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时候,只是觉得它们太过沉重煽情,太过铭心刻骨。
人们总喜欢用失去定义某些东西,当不再属于后,就总觉得那才是最爱,是最珍贵的。
尽管我讨厌那些粗鄙的词,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运用这些词。
因为此刻,唯有这些词,才能代表我心中所想,而且分毫不差。
这词浮浮沉沉的汇荡在我心间,零零散散的拼凑起来简单却又异常坚定,盘亘荡漾在我的脑海,时刻告诉我、提醒我——
我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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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情失落,甲乙却突然问我:“你相不相信我是个杀手?”
她嘴角轻勾,故意放低的嗓音特别性感。
我笑了笑,回答她:“不相信。”
但是刚说完,腰间就被一个硬物抵住。
我没有低头,只用手感受了下温度,非常冰凉。
我沉默几秒,最后败下阵来,“好吧,我相信”
“一人一个故事怎么样?”
甲乙收起枪看着我,狡黠的勾着唇,“交换。”
我皱了皱眉,不语。
不过多时,她又道:“你跟我说说你喜欢的那个人,我跟你说说我。”
我想也没想,拒绝她:“我对你的故事没多大兴趣。”
甲乙似乎料到我会这么拒绝她,也不恼,她望着逐渐暗沉的窗外,轻声笑道:“跟我交换,你不会后悔的。”
我抬头看向甲乙,她的侧脸在落日余光的照耀下显现出一种朦胧的轮廓。
“你有过喜欢的人吗?”我问她。
“有的。”甲乙转头看着我,目光深沉,“有过的。”
“为什么是‘有过’?”
“因为现在恨大于爱了。” 甲乙垂眸,难得露出一丝哀伤的语气,“我爱她,可我更恨她。”
“为什么要恨她?”
“……”
甲乙难得沉默,只是有些失神的看着门外。良久,我才听到她似呢喃的语调——
“她想杀我……”
她的声音太轻了,轻到我都忍不住放慢了呼吸。我甚至都不敢乱动,我怕我一动,就会碰碎了她内心深处隐匿的脆弱。
“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我发问,似乎是在问甲乙,也似乎是在问自己。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在心底掂量了一下对廖沐秋的用词,想起了他离开我时的决绝与瞒骗,不禁失笑道,“他是一个任性的人。”
“他很喜欢我,所以愿意花大把时间来泡我,愿意为我学菜做饭,愿意为我收敛脾性……只不过,我当时太贱了,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也不愿意相信他的感情。于是他很伤心,一个人离开了。”
甲乙侧头看我,“你不愿意跟我上床,就是因为你的那个她?”
“对。”我点点头,很肯定的回答她。
“她真的那么好吗?”
我笑了笑,告诉她:“好的不得了。”
甲乙沉思了一会,出声道:“她很漂亮吗?”
这一句,让我想起了廖沐秋眼角的那颗红痣,簿薄的附在他的眼皮,勾勒出一道妖冶的眼线。垂睑抬眸,都仿佛盛着万种风情。
往事不断在我脑海浮现,仿若昨天,伸手可触,历历在目。
在各种残碎片段的闪现下,我听到自己的回答:“漂亮。”
“比我还漂亮?”
“比你还漂亮。”顿了顿,我告诉她,“而且,他的眼角也有颗痣。不过你的在下边,他的在上边。你的是黑色,他的是红色。”
“这么说来,我前几天也看到一个有红痣的人,不过他是个男的。”
我的呼吸一滞,“我说的这个人,也是个男的。”
她惊讶,“你喜欢的人是男的?”
“对。”我点头,“就是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长什么样。”
“他的眼皮上有颗红痣。”甲乙指着自己的眼睛,“穿得挺古典的。”
听完她的回答,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有着我不曾发觉的颤抖,“你见过他?那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在哪?”
她点点头,“在一个老胡同的四合院里,我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于是就潜伏在里面。那院子看起来有点年头了,那个人就坐在厅堂中的摇椅上面小憩。他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他。”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略微急躁的问她,“然后呢?”
“然后?”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指着自己左心口,“然后我给了他一枪,正好打在这。”
60、这都被你发现了。
我的呼吸停滞了几秒,“你认真的?”
“当然。”她反问我,“你看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吗?”
我直直地看着甲乙,笑道:“我不信。”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