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无法下定决心将昨天的噩梦诉说给从小看他长大的老人,只是移开视线,让管家吩咐佣人准备好浴室,他要一个人独自洗漱。
浴室很快就准备好了,威廉姆也已经能够勉强维持正常的走路姿势,他屏退旁人,独自走进浴室脱下睡袍,衣衫下隆起的肚腹和满是束缚红痕的身躯揭示着他遭遇的淫乱情事,威桠缩的小小的,藏在他的阴茎后,盘踞在湿润的花穴上,若不是它的生殖器官仍旧埋在威廉姆的身体里,只会让人觉得它弱小而又无害。
威廉姆最后挣扎了一番试图将它从阴道里拽出来,却差点让自己摔进浴缸里,他喘着气跨进浴缸,温暖的洗澡水很快就洗去了他满身的黏腻和疲惫,让他舒适的昏昏欲睡,威桠似乎也在这温暖的水流中得意忘形起来,枝条慢慢舒展开来,在浴缸里四处蔓延,埋在威廉姆体内的生殖茎离开了,无法合拢的阴穴立刻被水流占领,威廉姆一个激灵,从困倦中清醒,咬着牙说:“我就该立刻把你烧了。”
威桠并没有理睬威廉姆的威胁,反而用普通的枝条重新进入威廉姆的身体,细长的枝条带进去大量的热水,倒灌的感觉让威廉姆整个下半身都在难受的抽搐,他一把捉住威桠不安分的枝条,却不想原本不怎么光滑的藤蔓在水中却变得滑溜溜的,不管他怎么使劲都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溜走,用细长的尖端深入他的阴道撬开宫口,用枝头在子宫里翻搅着,一颗一颗翻动那些被精液包围的种子,似乎是一个父亲在关心孩子们的成长。
它的翻动检查让那些圆滚滚的种子横冲直撞的四处乱滚,威廉姆的子宫仿佛就是它们的操场,公爵大人一手撑住浴缸一手捧住涨大的肚子,白皙的肚皮上满是一个个调皮的鼓包,仿佛他正是一位感受孩子胎动的母亲。
威廉姆英俊的脸上露出难堪的表情,却被那些种子刺激的满脸通红,不知道是为什么,昨天还能感觉到疼痛的阴道和子宫今天已经不再发出警告,肚子里的东西每一次撞击都只给他带来了尖锐的快感,正如他清早起床就敏感的潮吹了两次一样,他仿佛在这一夜间被情欲支配了身体,再难堪痛苦的事情都只会为他带来快感。
威桠的检查很快就结束了,细长的枝条从威廉姆的身体里抽出,就当公爵大人以为它不会再侵犯自己的时候,这株藤蔓立刻用生殖茎再一次的占领了苗床的阴道。
“啊哦——”威廉姆的阴道咕的吐出一大团潮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稀黏的液体从水里浮起,漂浮在威廉姆的面前,但他无暇顾及这隐秘的色情画面,双手紧紧攥着浴缸的边缘,几乎要抽筋,却也依旧无法缓解宫口被重重的撞击的快感,他就快要哭了,内里酸软的淫肉抽搐着,浇下一串的潮汁,凹陷的宫口不堪重负,被牢牢堵着,竟然连翕动张合都变得极为困难。
“啊……不要顶着、顶着那里……哈嗯——好难受,感觉要、要尿……”
威廉姆并没有真的尿出来,只是充满了近似排泄的酸涩快感。这次澡他洗了两个钟头,其中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试图让威桠将枝条挪离他的宫口,另外的一半时间里有三分之二在高潮中度过。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威廉姆都过的十分焦虑,他不知道该如何摆脱威桠的纠缠,除了每天一次的“胚胎检查”,威桠的生殖器从未离开过威廉姆的身体,让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只能无助的看着那些圆形的种子将自己的肚子越撑越大,而威桠隔三差五又会将他拖入淫欲的地狱,将粘稠的精液射进他的肚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威廉姆隐约觉得,每次被威桠内射,自己的身体对性快感的耐受度就会变高,从破处那日的疼痛,到如今仅存快感,也只不过短短的三个月而已。
三个月里,威廉姆改变了穿衣风格,从贵族们喜爱的凸显身材的紧身衣物到宽松的可以遮住一切的外袍,他的肚子每一天都在变大,如今已经像是怀孕五个多月的孕妇了。
他不想出门见人,就连佣人都辞退了许多,只是害怕他此时大腹便便的怪模样被人发现,只是在这些东西快速的成长下,威廉姆终于无法忍受了,他不顾行动不便的身体和盘踞在身上的威桠,一定要找到那位神秘的魔法师,希望从他那里得到解决的方法。
那位神秘的魔法师住在偏远的山林里,也只是难得出现在附近的村庄贩卖一些药水和草药。威廉姆穿着兜帽长袍将自己遮了个严实,一个人悄悄来到这个小小的村庄等候。
这座村庄虽小,但仍有供路过赏金猎人和魔法师借宿的旅店,威廉姆就在那里暂时住下,每天都会在这小村子里四处乱逛,试图找到那位神出鬼没的魔法师。
他在这个村庄住了小半个月,依旧没能够等到魔法师的出现,每天充满希望的走出旅店,傍晚又失望而归,最终还未等到魔法师的出现,他的肚子先一步疼痛起来。
此时隐藏身份的公爵大人正漫无目的的走在村子狭小的小路上,长袍下的肚腹却突然一阵抽痛,肚皮紧绷,高挺着的圆肚皮忽的往下一坠,子宫里互相堆挤的种子们像是约好了,纷纷往下滚去,沉甸甸地坠在宫口,宫口被砸地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