的sao心时,夏清池舒爽得喟叹出声,一边无意识地吐露出sao浪的话语,一边已经显露出自己yIn荡的本性,小幅度地扭转腰肢,往后摆送屁股,拿自己shi乎乎的yIn热rouxue去套弄吞吃慢吞吞地动作起来的rou棒,“动一动、呜……小逼又、开始痒了……啊啊……老公、嗯、郑禹、哈啊……帮、嗯、帮我……哈啊、快一点……啊啊……”
夏清池这会儿已经彻底被来自血脉深处的本能——或者也可以称之为诅咒——所捕获,已经完全忘了、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之心,更不记得什么游戏、什么现实、什么被灌输了十多年,已然深深刻进了骨子里的自卑与自弃,只要身后那蓬勃硬胀的rou棒往前挺插,他就全身绵软,腰肢打颤,放荡得只知道扭摆腰tun,去迎合男人逐渐猛力凶悍的Cao干,从双唇间吐出以往连幻想中都不存在的yIn亵话语。
而郑禹也不再进行多余的诱哄和逗弄,只以最原始的交媾,给这个陷入情chao的双性sao货带去直白的快感——
那根深棕色的粗壮rou棒,每一次都不留丝毫余地地破开夏清池那娇嫩shi热的rouxuebi道,没有任何停顿地捅插到底,好似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一样,快速而凶猛地捣弄鞭插,耸撞得内里的saorou无法自制地紧绷抽搐,贴在炙热rou柱的表面不住绞蠕嘬吮,不时地就往外挤泄出几道细热yIn腻的sao水泉ye,将浅灰色的内裤淋得shi透,软软地吸附在颤晃的双腿上。
身体里连绵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一遍又一遍地沿着bi道来回冲刷,夏清池胡乱地哭叫着,忍受不住地伸手去摸自己的Yinjing和Yin蒂,却又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没有余力去抚慰,而徒劳地蹭了满手的sao水Jingye,抹在郑禹握住自己腰肢的手上。
“真yIn荡,”又一次吐出这个评价,郑禹稍显急促地喘息着,反扣住夏清池往后探的手,低笑着揶揄,“咬得这么卖力呢……”
凶狠冲撞的rou棒力道又大了几分,夏清池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乱响,tun尖和腿根都被扇打出大片红痕——不受控制地往前滑动的身体被扣着手腕强行拉拽回来,无法抬起又无法放松的上身往后弯折,在皱成一团的床单上来回地磨蹭,连上衣都被卷成一条,露出胸口两颗肿胀挺立的ru头。
“好爽、啊啊、Cao到了……呜嗯、哈啊……好舒服、呜……郑、啊……郑禹……嗯……”Yinjing底端那对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耸插往上甩动,拍打上夏清池两瓣颤晃的tun尖,他失神地尖叫着,只感到自己的xue口被不断擦过的卷曲耻毛磨得又痛又爽,泛起无限的痒意,“……呜……郑禹、啊啊、郑禹……嗯……”他胡乱地喊叫着,重复着jianyIn着自己bixue的男人的名字,蓦地像是触及了什么被掩藏在深处的隐秘,从双唇间吐出了一个生涩古怪的音节。
下一秒,硕胀坚硬的rou冠猛然撞开紧闭的宫口,深深地侵入宫腔当中——盘桓在小腹深处的热流陡然冲刷而下,洋洋地浇在毫无怜惜地继续深入的粗屌之上。
郑禹用力地掐着夏清池的腰,在上面留下交错的指痕,黢黑的眸子有一瞬间变成了竖瞳。他粗沉地喘息着,发狠地在夏清池的体内又深又猛地挺撞了最后数十下,粗勃的鸡巴竟又膨粗了整整一圈,将那汩汩涌泻的逼水堵得无处可去,将夏清池的肚子都微微地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