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时刻嘲笑着他的信仰和神灵,他总是蛊惑,让他接受堕落的生活,淫乱的肉体,和畸形的器官。
“你所遭受的一切,难道不正是上帝带给你的吗?”恶魔居心叵测,邪恶的微笑着,“天生适合堕落淫欲的躯体,为什么要自我苛责呢?你所经历的,遭受的,为什么要责备自己,而不是憎恨他人……”他按着高潮中的费尔特,阴茎抵着怀孕的子宫,将大量的精液射进去填满每一道缝隙,费尔特的肚子涨的仿佛要裂开,激烈的性爱让怀孕的神父身体不堪重负,后腰酸涩异常,但被内射的快感依旧让他哭着尖叫着潮吹了一次。
他无神的喘着气,肚皮收缩动作,下身喷涌出大量的黏精,一墙之隔的屠夫完成他的忏悔,痴痴的发问:“神父,我能得到上帝的宽恕吗?”
费尔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喃喃道:“……主、会……原谅你……”
恶魔低声呢喃:“不如堕落……”
在快要生产的日子里他们仍未停止做爱,神父却似乎变得不在乎他人的目光,即使月份大了也坚持主持祷告和布施,镇民们都开玩笑说神父日子过好了被城里来的木工养出了将军肚,费尔特也只是大笑着说或许是怀孕了呢,惹得大伙哄堂大笑大骂神父什么时候学的幽默。
这反而恶魔迷茫起来,费尔特已经动摇了,他不再如同曾经那样虔诚,但他仍旧十分开朗和热情,似乎只接受了恶魔一般的说辞,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恶魔依旧不懈努力的试图用言语诱惑神父疯狂或堕落,甚至想要在生理上逼的神父先一步崩溃,但神父总是举重若轻,除却在他狂风骤雨般的操弄下喘息的更加凌乱。
神父即将生产的时候,恶魔知道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费尔特和自己,总有一个终究会沉沦,他近乎迷恋的用异色的瞳孔描摹神父的身体,他知道假如成功,那就是恶魔最爱的甜美餐后甜点,假如失败,他可能永远无法离开费尔特的身边。
费尔特宫缩时又是一次晚祷,他用双手轻拂自己的肚子,喘着气停止了祷告,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虔诚的神父即使重感冒发烧都不会停止向上帝真诚的许愿,不过此时的他显然已经与原先不同了,他扶着神像的底座慢慢站起身,瓦纳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边,恶魔在夜晚从不维持人类外表的伪装,此时的他的翅膀兴奋的舒张着,望着神父因为阵痛而紧锁的眉头,只想抱紧了他用舌头舔平他的眉心。
“瓦纳……我可能要生了……”神父低声说。
恶魔从后揽住神父的腰肢,他抱着神父坐上自己亲手修善的长桌,像是一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让可口的神父坐在自己的胯上。
他拖长声音,故意造作,问:“哦——是吗?你确定想要生下属于恶魔的孩子吗?他可能长着犄角和翅膀,当他出生,这里的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有这畸形的身体,还和恶魔搞上了。”
“唔……是的。”神父没有解释,只是承认。
瓦纳不知道自己应该兴奋还是应该沮丧,但是他的阴茎已经勃起了,他迫不及待的扒光了神父的衣服,鉴于神父那微薄的薪水,他一直没有用撕的。
费尔特怀着恶魔与人类混血的大肚子挺出来,光裸的出现在瓦纳的眼前,这当然并不是恶魔第一次看,但无论多少次他依旧觉得是如此的迷人,他的双手抚上神父的孕腹,感受着那并不强烈的宫缩,里面的小东西特别不喜欢动弹,瓦纳从没在它胎动的时候赶上摸它,除了做爱,不过此时临近生产,即使这个小家伙并不愿意,瓦纳也能确实的抚摸到它在神父肚子里的动作。
恶魔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神父因为阵痛呻吟着,两腿间的穴道溢出些许滑腻的水液,他必须撑着腰才能长时间保持坐姿,但显然恶魔并不想换一个体位。
存在感十足的阴茎贴着神父的孕肚,巨大的分量压得柔软的肚皮都陷下去一个小坑,让瓦纳能隔着肚皮就戳到里面的小东西。
神父柔软的大腿根被恶魔宽大的手掌握住、分开,将即将生产的穴道展露出来,它已经不是曾经那样的青涩,早就在恶魔的调教下变得成熟肿胀,轻易就能吞下恶魔巨大的阴茎,不过瓦纳并不想真的伤到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先用手指次戳了几下扩张,才抬起神父饱满的屁股将阴茎插了进去。
“嗯……”神父呻吟起来,“好胀……顶到了……出去一点……”
恶魔当然没有听他的,沉甸甸的阴茎压在紧闭的宫口上,胎儿还未正式入盆,但他的阴道已经变得十分短浅了,才进了一半就已经到底,又湿又热的牢牢吮着恶魔的阴茎,瓦纳恶趣味的稍稍退出,再狠狠凿进宫口,将本就因待产而格外敏感的宫口撞到凹陷,神父尖叫一声,脚趾蜷缩着轻易到达了高潮,湿淋淋的下半身仿佛失禁一般水流个不停,他巨大胎腹被顶撞的摇晃,似乎是过大幅度加速了胎儿的入盆,神父的肚子很快便坠成梨形,硬邦邦的胎头抵在下腹,仿佛就要破开肚皮降生似的。
宫缩已经变得剧烈,费尔特却并没觉得过多的疼痛,他不知道是不是恶魔的小把戏,或是人类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