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瑟儿想起明天就要和爷相见,看爷一眼,他就走了,今后恐怕不能常常见到大个子,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这些日子大个子对他太好了,他一无所有,无以为报,只能背对着他,趴在床上,撅起白嫩嫩的屁股,手指探到小小的xue口,献宝似地说:“我这里可以给你插,但你不用给我钱,是真的。”还怕他不信,解释道:“这里可以进来,我洗过了,不脏!”
连天横下面早就硬如铁杵了,只是不能行房的医嘱仿佛咒语,紧紧地拴着他的鸡巴。这小半个月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折磨人。强迫自己不去看,被子一裹,包在怀里,怒骂道:“谁准你乱脱裤子的!净显摆你有屁股是不是!”
宝瑟儿很无辜:他绝没有这个意思!
无眠的夜晚里,雨声潺潺,春意阑珊,晨起时,宝瑟儿便赤着脚跑下床,跪坐在镜子前,十分庄重地妆扮了一番。
天放晴了,鸟鸣婉转。连天横也睁开眼,看见镜子里的人,清醒了大半,但见宝瑟儿眉毛粗粗,一片狼藉,脸上红艳艳的,像唱戏的那样,胭脂涂满眼皮,又拿起一片口脂,用双唇抿了又抿,叭叭地咂了两下嘴巴。
恰好伺候梳洗的丫鬟进来了,见了这副尊容,先是一愣,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桃公子这是做甚么,打扮得这么俊俏。”
连天横也看不下去了,捉住他,给他擦干净脸,洗出了两盆红水。宝瑟儿还老大的不高兴呢,那可是他辛辛苦苦画出来的!
洗干净了,连天横说:“过来!”
他便走过去,坐在大个子面前。
连天横打开胭脂盖子,哈了口气,用手掌搓了搓,薄薄地施在他颧骨,往腮边推开,鼻头也点上,再用指尖揩了些口脂,随意地点染在他唇瓣,不涂铅粉,顷刻间气色便有了。
宝瑟儿张着嘴:“哇……大个子,你还会这个!”
提上裤子,便开始满屋子乱跑,小侠正在喝nai,被他捏着后颈皮提起来,问道:“小侠小侠!我好看嘛?”
“喵……”
风奴正在笼子里歪着头休憩,被他吵醒,使劲地晃:“风奴风奴!我好看嘛?”
“咕……”
小福子正在跟人玩双陆,他冲上去,张牙舞爪的:“小福小福!我好看嘛?”
“昂……”
这一天宝瑟儿可谓是逢人就问,把连府上下闹了个遍,连天横无奈,对他说: “小桃,你十九岁了,是个大孩子了,不要老是这样跑来跑去的。”
宝瑟儿踟蹰地说:“那是因为我太高兴了,还有点儿害怕。”
连天横知道他害怕甚么,拿出一条黑色的丝绫,为他覆住双眼,牵住手,感觉到手心里的热汗,在他耳边说:“闹够了,宝儿,我要带你去见他。”
宝儿祝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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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一个表情包有啥好404的,实在不行上俺微博看吧)
第61章
连天横抱他上车时,发觉确实比前些日子沉了,虽说还是轻,手摸在腰上,渐渐有些脂rou,不像从前那般瘦骨伶仃的。
宝瑟儿眼睛被蒙着,坐在车厢里,坐立不安,四处摸索,摸到大个子的手,才松了口气,凶道:“你不要走开啊。”
连天横躺到他怀里,捉住手,紧扣十指,在手背上亲了一下,吩咐道:“我睡一觉,不许把布摘了,知道么?”
宝瑟儿晃了晃怀里的人,请求道:“别睡……你先别睡,你陪我说说话罢。”
连天横本来也无甚睡意,想了想,道:“你去年生辰,许了个甚么愿?”
“去年?我哪里记得呀。”宝瑟儿想了想,摇了摇头。
连天横说:“去年没有过好,今年要用心地过了。”
马车辚辚,碾过石子路,不知过了多久,宝瑟儿被抱着下了轿,眼睛蒙着,有些瑟缩,愈发地抱紧了大个子,说:“你一定不要走啊!”
没有人搭话,他听见大个子敦敦的脚步声,靴底似乎踩着中空木板,但霎时间又听不见了,紧接着,自己被放在软软的垫子上,脚上的鞋子被脱下来。眼前的黑绫一掀开,宝瑟儿被光线刺得有些睁不开眼,揉了揉,才看清周遭的一切。
屋子里金碧辉煌,珠围翠绕。穹顶极高,悬着一顶八角琉璃明灯,亮晶晶的,炫人眼目,落下四条朱红薄绡,垂出一段弧度,四角托着夜明珠,中央被插屏隔开,插屏上是一副蟠桃宴图,桃子用赤玉、桃叶用碧玉,雕琢粘贴而成,枝繁叶茂,硕果累累,宝瑟儿看呆了,用手摸了摸,凑在连天横耳边,小声说:“大个子,我们偷偷抠一块下来,带回家,就可以发财了!”
连天横在他的脑袋上揉了一把,骂道:“瞧你那点出息!”
那一头安设崭新的金丝楠木桌椅,垫着光滑的绸缎椅袱,那桌子不是四四方方的,而是一整棵树雕琢而成,尽头上翘,俨然是一只翩然欲飞的凤凰,根根尾羽分明,连天横牵着他的手,摸了摸,宝瑟儿惊讶道:“好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