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凭空让女人怀孕。其作用只是让女人的排卵期延长,提高受孕的几率,并对身体无害,这中间,自然少不了男人的播种。
对于韩炎在房事上的卖力,宋伊人并不担心,每个月除了月事那几天,只要他待在侯爷府,几乎每天忙完公事,夜里必会待在宋伊人房间,却从不过夜。
服下受孕丸后,宋伊人并不想浪费药效。
下午,她特地打扮了一番,穿着素白简洁的衣裙,腰肢盈盈一握,头上未插珠钗,三千鸦发顺滑若丝绸,绝色的脸蛋未施粉黛,眉头紧锁,翦水秋瞳中一抹盈盈水光,眉宇间始终萦绕着一抹忧愁,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知道这个时候韩炎都会待在书房,所以她心中早已想好了借口去找他。
布置严谨的书房里,只有韩炎和宋伊人。
韩炎身穿着深红色镶金边束腰宽袖的衣袍,坐在案桌方面的椅子上,身上气势十足,阴鸷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凛冽的肃杀之气。
俊美的脸庞透着漠然,他审视坐立不安的宋伊人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母上大人还真是稀客,难得主动来找孩儿。”
韩炎的气势实在迫人,宋伊人鼓足勇气看他,小声的开口道:“明日是十五,我想去清风寺祈福。”
清风寺,位于清风山,是云州有名的寺庙,着名的白眉大师便在清风寺清修,很多善男信女,或者贵妇香客都慕名而去。
宋家信仰佛教,宋伊人小时候经常随父母亲去寺庙上香拜佛,提出这个要求,并不奇怪。
哪知韩炎的脾性实在捉摸不定,他揪住一个字眼不放:“祈福?母上大人想为谁祈福?”
这个问题却是让宋伊人犯了难,她本想说为她的父母祈福,可是如今她身为侯爷府的人,于情于理应该为韩炎死去的爹祈福,只是她怕说出来会惹到韩炎。
犹豫再三,她还是选择了最为保险的方法,硬着头皮说道:“为人子女,应当为父母祈福。”
韩炎勾唇一笑,眼神透着讥讽之色:“母上大人还真是有孝心,我这个做儿子的若是不表示什么,岂不是让母上大人笑话?不如明日孩儿陪母上大人走上一遭,顺便也为母上大人祈福。”
这话一落音,宋伊人立刻变了脸色,她慌忙道:“不不用,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在韩炎不送拒绝的阴鸷眼神中,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底气不足道:“那我先行告退了。”
说完,她正准备转身离开书房。
韩炎却忽然喊住她,眸子幽深:“母上大人难得来找孩儿,就这么走了?”
她只得转身,垂头欠身道:“不敢打扰侯爷。”
“听闻母上大人才貌双绝,不如来帮孩儿看看这画是不是余缈大师的真迹?”明明是询问的话,却被他用命令的语气说出来。
宋伊人没法,只能应了一声是后,上前至桌案,她正打算细细观摩桌案上的名画时,一股大力拉扯着她的腰肢,下一刻,她人已跌坐在韩炎的怀里。
大惊失色的宋伊人慌忙想要挣扎起身,只是韩炎的两只大手禁锢着她,同时耳边响起那恶魔般的低语:“母上大人明日不想要去清风寺了吗?”
宋伊人恍若认命了般的停止挣扎。
“那就乖乖给我看画。”嗅着那散发着幽香的乌黑秀发,韩炎的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宋伊人的娇躯上游走着。
当那两只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覆上饱满而坚挺的胸部时,宋伊人气息不稳,脸颊染上绯色,颤声道:“别这样……嗯啊~”
双手大力揉捏把玩着那对饱满的胸部,韩炎邪恶的凑近她的颈窝:“乖乖给我看画。”
宋伊人一边注意力集中在画上,一边忍受着韩炎对她身体的玩弄,好半天,她才勉强看出那副画的真伪,敏感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花穴已经潮湿无比,裘裤濡湿一片。
她夹紧着双腿,身体战栗着说道:“这画……是真的……啊~”
一声娇媚至极的吟叫,却是韩炎冰凉的手,忽然伸进她的衣襟里,抓住其中一只嫩滑丰满的奶子揉捏把玩着,忽如其来的刺激让花穴又涌出一股湿意,宋伊人乱扭着臀部,花穴难耐空虚瘙痒之感。
韩炎胯下的巨物早已一柱擎天,坚硬如铁,他扯开宋伊人胸前的衣襟,湿热的吻从脖颈一路往下,直到埋进那香滑软嫩的奶子里,吸吮舔舐着。直到含进那颗早被玩弄的硬挺起来的小果子,舌头十分用力的吸,舔,啃。
直把宋伊人弄的浑身瘫软无力,娇媚的吟哦声不断溢出红唇,她双手紧紧揪着韩炎胸前的衣袍,裘裤湿透无比,空虚瘙痒的花穴不断收缩。
韩炎的手,不知何时往下,探入宋伊人的襦裙内,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挑逗。
直到触碰那中心地带,触及一片湿淋淋的布料,让他有些意外极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欲望。
他抬头,眸底一片赤裸的欲望,大手一扯,只听见撕拉一声,薄薄的裘裤应声而碎,被他无情扔在了裙底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