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热情,何必口是心非呢?”瓦纳将手指更多的送进神父紧致湿润的小嘴里,长而有力的手指很快就触到费尔特的处女膜,他便更加的满意的笑了笑,带着神父的身体坐在教堂的长桌上。
这些桌子虽然被费尔特收拾的很干净,但毕竟老旧,当一段陡然承受两个成年男性的重量时,立刻不堪重负的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让本就寂静暧昧,只余下恶魔呢喃和神父啜泣的空间突然变得冷凝,费尔特浑身颤抖,被迫坐在恶魔的胯上,明确的感受到滚烫的肉物贴着自己的大腿勃起,他无措而又惊恐的向下看去,只见恶魔下腹如同火焰形状的渐变之下,一根漆黑的庞然大物直挺挺的立着,上翘的头部大的可怕,分量十足的贴着费尔特小腹的一侧,为了给它腾出空间,瓦纳包着费尔特阴茎的手掌都往一旁让了让。
“不……不不……是我、我是、不洁……之人……主抛弃了我……”
瓦纳伸出手臂,按住神父颤抖的肩膀,低声说道:“没关系,我来聆听你的愿望,解决的你的困扰,我亲爱的费尔特,看着我的眼睛,你愿意相信我的对吗?”
这个恶魔温柔的不可思议,与教义上描述的地狱生物完全不同,他用有力的手指梳着费尔特柔软的黑发,仿佛在爱抚珍爱之人,神父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放松警惕,全然信任一名恶魔是前来拯救自己的使者,但他就是如此昏沉的沉迷进此时甜蜜温暖的氛围里,一切伤痛全都消失离自己远去,唯有这个拥抱如此之近。
费尔特浑身一颤,用尽全力试图推开恶魔的钳制,但他分明没有被牢牢把控者,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推开对方,瓦纳的手指却已经在他的挣扎中嵌入他紧闭的阴道中。
“在悲伤什么呢,我亲爱的?”恶魔温柔低语,“上帝可不会怜悯你,也不会解决你的问题,你看看自己,多么独特的躯体,为什么要想着毁灭而不是接受呢?”
费尔特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道:“主、主会……净化、净化……一切不洁……”
恶魔只是邪恶的微笑着,细长的眼睑上挑,显得英俊的脸庞戏谑十足,他将另一只手缓慢的从神父的身后挪到大腿,随后掐住神父因疏于运动而肉感十足的腿根,强迫性的往上一抬,可怜的费尔特惊惶失措的失去平衡,仿佛主动相拥一般倒在恶魔的胸膛,大腿不得不贴着瓦纳健硕的腰侧,被迫将两腿间的秘密空间更多的暴露在眼前。
恶魔嗤笑一声,双手握住神父软弱无力的腿根,用力的向外掰开
无法自控的从脸庞落下,将他纤长的睫毛沾得根根分明。
他攥着十字架的手紧得发疼,就连瓦纳为他擦去泪水的动作都没感觉到,此时的他就仿佛是落入地狱,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就是父亲嘴里不男不女的怪物,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假装一切没有发生,却总是有人会将血淋淋的事实撕开来摆在他面前。
费尔特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穿在神父长袍下的宽松睡裤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一边的地上,长袍的下摆被手掌推到耻骨上方,光裸的大腿与恶魔的相互交缠,瓦纳的手掌陷进他夹紧的大腿间,掌心包裹着他软垂着的性器,指尖已经挤开闭合的阴唇,叩在尚无人探索的阴道口,色情的轻微摩梭挑逗着。
“会吗?”恶魔发问,“可我不还是好好的,在主的雕像前,抱着主的信徒,他真的会吗?”
“不、不……别说了……不是的……”费尔特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进蜗牛的壳里来逃避一切,这么多年潜心传教带来的平静竟如此的脆弱,仿佛一撕就破的纱布,毫无遮掩的暴露出里面淋漓的伤口。
似乎是为了更为明确的展示出自己强大的性能力,瓦纳微笑着顶了顶胯,将身上的人类颠得一愣,随后打开手掌,将神父勃起的阴茎从手心里释放出来,由于身体畸形,虽然费尔特长得人高马大的,但阴茎却比一般男性更小,也因此总是遭到来自父亲的侮辱和责打,更是让他无比的自卑,如今看着自己本就分量不足的阴茎靠着恶魔大的吓人的性器,竟无地自容的哭了出来,他湛蓝的双眼噙满了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顺着圆润的脸颊线条砸在恶魔结实的小腹上,完全不明白为何自己要接受这样的屈辱,难道是自己还不够虔诚吗?
“唔……嗯……放开我!你、你这……恶魔!”陌生的快感袭击了神父的身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与羞耻,瓦纳的手指勾着他柔嫩的穴道揉按作恶,指尖分开来将他未经人事的穴口撑开,费尔特低声呻吟一声,感觉自己被把玩戏弄的地方无耻的湿了,就连被裹在恶魔掌心的阴茎也微微抬起头来,不知廉耻的彰显着对淫弄的喜爱。
直到瓦纳贴在他的耳边轻笑着说道:“洗过澡才来祷告的吗,神父?”
这一瞬间,费尔特仿佛被魔法定在原地,放在肩膀的手掌似乎有什么魔法,他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他注视着恶魔猩红的眼瞳,此时竟不再感到害怕,甚至从种看到了温柔与怜悯的光芒,他愣愣的点点头,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恶魔究竟说了些什么,任由眼前的人用指腹抹走脸上的泪水,然后轻柔的将他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