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苏建民折腾死了,他从下乡到现在,已经和妻子分居十多年了,没见过面,更别说让自己这根天赋异禀的大屌解放一下,现在被一个年纪能当自己儿子的小知青吞了鸡巴,他整个人都憋爆了。
跟苏建民同期的知青还坐在床边,苦口婆心,不愿意走。
“老苏,你下乡这么久了,如果我们还有回城的机会,自然不用和其他人搞好关系,但都十几年了,接受现实吧。跟我走,我带你去认识几个女同志。是时候在乡下组建自己的新家庭了。”
下了乡,非召不得回城,自然和曾经的妻子越走越远,也许,她们在其他生产队也和别人组建了家庭,又或许,她们在城里过上了好日子。他们这些大老爷们,总不能在乡下发霉吧,得向前看了。
知青抓住苏建民的胳膊,要把他从床上拽起来,如果得逞的话,知青就能看见,苏建民那根赤黑粗大的生殖器具,正插在一个刚下乡的白嫩小知青嘴里,也能看得到白嫩小知青那翘挺诱人,白皙光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屁股,以及那个鲜嫩的粉唇和屁xue。
苏建民自然也知道这一点,用力一甩:“别碰我。我不去。”
他转了个身,趴在枕头上,这可苦了藏在被子里的顾言。
本来他的小嘴含着鸡巴,和鸡巴相安无事。可苏建民这么一翻身,长达二十厘米的粗壮赤黑的rou柱彻底捅破顾言的喉咙,深深埋在小知青那用来进食的喉管里。
好痛苦!
好舒服!
这是顾言和苏建民各自的感想。身下的少年已经被rou棒堵得喘不过气了,可怜兮兮的睁大眼睛,眼泪模糊的视线。
好痛苦,喘不过气了,喉咙被苏知青的赤黑大屌插破了……
“呕!”顾言忍不住,喉咙里面发出声音,想要挣扎,可手掌刚贴上苏建民长满黝黑腿毛的腿,就被男人健硕的大腿夹住,不许挣扎。
顾言是个小荡妇,不要脸,他苏建民却不能晚节不保。
苏建民额头滴下两滴大喊,没入枕头中,咬牙切齿说:“我不舒服,想休息了。”
知青愣了愣,第一次听苏建民说自己生病了。这同志下乡几十年,可都没有表现出任何脆弱的地方,跟钢铁打的一样,现在却说自己生病了。
“你不舒服?”
“嗯。”苏建民动了动屁股,让顾言喘了喘气,免得把这小子憋死在被窝里。
顾言松了口气,但还没来得及松懈,rou棒又定开喉咙插到了底,因为苏建民不能一直提着屁股,这大rou棒拔出来,再狠狠插进去,直接让顾言翻了白眼,身上彻底没了力气。
就差一点,只差一点。他会被苏建民插死。
知青坐得更近,没有如苏建民所愿,“你不舒服的话,那我更不能走了。放心,老苏,我们十几年的同志战友情,我一定不会让你孤零零一个人,躺在冷被窝里的,我就在这陪着你。”
“……”
苏建民咬牙,再陪一陪,就出人命了。
“不需要。出去。”
“老苏……”
“出去!”
苏建民态度很差,知青也吓了一跳,苏建民是冷情的人,他知道,可从没对人发过脾气。
知青赶紧摸了摸苏建民的额头,“真烫,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是被吓的。
任是心理素质再怎么强大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床边坐着多年交好的同志,被窝底下压着一个十六岁的白嫩小知青,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插着小知青的嘴,让狭窄的喉咙紧紧包裹着硕大的gui头。只要一掀开被子,只要一掀开,他和顾言就都会身败名裂。
不行,不可以这样。
“唔!”苏建民闷哼一声。
顾言快死了,苏,苏知青射得好多,射满了他的肚子……
苏建民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喉咙含到射Jing了。
知青见他痛苦的模样,一拍大腿,“你还说自己没事,我出去给你找赤脚大夫过来看一看,你啊,崩太久了,适当也应该放松放松!”
知青说着站起来,冲了出去,去村里找赤脚郎中过来看看,扎两针就退烧,明天还要出劳动任务的。
知青一走,苏建民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把知青点的宿舍门关好,用门闩闩了起来,可一回头……
顾言光溜溜的坐在床上,神态迷茫,显然是被大鸡巴插到缺氧,有些难回过神来了。
他那张粉红色小嘴巴大大的张开,口水混着前列腺ye,以及被射进喉咙,来不及吞咽而溢出来的浓稠Jingye一并吐出来,落在床单上,晕shi了一大片,也分不清楚到底是顾言的yIn水,还是他的这根憋了十多年的大rou棒射出来的子孙浓Jing。
太sao了。
苏建民自诩是个文化人。可读的成千上万本书,最后只能归成这三个字。
sao得离谱。sao得他这根刚射完Jing的rou棒再一次迅速勃起,雄赳赳直挺挺的贴在肚皮上,可谓是Jing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