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我不是在笑你们。我就是觉得你们很酷,在一起很开放,让我也想有个兄弟……」
我弯腰把KY和其他东西塞回柜子里,然後说:「对,Gazza在撸炮,这就是他的味道……」
Thomo摇摇头:「不对,这个味道有点像……有点像屁股的味道。」然後他哈哈笑起来,模仿着小学班主任的声音说:「你们在胡闹什麽?」他的笑声逐渐弱下去,最後消失,让人觉得十分厌烦。
我把他推开,从抽屉里捡出一条乾净的内裤。Gareth也收拾好自己,站了起来。
Thomo说:「我就是来告诉你,Kaz打电话来了,说你的手机是不是关机了。」
我嘟囔着:「估计是。」然後弯腰穿上内裤。
Thomo继续说:「我告诉她我会让你——」
他话音突然中断。我转头看向他,发现他在盯着我的屁股。我想他可能是看到了我屁眼的样子。我感觉自己的後穴变得很大,一张一合,估计很像Gareth刚才说到的那个人——火车隧道一样的屁眼。
Thomo看向我的脸,表情有些尴尬,我的表情估计也很类似。
我穿好内裤,转身面向他。
他说:「我说你会给她打回去。」
我点点头:「我先洗个澡。」
我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後走入了淋浴间。Thomo尾随着我走了进来。
他关上门问我:「你还好吗?」
我说:「为什麽这麽问?」
「你内裤後面有血,你大腿根也有。」
我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但感觉脸上因为尴尬而变得滚烫。我说:「我身体有毛病——我生病了,正在吃药。」
他点点头。
我继续说:「真是难堪——」
他打断我:「对不起……我不该多嘴的,但是——」
我说:「别跟任何人说……我打算尽快去看医生……现在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他停顿了一下,然後哈哈笑道,「有那麽一瞬间我还以为你们刚肏完呢……」
我给了他一个恶心的表情,厉声说:「别瞎说,Thomo,那TMD是我亲哥哥……」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彷佛我反应过度了,「我知道,我就是爱开这种玩笑嘛……」
我意识到我表现得太僵硬了,於是假装跟着笑了几声,看起来估计和刚才「吃药」的说辞一样可信。
我正在洗澡的时候,Gareth走进浴室,隔着浴帘大声跟我说他要走了。
我问:「去哪儿?」
「回伦敦。」
「别说蠢话,Gazz,你连澡都还没洗。」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然後他说:「Seb,我觉得脑子里有些乱——就是我们做的事情,而且那个王八蛋知道了——你能看出来。」
我冲了冲头发,关上淋浴,然後围上浴巾。现在想想,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麽要这样。在我们刚做完的事情之後,我竟然这麽快就开始不愿在他面前裸露了。
我拉开浴帘看着他,他看起来很难过,不是悲伤,只是非常纠结和严肃。
他说:「我们不该那样的,我们TMD是亲兄弟……」
「我们是爱肏的亲兄弟。」我哈哈笑着说,但他没有笑。
我把开玩笑的表情收起来。现在看起来不是时候,他没有这个心情。
我说:「没关系的,Gazz,这不是什麽大事。」
「但这是大事,TMD太大了,Seb,这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情,也不是亲兄弟会做的事情。没有人会在家庭聚餐的时候,理所当然地觉得两个叔叔会在男厕所性交……」
这时,门开了,Kaz看了进来:「总算找到你啦——我一直在给你打电话。」
我们俩估计都是一脸惊慌。
她微笑着说:「你们难道不应该问问我现在感觉怎麽样吗?」
我和Gareth异口同声:「你感觉怎麽样?」彷佛两个收到了指令的机器人。
她哈哈笑了起来,可能稍微有一点点尴尬,然後说:「我好多了。Seb,我刚才需要点东西,所以在给你打电话。但现在已经没事了,我自己买回来啦。」
我说:「我们之前还没起床……」
她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3点了……你们昨晚做什麽了……?」
Gareth说:「那个——我必须要走了……」
Kaz有些难过地说:「可是我们还没好好认识一下。你能再留两个小时吧?」
Gareth摇摇头:「不太行,突然有急事,伦敦有个哥儿们,有个事,我必须得走了……」
Kaz看向我。我点点头:「没错——是挺重要的事情,我刚要把他送到火车站去……」
Kaz说:「说什麽呢,Seb,我相信你哥有能力自己找到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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