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横枕着手臂,无奈道:“又耍甚么花样?”
许抟云一左一右套上那东西,那块悭吝的布料兜着前面的小鸡儿,tun沟里深深地夹根细红绳,出了幽深峡谷,便一分为二,两端分别在腰侧打两个结,只是这东西却短了,拉两下,勉强够到了,只能松松地系着。连天横看那结不顺眼,一把抽开,用力紧了紧,手指卡着,系了个死结。
“啊!”许抟云惊叫一声:“卡着我的蛋!”
那屁股rou被勒得极紧,两边挤出来,粗糙红绳摩挲着中央的粉嫩菊xue,他倒抽了口气,又掏出鸟蛋大一只镂空的葡萄祥云蝙蝠银薰球,拨开红绳,贴在右侧的tunrou上,那绳子本就紧绷着,tun瓣又肥大,手一松,复又弹到屁眼上,打得生疼。许抟云怒目而视:“你怎么光看,也不搭把手!”
连天横只能用手指勾着那根红绳,不教它滑下来。许抟云这才放心,用指尖抵着,将薰球一寸寸填进嫩xue里。那东西中间燃着一丸香药,暖烘烘,香喷喷,将xuerou刺激出不少sao水。
许抟云难耐地扭动两下,又拿出一根丈把长的白绫子,栓在床尾,绕过自家腿根,又系到另一头。这下两条腿被分得极开,简直要掰成个“一”字。
那根白绫是用秘药浸泡三天三夜的yIn物,晾干,又浸泡,再三再四,肌肤触之则滚烫,教人下身耸立,金枪不倒。缚在许抟云身上,饶他是个最爱玩的,也腾地激出一身热汗来。在胸口乱摸,碰到先前备好的一根木杵,那小杵上浮着密密麻麻的凸点,试探着戳进去,那小xue便勉强吃了一半。
“究竟带了多少好东西?却不是个百宝箱。”连天横拿起木杵往rou洞里戳了戳,戳得最深处那颗薰球里机栝吱呀呀地转。
许抟云便掏出胸口内袋里的东西,一样样地摆在床上:糖墩儿似的铜串,不消说,这是往屁眼里插的,又掏出根长着倒刺的竹节,这也是照顾屁眼的,一枚雕着瓜瓞绵绵的玉环,这是锁Jing的,一根细杆,杆尾雕只小南瓜,这是玩马眼的,几贴膏药,这是贴在肚脐上催情的。
“你这是摆摊子?”连天横拿着那杆,在手上颠了颠:“东西倒是够份量。”
许抟云抢了他手上的杆子,凶神恶煞道:“你不是不玩么?不许碰!”抽出木杵,换了根竹节,握着往里顶了顶,倒也自得其乐,美得吐着舌头,吭哧吭哧地抽气,屁股也得意忘形地摇将起来,低下头,将那小南瓜头插进马眼里转了两下,流出两滴露水。光是自己玩自己,便快活得呻yin出声。
床板咯吱咯吱,被他闹得睡不着,连天横两眼乌沉沉地看他屁股,想起近日学的文章里有这么一句:“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那入口可不正在他眼前,还颤巍巍的,浅浅有泉水出!
许抟云可不知道他想得这么诗情画意,腿麻了,要换个舒服的姿势,两只脚却被白绫子缚住,动弹不得,屈身要去解那白绫,下体却被红绳挣得紧绷绷,一动就勒着卵脬,要脱掉红绳,绳子却被xue口的竹节上的根系勾住,环环相扣,腿又麻得厉害,心里也慌了,出了一头大汗,和颜悦色地央求连天横:“替我解开行不行?”
连天横道:“不是不许我碰你的金贵把戏么?”
许抟云无辜道:“我没有不许呀!谁不许了?”
“是狗不许。”
“你才是狗!”
连天横想起昨夜被那个人破口大骂甚么公狗Jing,心头便有些愠怒,有意不去替他解,看他乱摆乱扭,挣扎不已。许抟云服软道:“我错了还不成么……”
“解开不难,你答应我一件事。”
“不答应,你肯定又要敲我竹杠!”许抟云后xue里麻酥酥的,脑子里却清楚得很,半点不肯上当。
“不是大事。”
许抟云骑虎难下,转头又看不到自己的屁股眼,乱抠两把,依然不得其法,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好……好罢!你先解开,我再思量思量。”
连天横便替他把红绳勾出来,翻身下床,将白绫带子解了,半跪在床边,抬头问道:“下个月,你和你爹去陶抱朴的寿诞?”
“是、是呀!怎么?”许抟云拔出shi漉漉的假阳具,叉着腿箕踞在床上,揉揉发麻的膝盖。
连天横也伸手替他捶了捶,问道:“给了你家多少张牌儿?分我几张。”
所谓牌儿,是出入陶府的凭据,今岁又逢陶老爷五十四岁的寿辰,都说五十四是个坎儿,命相里冲太岁,因此分外地看重,门口看守把关也就不同于往年,十分严苛,万不可出丝毫差错。点了牌儿,下帖时分发到各户客人手里,一张不多,一张不少。凭牌入府,寿宴了毕,又着专人收牌儿,依旧点了数,多一张,少一张,是要出事的。
“不给!”许抟云莫名其妙:“要那么多牌儿做甚么?”
“寿礼中有大件的,那几个人手怎么够使唤?”
“哈,你可真是陶老爷的大孝子!”许抟云又是鄙夷又是戏谑,眉头一挑:“你当我许家就没有大件的了?”
“云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