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捂住自己的下面,仅仅是被闵蝶用脚随便撩拨了几下,他竟然就已经想要射精了!
刚一抬头,却又冷不防被一根鸡巴戳在了脸上。
只见闵蝶握着自己的家伙,满面含春地垂眸望着他。
“呜呜~鸡巴好痛,老公帮我吸一吸可以吗……想要放进老公的嘴巴里面……”
以往的闵蝶要是想让吴白给他口交,从不会过问他的意愿,都是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捅进去胡操乱操,要不就是趁他被干得失神之后再插进来,肆意地享用他的口舌,何曾像这样乞怜过?
看着闵蝶一副倍受欲望折磨的样子,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鬓角,满面粉霞的,难得地露出了脆弱的姿态,说吴白看着不受用那是假的。
说实话,撇开性格不说,闵蝶的长相十分符合他的审美,虽然跟倪元嘉属于不同类型的漂亮,但都会让他产生好感。
最开始他跟倪元嘉在一起,他又是一个绝对忠诚富有责任感的男人,自然是不会对闵蝶产生什么想法,那张脸蛋再好看,他也顶多就是觉得“不愧是一家人的基因”,绝无他想。
后来跟倪元嘉被迫分手后,才阴差阳错地跟闵蝶搞在了一起,他羞愧难当,自然也无暇顾及什么闵蝶好看不好看的问题,他那两天都被干去了半条命,看到闵蝶也只留下了毛骨悚然的阴影。
再到后来,闵蝶强势地渗入他的生活,还拿裸照胁迫他就范,吴白见了他只觉得憋屈、来气,就算在床上被诱惑到失去理智,下了床他也是极力想要忘掉这一切的。
但是现在,他们都做了快一个月了,每天都几乎是形影不离,吴白不是没有享受到。
加上他又是个忘性大的人,就算有什么火气当场就发完了,因此对闵蝶并没有积攒什么太深的怨恨。
现在这个一贯强势的男人竟然对着他撒娇乞怜,吴白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心情。
忍不住想要满足他的要求。
闵蝶似乎看穿了他的动摇,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半推半就地强迫他,而是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边撸边耸腰叫了起来。
“呜……鸡巴好痛……好想扎进老公的嘴巴里面……呜呜……啊……求你了……求求老公……”
听到他竟然连“求”字都用上了,粉粉白白的一大团就在眼前这么晃动,淫荡至极,吴白臊得不行,脑袋一热,就张开嘴巴,含住了那颗无人照顾的大龟头。
“啊~~~~!!!!”
闵蝶鬼叫一声,身子突然一软,腰胯向吴白的脸上倚倒,鸡巴顺势捅满了他的整个口腔,捅得吴白干呕了一声!
而他的脚也更加用力地踩在了吴白的阴茎上,使劲碾磨着那根肉棍。
“唔!唔唔唔——”
吴白的嘴巴一下子塞进了婴儿手臂那么粗的巨物,深深捅在嗓子眼上,嘴角都有种要被活活撑裂的感觉,而自己胯间的鸡巴又被丝滑的袜底碾压按摩,上面地狱下面天堂,一时翻起了白眼,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爽的。
闵蝶又发出了销魂的吟哦,抱着他的脑袋开始摇晃起腰杆来。
“哦……啊……好舒服……老公的嘴巴里面好舒服……鸡巴一上来就要被吸化了……嗯啊~~~~~”
边呻吟着,那根狰狞的肉棍边捅着吴白的喉咙,吴白为了控制不要被捅的太深,连忙用手握住了闵蝶的两条腿,触手微凉细滑的肤感就像是妖物吸住了他的掌心,让他的胳膊迅速冒出了一片小疙瘩。
“哦……啊……老公……快用舌头帮老婆舔一舔……舔舔我的龟头下面……好不好……好不好嘛……求你了……老婆那里胀得好痛……”
吴白就像着了妖道的大冤种,明明自己被大鸡巴捅得都在干呕,但摸着闵蝶的大腿,听着那让他筋酥骨软的乞求,心底就产生出了一种想要满足这个妖精的冲动。
于是,他艰难地挪动着舌头,在已经被塞得爆满的口腔里尝试去勾舔狠狠压住它的龟头棱。
真是羊被狼放锅里煮了,因为狼掉了两滴眼泪,说饿太久了,就不忍心地自己帮着加调料……
“唔唔、唔嗯……”
吴白的脸红得简直堪比猴子屁股,英俊的五官因为吞食着鸡巴而严重地变形扭曲着。
闵蝶穿的再漂亮,叫得再有迷惑性,那根鸡巴也是粗蛮雄壮的,尤其两颗巨硕如鹅蛋大小的卵蛋,三两下就能把吴白的脸皮扇得发肿发亮……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努力尝试把嘴巴张到更大,好把闵蝶伺候得更舒服一些。
他那笨拙又粗糙的口技却及大地取悦到了闵蝶,叫得是一声比一声浪,不知道的人要是光听声音,还以为他被怎么了呢。
“啊……好老公……对……就是这样……舌头使劲舔……哦……鸡巴好爽……要爆炸了……老公的鸡巴爽吗……要不要再使点劲帮老公踩一踩?”
说着,闵蝶更用力地碾动着吴白的阴茎,腰也更大幅度地摆了起来,蝴蝶节系带丁字裤来回蹭着吴白的脸,大龟头像撞钟一样地撞击着吴白的喉咙,随时都会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