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人伸手举出一本青皮法书,道法集,所记载的是一些最普遍的道出法术,余千晨不屑道:“这聊城关主可真抠门,这道法集我八百年前就已经看完了,现如今竟然还拿出来作为法事奖赏。”
时月问道:“那本书上有什么很了不得的道法吗?”
余千晨注视着擂殿,那人又道:“另外,最后补充一句,这各派法事只允阳界法派人士参与,其他若掺和进来,皆视为犯规,且要被取消法事资格,所有参事项目需一人完成,不可借外力相助,,更不能作弊,否则后果自负。”
“没有!”余千晨随口一答,听那主事人话中之意,又是再强调Yin界人士不能参与了,年年来亦是如此,但具体原因他却不知。
“时辰已到,第一项第一轮实剑比试正式开始。”殿上有人宣布,话音一落,原本嘈杂的人群一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擂殿之上。
“有请信阳门选手上台,对阵雅关”
主事人退去,两位参试者缓缓上台,对着台下观众一齐抱拳行礼,看到这儿,余千晨眼中波澜泛起,不知自己一会儿将会与谁对阵,虽然前几日他也大致做了一些准备,但是赛前不公布对阵名单,他心里也没底。
擂殿上打的热火朝天,观众声欢呼四起,时月拍拍他道:“少主,你看那边……”
27、聊城关法事(二)
“什么?”随着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殿侧已经有人在开始悬挂木牌了,这是对阵名字牌,余千晨穿过人群想要看看自己的对手到底是谁?
时月道:“冰烟是谁?”
余千晨:“什么冰烟?”
时月拉住他,道:“就是你的对手啊!”
他的对手?余千晨一眼望过去,自己那面木牌下方写着“冰烟”两个大字,可他却不曾听说各派之中有这么一位名讳为冰烟的人啊!难道是新来的?不过看这名字怎么都觉着都像个女人。
余千晨转头开始寻找四下有无打扮疼别别致的女性,尚不能知根知底,若是最后败给了一个女人,岂不是又成笑柄了。
“好……哦,打的好,好剑法。”
一阵阵惊呼声中,第一轮胜负已分,台上道:“信阳一方获胜,请下殿休整。”
“嘡。”一声锣响。“下面开始第一项第二轮,蝎崖夏初丹对阵烟山派青绵。”
余千晨没怎么在意第一轮比赛是怎样结束的,可一听见蝎崖这个名字时,倒有些忍不住想要好好观看一番,蝎崖虽为小派,但他们的实力却不容小觑,
自立派以来一直都是各派法事中的佼佼者,以往的法事他们都是随心而定,或许是因为今年的耽搁,他们才会选择参加续办的吧!
思考之际,擂殿上的比试已经开始了,众人惊讶,只见殿上蝎崖一方上台的竟是一位十六七岁还未成年的少年,个子高高瘦瘦的看起来有些弱不经风,他站在殿中礼貌一躬,脸上显得镇定自若。
然而,烟山派这边则是一位身材魁梧,体型稍胖的虎头大汉,台下众人笃定这场比试已经分出胜负了,夏初丹是必败的定数。
“小子,生死擂殿,一步生一步死,你这小身板扛得住吗?要不给你三秒考虑时间,你若认输,那便少受些皮rou之苦。”
面对对阵方的讥讽之词,那少年微微一笑,伸手轻挥,道:“请。”
烟山派青绵表情一僵,摇头摆出进攻的姿势道:“那便,得罪了。”
话未落地,他身形已经突然冲起,举剑直击那少年面门,一阵强烈的法术气流贯、穿于剑尖之上,激起的狂风吹起了少年飘逸的长发。
起手就来这种直来直去的进攻招式,少年脸显意外,但依旧站在原地,打算以不变应万变;青绵估计断定少年会回退躲避,所以举剑的手开始摇摆虚晃,分散少年的注意力,只要他稍有不慎,便会成为自己的剑下鬼。
可他没料到的是,那少年居然丝毫没有要退动的意思,那不正合他意,剑到跟前不管他如何躲避或者不动,都逃不过自己的攻击范围。
青绵剑锋先至,直逼少年额前,面露得逞之色,这时,夏初丹得准时机,手疾眼快,身形陡然旋转,衣角摆动间,整个如箭一般直冲云霄。
青绵必中的一剑落空,但人仍在前冲的攻势中,少年升到空中,双臂得力一挥,直直落下,腾起间,重重蹬踩地上人的后背之上;青绵整个向前飞出,前后不过转眼间,他率先出手却一击未中反被一脚蹬飞,让人难以置信。
“好小子,挺厉害啊!”
那人双脚抵住擂殿边沿驻剑稳住身形,脚下生起一阵尘风。
少年落地,没有答话,他抽剑出鞘,垫步跃起,率先发起第二轮攻击,青绵也不甘示弱,吐了滩口中水,举剑迎上,霎时,两人打作一团。
众人只闻的两剑相交的撞击声,以及台上来回飞旋回踢的一瘦一胖身影,打着便罢,余千晨只觉得那少年十分眼熟,好似不久之前见过,也许是在父亲的生辰宴上,但他那时完全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