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不干的恶魔在教堂随处出没,甚至怀疑的询问瓦纳恶魔难道没有别的业务吗。
瓦纳只是神秘的说:“恶魔对目标,总比人类更加专一。”
神父不明白恶魔是否是在告诉自己将会被永世纠缠,而他的肚子在他惶惑不安的日子里逐渐变得鼓胀起来,这得归功于恶魔总是不吝啬于用精液填满费尔特的肚子,恶魔的孩子让费尔特在怀孕最初的几个月里吃尽苦头,而瓦纳却总是喜爱将他顶到反胃。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恶魔甚至专门挑选有人忏悔的时候操弄敏感的神父,只为了看他强忍呻吟的美妙模样。
屠夫前来忏悔的时候一墙之隔的神父已经被恶魔剥干净了坐在他的怀里,忏悔室的木门打开闭合的声音无比刺耳,让被恶魔挑起情欲的神父打了个寒颤,他试图保持无声的拒绝恶魔每天的恶趣味,不管经过多少次人前偷情,他依旧无法面对如此淫荡不知廉耻的情事,但是他怀孕的甬道已经被手指玩弄的湿透了,恶魔漫不经心的分开他的大腿捻着那敏感红肿的阴蒂,费尔特的阴茎甚至无需抚慰就已经勃起,彰显着这具身体对恶魔的臣服。
身侧的墙面传来屠夫粗声粗气的问候,费尔特知道自己不能沉默太久,他张开嘴,沙哑的回复道:“日安,先生,主会聆听你的忏悔……”
屠夫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伤心事中,并没有察觉出神父声音中的异常,自顾自的说起话来,恶魔则很快将手指插进神父鲜嫩多汁的阴道里翻搅刺戳,费尔特的阴道因为怀孕而变得短浅,更是因为怀孕变得更加的敏感,两根手指就能搅得他春潮泛滥,咬着嘴唇潮吹了一次。
即使他努力不发出任何呻吟,逐渐沉重混乱的喘息还是无法遮掩,他双腿夹着恶魔的腰侧,在狭小的忏悔室隔间里痉挛蜷缩,手边的小桌上甚至摆放着教义和十字架,但他显然已经无法阻止这场淫乱不敬的情事发生在如此神圣的一方天地里。
用手指将可怜的怀孕神父玩弄到落泪,瓦特终于“大发慈悲”的换上了自己勃起的阴茎。费尔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淫弄被调教的无比乖顺,肉红的阴道口翕动收缩着吞下恶魔的龟头,它们仿佛是滚烫灼热的奶油,又像是反应激烈的含羞草,如此热情而灼热的包裹着入侵的性器。
神父低声啜泣起来,不断的吸气来阻止快感的蔓延,他低着头,颤抖着看着那漆黑的属于非人的阴茎一点一点嵌入身体,而自己的阴道软绵绵的包裹着吞吃着,让他变成一名淫荡过头的神职人员。
还剩一点距离就能撞上宫口,恶魔坏心眼的突然用力,狠狠将龟头嵌进神父身体深处的肉环里,费尔特无法克制的短促尖叫了一声,他的宫口被猛烈的撞击拉扯到了极限,甚至让他怀孕的肚腹都猛的往上一挺,隔壁的屠夫停止了自己的诉说,担忧的询问:“您还好吗?神父?”
费尔特根本无法回答,他正浑身激颤着抽着气,他的宫口无可救药的痉挛收缩着,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水,他死死抓住恶魔的肩膀,哭着向他求饶:“太、太用力了……我会死的……”
“神父?”屠夫似乎听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他更加担忧的叫了一声,但无人搭理,当他想要透过忏悔室墙面上的小窗确认神父的状态时,一双诡异的黑红色眼睛出现在视野里,他突然像是被蛊惑了,大脑一片迷蒙,完全忘却自己站起身是为了什么,呆呆的重新坐下,继续讲述起自己的遭遇。
陷入可悲的高潮中的神父没有发觉恶魔做了些什么,他正捂着嘴强忍更多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费尔特仰着头,将滚动的喉结送到了恶魔的面前,瓦纳从善如流的低下头含住那不安分的小球舔吻,费尔特发出一声无法忍受的低泣,被恶魔掐着腰操进了宫腔。
阴茎破开宫口就仿佛老练的食客用尖刀轻易破开牡蛎的外壳,那沉甸甸的性器裹着一腔软肉破开微不足道的阻拦进到怀孕的子宫里享用那多汁的吸吮,神父挺起的孕肚随着恶魔的深入浮现阴茎形状的凸起,他哽咽,肚子难耐的收缩着,仿佛就要被孩子的父亲享用到早产,那些过量的快感伴随着信徒的忏悔搅乱了神父思考,他像是一只怀孕了还被欺辱的小猫一样细声哭泣。
肚子里的孩子被打扰了休息,便如同一条游鱼一般在神父的子宫里活动。或许是因为有一半的恶魔血统,它无论几次被自己的父亲用阴茎抵着感受胎动,都毫无流产的预兆,反倒是从内而外的同自己的父亲一起折磨着“母亲”。
费尔特不断的挺着腰,试图将腹中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的强烈快感远离自己,却只是将自己的肚子紧紧贴上了瓦纳的腹肌,他的阴茎也因此被夹在两人身前摩擦,甚至能感受到恶魔的阴茎在体内操弄的频率。
激烈的进出让神父的阴道口都被用到微微外翻,他红肿的甬道在被进入时牵着阴唇内陷,又在抽出时微微脱出,费尔特不得不将手掌摁在恶魔的小腹,试图阻止更多的进入,瓦纳便退出来,在用力的冲撞进去让神父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有多么薄弱。
激烈的性爱带来响亮的肉体拍打声,费尔特几乎死在着狭小的忏悔室中,瓦纳在他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