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更深的迎向威桠抵在深处的阴茎。
柔软的红肉咕啾一声水响,让威廉姆差点跪在这黄土地上。
“啊嗯……怎、怎么了……”他咬着牙小声喘息,不着痕迹地撑住后腰,试图减轻腹间的坠感,但威桠偏偏在此时活跃起来,它的枝条慢慢伸展,像是一张紧密的网,攀住威廉姆的肚子,将那摇摇欲坠的肚子包裹起来,而它的生殖器也不分场合的抽动起来,将本就被种子压的很低的宫口操的唧唧流水,若不是这个村庄白天少有人在街上乱逛,恐怕就有许多人能够听到那些奇怪的水声。
威廉姆的腰杆激烈的往前一挺,将他隐藏的很好的大肚子挺出一个醒目的弧度,他焦虑地试图摆脱威桠的操弄,却又无法阻止它的动作,只能强忍住快感双眼含泪地快步走开,酸软的双腿让他走起路来都像是一个佝偻的老人,剧烈的喘息让外人看来就像是生病了,当他走过一个凉茶摊,淳朴的村民似乎看出了他的不适,立刻担忧的招呼他,让他坐下休息。
小村庄里的茶水摊简陋的过分,整个小摊也只有一张桌子而已,威廉姆确实急需一个休息的地方,他在继续走路回到旅馆和就此坐下中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暂时休息,在路上他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此时嘴唇干的过分,腿也软得像是面条,他慢慢坐到简陋的藤椅上,小小的藤椅没有靠背,自然也无法将重心后移,威廉姆一坐下来,就压得藤蔓的性器往里进了好大一寸,让他差一点就在摊主面前叫出声来。
公爵大人咬着牙,喝了好几杯凉茶补充水分,随手掏出几枚银币放在桌上,立刻让摊主喜笑颜开,一口一个尊敬的魔法师老爷,又给威廉姆添了好多茶。
威廉姆挥手让他到一边去,一个人默默忍受那蚀骨的快感,他能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和种子在互相对抗着,他的宫口仿佛是它们之间对抗的筹码,在被不断的推挤着,那敏感的软肉抽搐着颤抖着,送给威廉姆绝顶的快感。
他实在无法控制挺腰的本能,柔韧的腰肢几乎拉成一张完美的弓,他的肚腹在摊主无法看到的角落里挺出来,下坠的肚子骚动着,鼓出一个个鼓包,让威廉姆流了一身冷汗。
他的裤子此时一定湿透了,潮水甚至顺着腿往下流。威桠的阴茎就是被压在凳子上也没能停止抽动,这让威廉姆仿佛坐在一张情趣椅子上似的,浑身颤抖着试图保持平衡,他软烂的宫口不堪重负,很快就被里外夹击操开了,藤蔓的生殖茎一举捅入宫腔,肆意抽插顶弄着,将入盆的果实胚胎全都顶了上去。
威廉姆差一点就跌下座椅,喉咙里压抑着小声的尖叫,像是哽在喉间的哭泣,他不知道摊主是不是在看他,他已经无法思考这些事情了,他的肚子发硬,摸向腹底还能感觉到那些巨大的种子一颗颗抵着宫颈,他预感自己可能是要将它们生出来了,就在此时,就在此地,堂堂公爵大人竟要在露天简陋的茶水摊,在平民的注视下生出魔物的种子。
威廉姆甚至顾不得羞耻,他的双腿就被藤蔓绑在椅子上,让他不会因为脱力而摔倒,但他根本无法说出体贴二字,因为在他体内作乱的阴茎正在慢慢撤出身体,一颗颗硕大圆润的种子正在缓慢的挤出他饱受折磨的宫口。
“不……”他绝望的小声呢喃,试图扭转这耻辱的现实,但很快他又转变了主意,因为第一颗将要出生的种子牢牢卡住了他的宫口,将那圈糜烂红肿的肉环撑得绷紧,他几乎要被撕裂了,子宫抽搐着缩紧了试图排出那恼人的种子,全然不顾那不堪重负宫口在怎样痛苦的呻吟。
公爵大人像是触电一般颤抖着,下腹涨的快要破裂,他的阴道口敞开,威桠仿佛就在那肉道口注视着里面青绿的巨大种子。
似乎是察觉到它的苗床无法将种子产下,威桠的生殖茎再次进到威廉姆的身体里,坚硬的头部深入淫肉,与种子相撞,缓慢地将它重新顶入苗床的宫腔。
威廉姆攥紧了杯子低下头发出一声无法克制的啜泣声,他的眼泪在快感和疼痛中无休止的流淌着,而威桠的生殖茎又开始操他的子宫,此时的藤蔓变得更加急躁和用力,似乎意识到温柔的扩张无法让宫口更快的张开足够的大小,它在威廉姆的穴里横冲直撞,甚至弯曲着在抽出时勾着宫口拉扯,让威廉姆的头颅压得更低,腰杆却不要命得往前挺动。
他吐着舌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潮湿起来,他的肚子在难耐的挺动中抵在桌子下沿,把那些本就急于出世的种子不断往下腹推挤,威桠的枝条在安抚他发硬的肚子,但那些胚胎并不买账,不断试图突破阴茎的阻挠,威廉姆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在藤蔓再一次勾住宫口的时候尿了出来。
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的从两处尿道漏出来,威廉姆的阴茎甚至还尿出大股的腺液。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敞口的袋子,正被用着给他人自慰,威桠的阴茎和他宫腔里的种子碰撞着,终于在某刻射精,浓稠的精液冲刷着蠢蠢欲动的胚胎们,给了它们出生的最好的润滑,威廉姆的肚子被过多的精液填的满满的,威桠拔出来的那一刻,宫口便迫不及待的抽搐着吐出一团又一团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