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还没来得及把玉米放下,啊的一声回头,脸都煞白了。他直直看着眼前属于苏建民那张冷淡严肃,却带着一点点怒火的脸,整个人都慌了。
苏,苏知青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小学上课吗?顾言脑袋炸开了鞭炮。他被大玉米cao得喷水的样子,被苏知青看见了,秘密守不住了,全生产队都要知道他是一个雌雄同体,有着女人嫩xue的怪物了,呜……
顾言直接哭了起来,“苏同志,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求求你了……”
他没地方去了。下乡知青除非运气很好很好,否则恐怕一辈子都要呆在乡下支援农村。要是被别人看见这副yIn荡的鬼样子倒还好解决,可是,可是苏建民是一名老知青了,又是小学里唯一的老师,更是和他住在同一个知青房间里的隔壁床。
呜呜,低头见,抬头也见,站着见,躺下也还是见到苏建民,怎么办啊。
在苏建民的眼里,顾言颠覆了他人生四十六年来学到的所有科学。
少年白得像雪一样的腿和屁股映入眼帘,看似纤瘦却白嫩紧翘的tunrou上沾着玉米地上干燥的细泥,衬得他皮肤更加雪白,一根和孩童手指般粗细的粉嫩小鸡巴挺翘的笔直立着,比鹌鹑蛋还小一圈的卵蛋下边儿,是一张粉得不像样子的女性嫩xue,随着他的视线正不断的收缩,不断的往外溢出晶亮的水渍,再然后,女性嫩xue后边儿是同样无毛的褶皱小洞,干净得令人不可思议,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男人的生殖器官,他有。女人的生殖器官,他也有。这腿上和私密之处一点汗毛也没有,白皙得有些刺眼。
顾言被板正笔挺的男人严肃盯着,那双锐利的眉眼紧皱,令他不由自主觉得自己是个犯了错的坏分子,正赤身裸体的坐在批斗台上,接受眼前这位不容侵犯、成熟严肃的干部同志视觉jianyIn,这样一想,那张紧窄到不行的嫩xue,再一次不争气的,在苏建民眼前洒出了一股又一股晶亮的黏ye。
顾言哭了起来,好半晌,苏建民冷声响起:“哭够了吗?哭够了,把裤子穿起来。”
顾言根本说不清楚一句话,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要被当成怪物放在批斗台上烧死了,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僵硬且机械化的穿着裤子,然后赶紧想要伸手去拎这一筐玉米。但顾言的力气本来就很小,现在又泄了两次yInye,两条腿都是软面条,正打着软儿呢,根本提不起来。
“麻烦。”苏建民剑眉紧紧拧起,那张成熟的俊脸里写满了严肃,眼镜底下的鹰目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他一把捞起顾言那个装满玉米的竹筐,扛在肩上。
别看苏建民是个知青,是教书的文化人,但他的力气绝对不比那些年轻的、做惯了农活的农村汉子差,的确良衬衫下包裹着的,更不知道是什么样恐怖的肌rou。
“还不跟上。”
“呜呜,谢,谢谢苏同志。”顾言紧张兮兮的跟了上去,可是他走得很慢,像是不敢迈步子一样。
顾言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但是他刚刚太着急了,玉米地里有一些小石头,不小心卷到内裤里了,他匆匆忙忙套上,现在这几颗圆润的鹅卵石,正好,卡在嫩xue的唇缝上,随着他的走动,一点一点的剐蹭、一点一点的挤压着那粉嫩又yIn靡的嫩rou,让他直不起腿,也根本走不快,但凡加快一点脚步,他非得被嫩xue里面打架的几颗鹅卵石cao烂不可。
苏建民什么都没说话,只是送顾言回到了交玉米的地方,让负责监督的女同志帮顾言记了数量,然后对顾言吩咐一声:“力气小,搬不动,就少装点。”
说完就走了。什么也没再说。更没有提起顾言那雌雄生殖同体的胯下。
他就这么放过自己了吗?顾言不敢相信,爸妈说下了乡之后,谁都不要相信,只相信自己就好了。
“顾言同志,愣着干嘛,快点继续去干活啊!每天有任务要求的,完不成不能记工分,还要倒扣呢。”女同志善意提醒了一句。
顾言赶紧点头,背上空空如也的竹筐转身往玉米地里跑过去,可是他忽略嫩xue上的几颗圆润鹅卵石了,随着他这么一跑。
“噗嗤”
“噗嗤”
好几声,顾言爽得摔了一脚,在女同志们戏谑的声音下睁大了眼睛。
鹅卵石……进入嫩xue里面了,在里面被嫩rou挤压的开始反抗了。
柔软的嫩rou包裹着石头,随着他每一个动静,死死剐蹭着。
顾言也不敢拖延时间,赶紧跑到玉米地深处,脱了裤子。
葱白细长的手指十六年来第一次,伸进了这一方神秘温暖的地方,可是跑进嫩xue里面的两颗鹅卵石根本扣不出来,倔强地停留在这一处温柔乡里,像是要在里面生根一般。
“呜呜,扣不出来,怎么办,怎么办,要是把小嫩xue刮烂怎么办?”顾言哭得很大声。
“谁在哭?”女同志们走了过来。
顾言很害怕,赶紧穿好裤子,擦干眼泪,背着筐,夹着腿,享受着无边无际的快感,一边掰玉米,时不时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早就被yIn水泡shi了,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