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点的松懈,就会被卷入他早就设置好的陷阱里,处于一个完全被动的姿态。
他亲吻着乳头周围的皮肤,却唯独不肯触碰最敏感的地方,几次下来,乳头的难耐变得更加明显,再加上被吻过的地方在空气中迅速变凉,只让那处燥热难耐,身体的敏感度在一次次的期盼和落空中被提高到了一定的程度,池汐很快就遭不住的带了哭音,容羽那里那里
嗯?男人抬眸,哪里?他再度附身,却是亲吻在了离乳尖更近的地方,这里吗?
不是她委屈的快要哭出来,羞于启齿的夹了夹腿,难耐的咬着嘴唇,怎么也说不出求欢的话来。
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是哪里呢?容羽轻声笑到,颇为闲适的欣赏了一下女孩这个被情欲折磨到发红的可怜模样,作势低下头,朝着那颗小红果张开了唇。女孩本能的挺起了身子,准备接受快感的击打,可是他的嘴唇却在落下时微微一偏,又亲在了白嫩的肌肤上。
池汐崩溃一般的啜泣,不是那里呜呜呜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要要乳、乳头啊!
话音刚落,容羽没有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径直把那个小小的尖咬进了嘴里。一直期盼的地方终于被舔舐吸吮,池汐敏感的几乎差点就泄了身子。
他太厉害了。她自暴自弃一样的想到。
他总是这么轻易的把她拽进欲望的漩涡里面,越是挣扎着想要逃离,就被拽的越深。
她今天就不该来的,可是你现在让她穿上衣服走人,她又根本办不到。下半身的空虚感就好像吃了什么媚药,强烈到让她只想赶紧抓着容羽的那根东西就塞进去。又或者说,容羽于她而言,本身就是强烈的媚药。
他舔弄着女孩小巧的乳头,还不忘了抬头去观察她的神情,左边舔够了便换到右边,直到两颗小红果肿胀到一定程度,他才慢悠悠的放开那里,一本正经的问她,要做吗?
池汐只想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去。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就和问一个好几天没吃过饭的人要吃点东西吗一样离谱。她咬着牙点点头,可是男人存心折磨她,哪怕下身已经硬的发疼,也还是要再进一步,逼她说出一些他想要的话。
他不由分说的把女孩抱起,放平在了床上,两个人的衣服被胡乱的扯下,扔的满地都是,池汐以为会直奔主题,可是男人却俯下身子去,咬上了她大腿内侧的软肉,细细密密的亲吻。
这样的亲吻从腿侧一路挪到腿心,却在唇齿碰上早就黏腻一片的花穴时故技重施的停下了动作。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即将迎来舔舐,池汐不由自主的撑起了身子,难耐的花穴更是激动的分泌出大量蜜液,亮晶晶的液体滴落在床铺上,足以证明主人此刻是多么急切。
若是哪里从没有被舔舐过还好,她也就不知道花穴被唇舌吸吮的滋味是多么舒服,偏偏来这里的时候就被一个少年强硬一般的舔到了高潮,此刻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回想起了那时候的滋味,那种让人头皮都麻了的爽意。
就像做爱这件事一样,在知道和容羽交合有多么舒服之前,她根本不会被这样的事情所控。
一想到容羽这样的人要去亲吻那么难堪的地方,她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男人此刻已经把她的双腿分开按在两侧,嘴唇微张,刻意的朝着蜜液分泌出来的地方轻轻吹气。
想要吗?他问。
池汐红着脸,彻底把羞耻心抛到了脑后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那陛下要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故意躲我了。容羽低笑着,暧昧的亲了亲阴唇旁边。
你池汐气的不行,你这是趁人之危。
容羽慢悠悠的又在阴唇旁边舔了舔,用嘴唇轻轻抿住几根毛发,轻轻拉扯,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反问到,答应么?
女孩这里长得很美,白嫩嫩的馒头穴,上面点缀着稀疏的毛发,很是可爱。
痒痒的麻意顺着被抿住的几根窜入身体,池汐被他折磨的发疯,到底还是屈服于欲望,好
容羽低笑的声音很是动听,让她更加自暴自弃的捂住了眼睛,紧接着,温热的嘴唇包裹住了敏感的穴口和阴蒂,重重一吸。
池汐猛地弓起了身子,没等第二下舔舐落下,就没撑住的缴械投降了,快感让她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低声尖叫着,体验着那种绝顶的快乐。淫水从蜜穴里溢出,被男人一滴不落的尽数吸走,卷入腹中。
好甜,他轻笑着打趣,陛下这么快,是不想好好享受么?
池汐呜咽着,羞得不肯看他。这和秒射有什么区别啊喂!
按理说,这样的服务都是以高潮为最终目的,和小黄片里面女人给男人口是一样的,那东西如果都软下去了,那还有什么舔的必要么?
池汐委屈极了,就在她以为容羽下一步会直接提枪上阵的时候,男人又一次吮住了敏感的小珍珠。
唔
刚高潮后的女孩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瞬间就战栗起来,快感疯了一般的冲进脑海,喘息的间隙她听见容羽的笑声,好在陛下这么敏感,再来一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