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掩嘴笑皇上,“皇上是喜欢言儿的紧,刚参加完婚宴,就急忙来春禧殿,一刻都不想耽误,是臣妾碍事儿了,臣妾这就回去。”
说着起身就要走,明铎倒不拦着,就等着杨婉走了。静语起身要拉住杨婉,杨婉扭头看她,“皇上急着跑来,可不能辜负了这份心意,咱们明日再说话也可以。”说着把静语拉着她胳膊的手放下去,笑着缓缓走了。
静语想回到刚刚坐的地方,路过明铎坐的椅子,一把被他拽到怀里紧紧抱着,一时热血膨胀,紧张的问:“皇上,天才刚黑啊。”
明铎坏笑咧着嘴,“只是想言儿了,又没说要……”
明铎这是赤裸裸的调戏,静语撅嘴挣扎着就要起来,使劲推开明铎,不想却被他的力气拽住,哪里能拗得过一个七尺男儿呢?像陷入沼泽一样,越挣扎只会越陷越深,直至淹没。
明铎每次抱着静语都是紧紧的仿佛用尽一生的力气,生怕她跑了一样。带着养心殿独特的云起香的味道,让人沉醉其中,就连明铎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甜蜜。
明铎沉着嗓子极具魅力的说:“只是想言儿了,特别特别想,在公良府时不知你为何来的那样晚,六郎已经尽量少吃了,可还是被他们吃光了,只得吩咐厨房给你们做几盘新的。可如此一来,不尽让她们知道了六郎只喜欢言儿吗?”
静语糯着说:“那皇上怕让她们知道吗?”
明铎笑:“我不怕,只是怕你受伤。”说罢深情地盯着静语,“言儿,在春禧殿没有皇上,只有你的六郎。”
静语笑了,像春天的风清新和煦,明铎看了抑制不住的心跳,抱起静语一步一步走向床榻,宽衣解带翻云覆雨拥被入睡,用力地爱用心地爱,只嫌时间太短,风月太短。
明铎贴着静语说:“后宫佳丽不少,可只有见到言儿时,才有这抛诸脑后的冲动,一见言儿便忘了什么是正人君子,忘了礼让温和。”
静语抱着明铎说:“六郎在言儿这里不过是有一个名号叫皇上罢了,何曾不是言儿的夫君?”
明铎笑着,把怀里的静语抱得更紧,问:“言儿喜欢六郎什么?”
静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喜欢六郎当众袒护,喜欢六郎明目张胆的偏爱,喜欢六郎累了只想着言儿,喜欢六郎参加完喜宴就急着见到言儿,喜欢床笫之欢和六郎。”
明铎笑着挂静语的鼻子,宠爱的说:“言儿是个色鬼。”
静语害羞低头钻下去,喃喃道:“再色也不及六郎。”
第五十章 荣宠与爱(二)
众人都不是瞎子看得出明铎对薏嫔的不同,心里嫉妒脸上谄媚。
渐渐传到了太后耳朵里,太后向来容不得不是自己的人独占鳌头,虽说薏嫔也不是个出彩的角色,但是再这么让皇帝偏心下去怕是要闹得后宫不得安宁,某些人定得搅个天翻地覆才肯罢休。
方芊玉依旧在太后宫里伺候着,纵使太后向来谁都瞧不起,可太后愿意给谁饭吃给谁荣宠谁就有不是?
太后早叫人传了话去让皇帝早起先到慈宁宫请安。明铎从春禧殿出来一路催着抬轿的人要快点到。
慈宁宫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容颜依旧啊,总不见衰老,倒叫儿子有些嫉妒。”明铎向来能哄得太后开心,三言两语便让太后脸上带笑。
今天不知怎么的,也不见太后想往日那样笑了,而是依旧端着一副太后的脸面严肃的说:“哀家听说这几日皇帝都宿在春禧殿,都不用敬事房翻牌子直接去了薏嫔宫里。不是哀家说你,早说了多少遍宫里的女人闲得无聊就盼着你,可你呢?叫那一群女人等得没了心性,就不怕她们惹出什么事来?这宫里刚安生了几天,切不可因为这些小事伤了大家的和气。”
明铎点头称是,早看见了在一旁给太后捏肩捶背的玉妃,想来太后听说的也是从她嘴里说去的,这么个娇滴滴美艳艳的可人儿,就是爱吃醋啊。
不过是三五日没去瞧她便生了这事。明铎不禁摇头叹息,太后瞧见了问:“皇帝摇头作什么?”
明铎抬头笑着说:“儿子只是想皇额娘说的极有道理,皇额娘身边的玉妃倒被儿子冷落了,是儿子的错。”
见皇帝认错有态度,也明白自己的意思,又在心里感叹一番孺子可教遂和蔼的笑着说:“不只玉妃,还有容嫔难道皇帝也忘了?”
明铎不想惹太后生气赶忙说:“怎敢怎敢?儿子怎么会忘了她们?不过是近几日朝中琐事繁多,委实忙得不可开交。”
太后嗤鼻,“可皇帝去春禧殿并无一点耽误。”
明铎依旧把笑容堆在脸上,“儿子谨遵皇额娘教诲。”又转过头来,对一旁的韩雨后说:“和敬事房的说,今夜直接送玉妃来,早晨换容嫔来。”
这话听得太后玉妃和韩雨后都大惊失色,太后赶忙说:“虽然哀家劝你劝得是有些急了,但皇帝也不能这样急啊,如此会让朝臣们上书劝诫的,再说也委实伤神。”
明铎心里暗暗笑着,总算达到了自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