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牢牢按在地上。
而勃起的巨大狼茎也顺势顶上了杰西的阴道口。
那属于野兽的生殖器实在是太过巨大了,杰西即使不用双眼都能通过被顶戳到凹陷的阴道口感觉到那迫人的巨大。
巨狼的双眼紧紧盯着他,明明他已经像是被掀翻露出肚皮等待交配的母狼一样无处可逃了,却依旧像是害怕他逃走一般紧盯着他,随着它侵略的眼神,柔软而沉重的身体也逐渐压上杰西光洁的躯体,它胯下怒涨的兽茎也不容忽视地顶进杰西的身体。
那饱胀的仿佛要被撕裂的快感填满了杰西的灵魂,他从未体验过如此粗鲁痛苦而又难言的快感,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颗被针扎破的灌满了水的气球,他的身体几乎可以称得上温驯地接纳了那恐怖的兽茎,湿软的淫肉裹着那肉棍,恬不知耻地吮吸着邀请着,仿佛杰西是最不知廉耻的浪妓,迫不及的等待受精的雌兽。
“不……”他沙哑的喉咙发出几不可闻的难耐拒绝,巨狼的舌头却用舔舐让他将所有的抗拒都吞下肚去,他的身体被粗壮的身躯打开到极致,肉穴吞吐着巨狼的阴茎,随着那巨兽恐怖的捣弄频率摇晃颤栗着。
杰西简直要被这恐怖的插弄捣成一个仅供泄欲的肉壶,尖酸的快感在那坚硬的龟头不停歇的捣插着宫口的时候尖锐地爆炸开来,他根本不敢张口,害怕那丢人的哽咽哭泣从嘴中流出。巨狼的阴茎就要把他从内到外都捣烂了,那些淫靡软烂的红肉随着插弄被牵出体外,仿佛已经被激烈的操干插漏了身体。
杰西已经无可避免地被操哭出来,他的胸膛再也无法克制剧烈的哭喘,细嫩的皮肤在白狼柔软的胸腹摩擦着,将他的乳尖都磨得通红挺立,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
白狼的身体和杰西严丝合缝地镶嵌着,魅魔的腰肢已经在过量的快感下无意识地挺动着,耸在巨狼的下腹,仿佛是一种雌兽索要更多的暗示。白狼的喘息声越发沉重,粗糙的舌头上瘾一般不断地舔舐着杰西的脸颊嘴唇,脖颈胸膛,最后捅进魅魔的嘴里,卷着那失了力道的软舌不断吸吮着。
杰西几乎要被它的舌吻舔到窒息,粗糙的獠牙压在杰西湿润满是津液的嘴唇上,危险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魅魔的脸颊撕裂。
而杰西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在交配中的剧烈快感里,他的宫口仿佛被捣烂了,失去了收紧的能力,在巨狼恐怖的操弄之下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被毫不留情得捣开一个圆洞,捅进庞然大物。
那些灼热的恐怖快感几乎要将杰西的神志都烧坏,他的肚腹燃烧着,被坚硬的阴茎填满撑坏,痉挛的细长尾巴以一种难以琢磨得方式缠上了白狼的尾巴,几乎被那柔软的长毛掩盖了全部。
杰西不知道这漫长的性爱究竟要持续多久,只知道自己已经被这恐怖的连续性高潮弄得四肢麻木,敏感的子宫在暴力的操弄下仿佛失去了原本的形状,成了谄媚潮湿的沼泽,不断地贪婪地吞吃给他带来快感的兽茎,尽职尽责地讨好着想要榨出足以填饱肚子的精液。
如此谄媚而又热烈的迎合,终于让这头沉迷交配的巨狼在杰西的肚子里交了精,硕大的阴茎从底部开始成结,牢牢锁住雌兽的阴道,巨量的浓精像是滚烫的浓汤,不容拒绝地灌满了魅魔的子宫,在这激烈的射精快感中,杰西无法控制地痉挛着翻起白眼,舌尖才刚被吐出,就被白狼的舌头卷走,又是一轮津液交换地缠绵。
激烈的高潮让魅魔身体不断喷涌着潮水,却又被牢牢锁在肚子里,和属于野兽的精液一起霸占那狭小的子宫,让杰西的小腹紧贴着巨狼的下腹慢慢饱胀鼓起,像是个即将要被过量精液撑爆的气球。
“哈……呜……啊……”杰西混乱地喘息着,白狼撑起前肢,缓慢地离开杰西的身体,他腹部的雪白毛发已经在激烈的交配中被魅魔的汗液和口水打湿了好大一片,它抖了抖身上的毛发,牵动着让卡在它阴茎上的杰西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巨狼挥动前爪,笨拙地试图将魅魔的身体从地上捞起来,却怎么都不得其法,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用脑袋用力的拱着杰西的颈侧,试图让杰西理解它的意图,神志涣散的杰西根本理解不了,但却不知为何依恋地抬起手圈住了白狼的脖子,让它阴差阳错的也能将杰西从地面上带起来。它仰面朝天地带着杰西躺下去,让刚刚成为自己雌兽的杰西趴在自己柔软的肚子上,杰西昏昏沉沉,只有身体下意识的颤抖能证明他还醒着。
满足于和雌兽交配的巨狼此时乖巧地仿佛只是一只身型过大的小狗,四肢蜷在杰西的身侧,用起伏的柔软肚腹给自己的魅魔当床垫。
假如不是它的阴茎还卡在杰西的体内射精,或许会更像是一只可爱的宠物吧。
似乎是察觉到白狼终于完成了交配,角落里的幼狼也怯生生地爬出来,发出微弱地嗷呜声,慢慢靠近白狼的身侧,用小爪子攀着爬上白狼的肚子,团在杰西的颈侧安睡下来。
白狼拥着他们三个,一会儿舔舔一个,很快就一起睡着了。
杰西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巨狼不在洞穴里,他勉强自己坐起身,浑身上下酸痛