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流淌着,又被路易斯用舌头舔去,身体从内到外敞开圆洞试图浇灭狼人凶恶的欲望,但精力无限的狼人又怎会轻易释放。
不断挺动着的劲腰仿佛装了马达,坚硬的龟头捣开宫口挤进子宫再抽离甚至只需要一秒,这样不给一丝喘息机会的捅弄几乎要把魅魔的身体都操坏掉,杰西现在仿佛是一只漏水的水囊,每捣一下淫汁就潮水般喷涌,将干燥的地面都淋湿了一小块。
他的羞耻和耻辱都在极乐中远离了脑海,灼热的小腹逐渐爬满淫纹,路易斯疑惑的用手掌摸了摸他的肚子,顿时引来杰西的一阵抽搐。
魅魔根本合不拢嘴,口水粘连在嘴唇舌尖,淌了一下巴,他用力抓着狼人粗壮的手臂,指甲深深嵌进血肉,也没有引来路易斯的分毫怜惜,这只粗鲁的白色狼人甚至捉着他的腰狠狠往自己的阴茎上惯,只管把魅魔操坏操漏,用阴茎在杰西的肚子上捅出形状。
狼人的舌头卷着杰西乳尖吮到红肿挺立,本就在昨日被磨到胀痛的乳尖瞬间就破了皮,沁出几滴血珠,路易斯顿了顿,没再过度折腾杰西的胸口,反而又回过头去和他接起吻来。
淫荡的魅魔已经被操出了痴相,随着小腹的淫纹越发深邃,杰西的眼中甚至绽放出玫红色的光芒,那布满泪水的蓝色双眼里映出两颗爱心,顷刻间,杰西的身体就化被动为主动,热烈而又饥渴的纠缠住狼人的身躯,像是一匹野性难驯的小野马,捧着路易斯的脸颊同他接吻,大腿紧紧夹着狼人的雄腰,像是骑马一样自己在阴茎上颠簸起来。
“哦!撒旦啊——这、这实在是……给我!求你给我更多!”
路易斯显然被杰西突然间的转变吓到了,他愣愣看着杰西离开自己的嘴唇,用舌尖挑断两人唇间牵连的银丝,仿佛在品尝美味一样又凑上前用力吸吮了一下路易斯的舌头。
狼人一直以来都是粗鲁野蛮没有脑子的生物,显然很难消化自己难搞的雌性突如其来的热情。
杰西的甬道刻意夹紧收缩,以带来更多的快感,他甚至用力将发愣的路易斯摁在地上,像骑马一样骑着一根狼人的阴茎,他饥渴到每次都要坐到底,好像送上门强奸客户的娼妓,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身体内部塑成阴茎的模样。
路易斯被他骑得呼吸沉重,喉咙里发出野兽压抑的嘶吼,他的耳朵不受控制的抖动,狼尾啪啪摇着卷起来,兽性已经完全掌握了理智,趋于本能的在最适当的时候挺动腰胯,几乎要把胯下的卵蛋都塞进不知节制的魅魔身体里。
“呜……好爽……好棒!天!好深……好厉害……”杰西的全副身心都被淫纹掌控,嘴里全是他原本不可能说出来的淫词浪语,不断要求着更多更深,仿佛深深爱上了这无休止的性交,他的肉洞已经在自己激烈的骑乘中被操得一团糟,淤红肿胀仿佛是一团烂肉,淌满了淫汁和白沫,还要紧紧挽留捣入其中的坚挺,任由其不断塑造着阴道和子宫的形状,用结和精液将它们填满。
“啊啊!射、射了……好多!好棒!肚子里……都是、精液……热热的,呜……好、好舒服……”杰西眼中的红心几乎绽放出来,他浑身紧绷,在激烈的内射中动弹不得手脚蜷缩,细长的桃心尾巴挺直了颤栗,脖子拉长了扬起,根本无力控制,双眼爽得翻白,舌尖吐在外面。路易斯伸手拽住他的脖子强硬的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接吻。
杰西的身体随着动作抽搐着,阴道几乎要被狼人巨大的阴茎结胀裂,他的子宫填满了精液,宫口想要闭合却被阴茎卡住,反而把正在射精的阴茎夹得又涨开了一寸。
“呜呜……”随着漫长的受精结束,杰西的淫纹也逐渐消散,淫欲的控制撤出他的身体,让他的大脑终于开始独立运转,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我……怎么会……”杰西失魂落魄,路易斯将消退的阴茎抽离他的身体,抱着他坐了起来。狼人搞不明白为什么魅魔短短几十分钟,情绪转变的如此之快,他试图安抚瑟瑟发抖的雌性,但好像没什么用处。
在洞口处舔舐路易斯带回的猎物的血水的幼崽们机灵的在这个时候跑了进来,他们现在牙都还没长齐,还是吃奶的年纪,只可惜它们的父母不久前才死去,路易斯也只能喂给他们动物的血水。
两只小崽子围着路易斯嗷呜嗷呜乱叫,实际上是在问叔叔可不可以被婶婶抱,路易斯皱起眉头,不确定心情糟糕的雌性有没有哺育幼崽心情,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小崽、抱?”
杰西抹着眼泪,自尊心碎了一地,即使已经堕落进地狱两百多年,也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堕落,他看了看围在路易斯身边毛茸茸的幼崽,突然把它们抱进怀里猛吸了一大口,然后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路易斯的胸肌里,试图用这个方法蒙蔽自己的脑子。
路易斯拒绝放杰西离开,可怜的杰西每天就像是霜打茄子,除了被迫和狼人做爱,就是抚摸小狼崽子聊以自慰。时间一长杰西也稍微习惯了这不体面的生活,安慰自己能屈能伸,先示弱讨好一下路易斯总有机会逃出生天,不用日日衣不蔽体,被路易斯换着花样操到神智不清淫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