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事心虚地望了眼庭院中跪着的大少爷,冒了两滴冷汗,唯唯诺诺道:“老爷,老奴以为少爷他已经知错——”
“快去!”连老爷怒喝道。
管事便不再啰唆,取了一只长约两尺的黑漆匣子,何斯至在后面垫脚偷看,原来是一股粗粗的鞭子。连老爷坐下来,喝茶息怒,语气也平和了些,吩咐管事道:“打。”
管事心里打鼓,传了一个年轻的家丁来,鞭子塞在他手里,在那挤眉弄眼的。连老爷手端茶盅,晃着头吹气,道:“打得轻了,我连你们一块收拾。不早了,打罢!”
那一鞭子便带着风,呼呼地刮下来了。
起初何斯至还幸灾乐祸,心想这畜牲表哥无恶不作,打得重些、再重些。约莫抽了几十鞭,连天横身上已没一处好rou,衣服被抽成一条条的,鲜血把碎布子都浸红了,触目惊心,那纨绔还是嘴唇煞白,咬着牙一声不吭,在地上痛得打滚。
再打了百十来鞭,鞭子抽得他是皮开rou绽,尤其是左手手臂,鞭痕深可见骨,何斯至心想这么打下去,怕是要打出人命来了!连忙跪在地上求情道:“舅舅,古语有云: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以表哥的聪明,不是不会读书,只是暂时见不到成效罢了。不如叫他在家安心学诗,养性修身,必定有所长进。”
“老夫这个儿子,不求他考取功名,但求他做些正经的事。饱食终日,而无所思,难矣哉、难矣哉!”连老爷拉何斯至起来,拍肩道:“贤甥,你是个读了圣贤书的人,我派几个下人供你差遣,替老夫好好管教这畜牲,教他些诗书道理,按月给你算银钱,如何?”
何斯至想起那夜,被火烧着似的,自然不愿惹祸上身,可舅舅言辞恳切,自己又在这里白吃白住,没有进账,思量一阵,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道:“不敢要舅舅银钱,斯至自当勉力教学。”
再看那连少爷,那么大个人,昏倒在院子里,荷花缸子上溅满了血,疼得失去了知觉。
这膏粱竖子养伤足足养了半月,才勉强捡回一条命,左手吊着,还是没好透。从此看见他老爹,就像老鼠见了猫。连老爷一向以儒商著称,发起狠来也是要人命的。等到连天横两脚能沾地了,真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跟着何斯至,何斯至也就壮着胆子,拿了本书来,碰也不敢碰他,放在桌子上,叫他先念几遍。
“怎么,表弟起了疹子?恁般不肯近人。”连天横拿着书,翘起二郎腿,左翻翻右翻翻。
何斯至害怕他说出甚么露骨的话来,闹得自己红脸,便吩咐下人们去门外待命,一有事再进来。等到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了,何斯至便竭力镇定道:“表哥,那夜你喝醉了酒,神思昏乱,我也、我也记不太清了,你不要再妄加纠缠,否则我告诉舅舅,让他来狠狠地治你!”
“好的,”连天横放下书,右手支颐,冲他笑得很是纯良:“学生一定好好向学,请斯至老师不吝赐教。”
何斯至将信将疑的,看他肯学,便坐在桌子那头,从四书开始讲起,让他先念,念了有不通之处,再纠音、正义,教得十分细致耐心。连天横乖巧了一个上午,奴婢们端午饭进来,后面跟着连老爷。连老爷检查了一番,问他学的甚么,一一答了,见他还算用心,心里宽慰不少。又问何斯至累不累,饿不饿。
何斯至刚想回话,就感觉下身一痛,余光往桌下扫了一眼,发现连天横的黑靴正踩着自己的命根子!这下何斯至出了一身冷汗,勉强回复道:“多谢舅舅关心。”
连天横欣赏着他僵硬的表情,在桌下用靴尖顶了顶他的小宝贝,打着转地逗弄,又碾在他的玉囊上,好玩得紧。
连老爷见他出汗,关切道:“恐怕这屋子里头太热了。”教人把窗户打开通风,又亲自打开提笼,笑道:“斯至,这些菜色都是你娘亲在家时最爱吃的。”
何斯至被人拿捏着最要紧的一处,后背一阵阵地发麻,那靴子十分顽劣,碾着碾着竟然把他弄硬了。“舅舅有心了……唔!”连天横知道他硬了,便故意加重力道,摩挲着jing头。
“怎么了?”连老爷皱眉道。
“无……无妨,只是甥儿刚刚突然有些腹痛。”何斯至捂着下腹,整理了一番衣裳。
连天横夹着菜,插嘴道:“爹,你就别老是待在这儿了,表弟吃饭都不敢大口地吃,束手束脚的。”
连老爷又是一瞪,“畜牲,以后跟着斯至读书,要日日如此,不可懈怠!”
“好好好,我读就是了……”
等连老爷走后,何斯至腾地站起来,满脸通红道:“你疯了!方才、方才……”
“我只是觉得好玩,老师却硬成这般。”连天横越过桌子,大手隔着衣服握住,带点粗暴地摩挲着,顶端的yInye居然浸透了春衫。
何斯至只觉得羞愤欲死,却不敢动:“你快撒手!”
连天横便绕过桌子,把他逼到墙角,蹲下来钻进他前摆里,扯下何斯至的亵裤,唇舌包住玉jing,给他前前后后地口含起来。
何斯至后背抵着墙,衣服里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